“早。”林笑就站在祁连一床前，看见他醒来就打了个招呼。
“？”祁连一睡眼惺忪。
“很惊讶？惊讶就对了。”林笑白了一眼他。
“昨晚……？”祁连一试着开口询问。
“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你的梦中情人过来照顾了你一宿。”林笑吹了吹自己的银灰色碎发。
“…真的？”祁连一揉揉眼睛。
原来不是梦？
“假的。”林笑存心逗他。
“……”祁连一起床进厕所。
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
梦会醒的。
出来后又跟换了个人似的。
容光焕发朝气蓬勃了。
“什么事？”祁连一带上眼睛，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查点东西。”林笑熟练的拉开椅子。
“关于殇？”祁连一虽然问着，但是已经打开电脑敲字了。
“暗鯊其实只能算是殇分部的分部。但是据内部人员报道，暗鯊背后那个是直接归属于殇的。确确实实属于小老弟那种。”
当然，内部人员就是李佩佩。
林笑昨天去宾馆里找李佩佩，人家全都坦白了。
“遇上个拦路虎？”祁连一饶有趣味地看着电脑上一闪一闪的红光。
“破不了你不姓祁。”林笑耸耸肩。
“那你太低估我了。”祁连一打字的速度比说话快数倍。
林笑虽然看不懂，但大为震撼。
“好低级。”祁连一按下最后一个键颇为自信地说。
随后显示破译成功。
“嗯…有些邪门？这边显示了一座庙？”祁连一怀疑自己是不是破译错误了。
解锁完暗鯊的系统后屏幕里只有一座庙。
庙顶有名字“嫁衣”。
“啥玩意？”
林笑看不懂+1。
“电脑自动简化了。也就说暗鯊背后的组织名为嫁衣。嫁衣的核心建筑是座庙。极有可能是搞宗教的。”祁连一简单描述了下。
“地址和详细信息发我邮箱。”林笑拍拍祁连一肩膀。
“奖励你破译成功，告诉你个事。”林笑出门前顿了顿。
“什么？”祁连一挑眉。
“你昨晚做的不是梦。”林笑幸灾乐祸走人了。
留下祁连一一人发呆。
出门后。
好玄幻…？
他们不是青春校园文么？这是哪一出？搞什么啊…
一个比一个邪门…
林笑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因为太不现实了。
一路都感觉轻飘飘的。
“言哥，我回来了。”林笑习惯性换好拖鞋。
“我也刚到家。”薄言提着箱子。
早上年年突然不舒服，一直趴着不动，什么也不肯吃。两人都急得一团乱，给年年喂了药也不管用。于是一起去了宠物医院。由于需要排很长的队，商量了一下，一个排队一个去祁连一那要点信息。
“医生怎么说？”林笑接过箱子，看见里面病殃殃的年年。正无精打采地趴着。整个团成一团。
“没有任何问题。”薄言打开笼子。
“嗯？”林笑伸手撸了撸。年年罕见地没反应。
“检查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医生说可能是着凉或是……”薄言犹豫了下。
“或是什么？”林笑抬头。
“你知道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猫是种很灵性的动物。假如平白无故生病的话，是有不好的预示。”薄言看了看年年。
“它在阻止我们行动？”林笑蹲下来和年年保持同一高度。
“年年，我们是会遇见什么危险吗？”
年年蜷缩着没出声。
“先上楼吧。”薄言从里面抱起年年。
两人把猫放在床上，开了适宜温度的空调。
年年闭上眼睡过去。
“祁连一应该发来了。”林笑说得有些犹豫。
“你在担心？”薄言听出来了。
林笑并不是只是因为年年发焉，她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个老奶奶。看样子是个算褂的？她顺手帮人家推了一下车，作为报答老奶奶给她算了一褂。
“运气不多咯……”奶奶算完就摇摇头走了。后来无论林笑怎么追问奶奶都不肯再说半个字。
什么意思？
什么叫运气不多了？
现在又是年年生病……
似乎种种都预示着不好的结果。
所以这一趟到底有没有必要？
“嗯。”林笑垂眸。
“可我不得不去。即使前面是悬崖我也得跳。你可以在家带年年。”薄言说得很干脆。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一起去。”林笑连忙解释。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说我们可以一个在家一个去赴会，这样的话至少还有人看着年年。”薄言哭笑不得，怎么都表达不好。
“干什么？想丢下我？不可能。年年扔给我爸妈吧。”林笑轻捶了薄言一拳。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