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月家休养了几天后,我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了。
一天黄昏,我刚从山上帮陆月家砍了两担柴回来,就听到村头传来一声“山寇来了!”
“快藏起来!”陆月的母亲十分惊慌。“进地窖!”
“可是咱家地窖太小了只能藏两个人啊!”陆月把她母亲扶进地窖后惊慌地喊道。
“小伙子,你快去柴房躲到柴后面!”地下传来陆月母亲的声音。
我急忙冲进柴房,把门关住,小心地躲在刚砍来的柴后面。
不一会,院门便被一脚踹开。院子中传来一个凶恶的声音,“给我搜!能拿的全都拿走!”接着是一个尖细的声音,“搜干净点,最近咱寨子附近有一队官军,出来不容易!”听声音像是个狗头军师。接着院中便传来嘈杂的张罗声和扔东西的声音,还有鸡叫声。那是陆月她妈养的老母鸡!可恶。
狗头军师又说话了,“大哥,最近风声紧,要不咱们这次下窖吧,多拿点东西。”什么?下窖!陆月和她妈还在下面!“哈哈,好啊!老子还没下过这帮贱民的地窖呢!这次老子要看看他们的地窖里都有什么宝贝!”老大说话了。
不好,陆月和她妈有危险!我急忙透过柴房的门缝向外看。果然陆月她妈和她被抓了出来。土匪头子捏着陆月的脸蛋,“哈哈哈,果然有个宝贝,这小娘子长得真好看,这脸真嫩啊!”
“是啊大哥,要不把她带回去再给您填一房夫人?”狗头军师急忙上前奉承。
“离我女儿远点!”陆月她妈冲上前一把推开土匪头子,转身将陆月护在怀中。
“哟,原来是令堂啊。”狗头军师一脸奸笑地走上前,抽出腰中的弯刀,“不如我杀了她,你也能安心给我大哥做夫人。”
麻蛋!老子忍不了了!我拎起边上的柴刀踹开柴房门走出去。“放了她们!”我从牙缝中挤出这四个字。
“哟,这位就是小娘子的夫君吧,”狗头军师脸上还是那副狰狞的奸笑,“兄弟们,先宰了他!”
边上两个喽啰便拿着刀冲了过来。我侧身踢开一个喽啰,用手中的柴刀挡开另一个的刀,将柴刀举高用尽全身力气向他劈过去。他急忙用手中的刀去挡却被我连人带刀一齐劈开。被我踢开的喽啰拿刀飞快地向我刺来,我转身躲开的同时挥刀砍去,刀影挥下,人头落地。
见到自己的兄弟吃了亏,山大王抡着手中的两把钢刀向我杀来。我移动的速度出奇的快,一个闪身跳到他身后挥刀将他砍翻在地。
狗头军师慌了,便用刀抵在陆月的脖子上说,“让我走,不然我杀了她,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
“敢拿她要挟我,你找死。”我从牙缝中低吼。一运气,丹田中便有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力量涌了出来。借着这股力,我竟瞬间跨过半个院落,电光火石之间狗头军师的脑袋与身体便分了家。
此时,院中只剩下一个抱着老母鸡的喽啰,见我凶神恶煞地盯着他,扔下老母鸡直接翻墙跑了。之后,墙外传来鬼哭狼嚎的一句,“大哥被杀了!”呵,去搬救兵?
“小伙子,你快跑吧!”陆月的母亲说,“这群山寇人多势众,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我并没有理会她。此刻,我感到一股力量充满了整个身体,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
果然不一会便有一群嚷嚷着要给大哥报仇的山寇冲进陆月家的院子。我再度运气,人刀合一,身影如疾风般在山寇之间掠过,身影所到之处无一生还。只剩几个还没靠近的山寇,一见此情形扔下刀头也不回地跑了。
此时,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滚下,握刀的手也不住的颤抖,甚至感到头晕目眩。我用刀支撑住我的身子,可能是我大伤初愈,身子还有些虚,经不住如此消耗。
突然,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四个字,灵影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