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哥俊脸阴沉,清冷的眸子中沾染了愤怒之气。缓缓举起了右臂,在手臂举起的时候,眉头再次的皱起。
“大哥,是不是没有力气?这池水里不只是你想的那种药而已,还有散功粉。”
“冷语,你现在出去,我便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然,即使你是梅姨的儿子,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
“大哥,母亲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要好上几分,你就真忍心伤我?”
这个花冷语,真是卑鄙!他居然对小黑哥哥下药,想要用强。
欧阳雪晴轻步走到了门边,左右瞅了瞅,寻到了一块大石头,将它拿在了手中,放轻了脚步,自花冷语的身后,一步一步的接近。
一枚闪着寒光的飞刀被墨楚夹在了两指之间,若是花冷语再近一步,他定然会将其发出。让花冷语受伤自己逃出去,自然不是难事。只是他身上的百花丸虽然可以解百毒,或独独解不了媚药,而这花冷语下的药,居然是千媚。
中了千媚,他能从梅花山庄坚持到寻到晴儿吗?除了晴儿,要他碰别的女人,除非他死。男人,那更不可能。
“大哥,我就不信了,你真的会用飞刀伤我?”
花冷语的步子没有一丝迟疑的向着黑楚走近,墨楚凤眸微闭,右手微扬,对准了正向他走近的花冷语。当看到花冷语身后缓步行来的某女时,动作一滞,晴儿?晴儿来了?这个时辰,怎么可能?难道说是他中毒太深,产生了幻觉?
花冷语趁他这恍惚的时间,向着墨楚扑了过去,水花激荡间,将那暗器抢到手中扔向了远处:“大哥,这药是千媚,你压不下的!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花冷语,衣衫半敞,发束散下,竟是活生生的多出了股女人特有的娇媚。一直觉得男男之事离她很遥远的欧阳雪晴,此时不自禁的把花冷语列入了情敌范筹。
“小黑哥哥是我一个人的,花冷语,你休想和我抢!”
欧阳雪晴?
花冷语身子一僵,还没待他回头,便觉到头顶一阵风声响起,紧接着脑袋猛一下剧痛,眼前开始发黑。微甩了一下头,想要甩去那种晕眩感,却是再次的一下闷痛,身子不受控制的倒向了温泉水中。晕前的一刹那,他甚至能闻到血腥之气。
这女人,真够狠的。
“小黑哥哥,你怎么了?”欧阳雪晴才不管花冷语是否会憋死在水中,直奔墨楚而去。
此时的墨楚,只披了一件外衫,大片肌肤敞露在空气中,肌肤如玉,泛着淡淡的粉红。他的脸上,也是阵阵的潮红,气息有些粗重,随着欧阳雪晴的走近,呼息越发的不稳。
“晴儿!”沙哑的声音软软的响起,伴着那粗重的喘息,缓缓移近的步子,气氛变得暧昧漩旎。
闻着那越来越近的带着淡香的男子气息,欧阳雪晴脸刷的一红,连忙低下了头,快步跑到了花冷语沉下的方位,扯住了他的衣衫一把将他拉起,让他半靠在岸边,伸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晴儿,你在做什么?”
墨楚的声音响起,除了那紧紧压抑的****,还透出了一丝不悦。
“我找解药,他的解药肯定是带在身上的。”
“没有解药,千媚是没有解药的。”
“那他怎么没事?”
“这千媚离开玉瓶,只能保持十二个时辰,他是算准了时间来的。”
“那,那该怎么办?”欧阳雪晴脸色通红,不敢直视墨楚的眼睛。
她发现自己还真是属乌龟的,这么好的机会,不是该直扑而上才是?
“必须和女人……”墨楚的声音顿了顿,以为她的沉默是表示不愿,再出声已很是艰难:“晴儿,你快点出去,小黑哥哥快控制不了自己了。”
“我出去,那你怎么办?难道,难道小黑哥哥你要和他……”欧阳雪晴目光冷冷的扫了眼几乎被她扯光了衣衫的花冷语,猛摇头道:“休想,小黑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
欧阳雪晴扑向了站在泉水中的墨楚,两人跌撞着落回了温泉水中,墨楚因她的冲力直退到池边才稳住了身形。只是因两人的紧密接触,即便是隔了层衣衫,他也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身子,紧压着他,让他的呼息越发的急促。
炙热的手抚上那白皙的小脸,滑过她紧闭的双眼,缓缓下滑,解开了她的衣扣,第一颗,第二颗……
“晴儿,你若是反悔的话,现在还可以离开!”
“离开给小黑哥哥你找别的女人的机会吗?我才不要,小黑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
欧阳雪晴睁开了眸子,狠狠的吻上了眼前那因中毒而特别娇艳的红唇。
这一主动,墨楚的喉间一声闷哼,一边低头吻住了那主动送上来的红唇,一边弯身动作轻柔的将欧阳雪晴自池间抱起,出了池子,走向了里面的那间小屋。
砰的一声关门声后,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声不断的响起,喘息声越发的粗重,娇吟声越来越急促,直至一声痛呼声停了片刻。紧接着,声音再起,比刚才更为疯狂。
整整近一夜,声音时起时消,天际发白之时,才归于宁静。
这一觉一睡便是一个上午,欧阳雪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间屋子。应该是小黑哥哥的住处,因为能闻到那淡淡的梅花香气。
忍着浑身的酸痛,欧阳雪晴缓缓的起了身子,没有见到墨楚,可是昨夜的疯狂一幕幕划过脑际,让她不由的再次的羞红了脸。
衣服已经穿戴妥当,肯定是小黑哥哥帮她穿的,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看了个遍,又是好一阵子的尴尬。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床之时,门被人推开,她慌忙将头埋进了被子中,继续装睡。
“晴儿,你不饿吗?”墨楚看到了她的动作,好笑的问道。
欧阳雪晴蒙着头,闭着眼装没听到。
墨楚扯开了她的被子,打床上将她抱起,见她仍是闭着眼,那长长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俯下头,唇印上了她的眼睛:“昨夜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