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露出了凶狠的眼色,抬起了前爪,凝聚出了风刃。
这次的风刃并没有脱离前爪,而是凝聚在前爪之上。这一幕啸风看的是真真实实,大概明白了元素的用法。调动体内的元素向前方挡去,幻化成一个盾牌挡在面前,虽然不大也很薄,但足够抵挡这一击。
在骤然破碎盾牌后面,啸风向后翻身躲过了这一击,迅速拉开距离。
脑海中一阵明悟,聚起褐色元素,凝聚成长矛,在长矛周边还有点点青光。远处的啸影瞳孔一阵收缩。
拼尽全力的啸风用力推了下长矛,青光乍现,长矛顿时向啸影疾射而去。可惜啸影对于这一击却根本躲不过去。如果可以躲过去,那么死亡的绝对是啸风。
啸影扭头看了下自己的身躯,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出现在肚腹之处。侧身倒下,看向早就倒下的啸风喃喃道:“原来你才是那个妖……”
话还没说完仰头闭目而去。留下气喘吁吁的啸风。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缓缓站起身子向啸影看去。只见伤口处还有点点的褐色光芒四散着,踉踉跄跄走了过去,试着把褐色光芒重新吸收体内。
褐色光点就是土元素,在凝聚成长矛时就已经发现了。谁说土元素只适用于防御,却不知道用来攻击威力也是不小的。
可能是回收元素的时候触动了伤口,啸风猛地抽搐一下,险些站不稳身子。
待到土元素重新回归身体时,体内自然而然的转换成了蓝色的光点修复着身上的创伤。
啸风这才意识到自己拥有了三种元素的能力,分别是风元素,土元素,水元素。
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妖孽,可往往很多妖孽都死亡在成长的过程中,狼性是凶残的,又是自私自利的。他必须努力隐藏自己的身份,不然也会像别的狼一样惨死在历史中。
想了一下自己的能力,风用来提速,土用来攻击与防御,水用来治疗伤势。十分完美的搭配。只可惜在狼族历史中还没有向他一样的先例,哪怕是两种元素的混合。
啸风不知道的是,他的体内也只有风和土,只不过就在即将崩溃的时候水也从远处融入到他的身体内,保护着受伤的身体。
并不是所有的狼都像他这样幸运。
再次看向啸影突然间头痛了许多,这个身躯只有一米五的啸风对这长达两米五的尸体发了愁。他该如何去清理这个尸体。
抬起右前爪轻轻拍了下脑门,“对啊,我有土元素啊,我至于这么伤脑筋吗。”话落,控制着尸体两边的土向上翻滚中间向下凹陷。
很快事情办成了,从远方看去这里只不过是高一点的山丘。
事办完了,身体内的元素也随之耗尽,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向山洞走去。
路过水潭,喝了点水。精神竟然恢复了一点,再去喝时却有感受不到任何的变化了。
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可以他这个状态又不能下去,只得放弃离开。
回到山洞,语兰已经准备好了肉食,啸风看向肉大眼放光,恶狠狠的扑向了肉。
大饱一顿后,将事情告诉了语兰,只不过隐藏了关于啸影的一段。
“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语兰伤感道。
“明白了妈妈。”啸风蹭了蹭语兰的下颚。语兰宠溺的舔了舔啸风的脸庞,看向他的身躯,“你的身体怎么又变大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我完成洗礼之后就这样了。”
“完成洗礼的时候?”
“是啊,当时身体还有一点麻酥酥的感觉。”
“难道是第二次脱胎换骨?”语兰也拿不定主意了,毕竟他没有碰到过类似的事情。
“这件事情你不能让其他的狼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族长已经下达了命令,说要杀了你也或许不是你。”语兰道。
“杀了我?为什么?”啸风不解道。
“就在昨天晚上红月之时,我们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远处传来。当时族长说‘今夜有狼触犯我之威严,我将号令众狼进行围捕,生要见狼,死要见尸。’其他的成年狼都已经去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看来昨夜猜的很对,狼族族长已经对他起了杀心。
看到啸风不语随即道:“我猜那个狼应该是你吧。”“如果说昨天洗礼的时候出现的异象那恐怕就是我了。”啸风哭笑不得。
语兰脸色一变,“不好,你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能力显现出来,要保留自己的另外两张能力。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用。”
“我知道了,太过张扬容易更早的死亡。”啸风当然知道这个理,正所谓财不外漏。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之前,绝对不能太过张扬。
对于狼族这边,他只能运用一种能力——风元素。等到时机成熟,完全有自保能力时,他才能渐渐的运用其他能力。
“对了,今天要给你说一件事情。”语兰道,“是关于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啸风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父亲的事。
“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你的同父异母哥哥啸影了。”
听到这时啸风脚掌上的爪子骤然暴起。“你听了之后也不要愤怒,关于你的父亲是我对不起他。你是我怀了两年才生下来的孩子,别的狼都是五个月就已经生下来的。”
怀了两年?这和哪吒有什么区别呀?可惜他是人,我是狼啊。
“两年前,我和你的父亲十分相投,但后来有一场不幸使得我们分开了。再找到我时,你才快出生。等我再见到他时已经移情别恋了。可终究还是挡不住我还是爱他的。”
“你的同父异母哥哥也是在那时出生的。他比你早出生了两年,自然也比你强大。我只希望你们能够坦诚相待,不要互相仇视。”
不要互相仇视,可他仇视了我,却想要杀掉我,反而被我反杀。
“现在你的父亲已经老态龙钟了,你的同父异母兄弟很渴望得到他的遗产,可他又怕被你夺走。”语兰道。
“遗产?”啸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