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班主任一噎，败下阵来。
王然不理会他们，转而问姜止。“我看这儿不适合你，要不咱转校？”
姜止没考虑过。
叼着棒棒糖，有几分笑意。“没想过，这儿挺好的。”
小姑娘发话了，王然没话说，叮嘱了几句。颇有威严地瞪了眼还没缓过来的一群人，暗暗盘算着整改二中的教师团队。
一中。
校门口粘了张榜，是这次考试的排名。
好多人围着看，都挺诧异的。
一向市第一的书呆子这次竟然变成了第二，这也就算了，更诧异的是市第一的名字他们以前从没听过。
王烨市第五，他对自己的排名有估计。本来没什么好看的，但听说这次市第一是二中的，想到了什么，连忙挤进来看。
榜上第一排赫然写着姜止两个大字，后面紧跟着她的成绩。
王烨咽了咽口水，好家伙，除了语文科科都是满分。
而且，王烨敢肯定，大佬没写作文。大佬的懒他是深有体会的，能省则省。
旁边的兄弟看起来比他还激动，“王哥王哥，你看第一是不是就是上次你带我们去见的女生？没想到她成绩这么好！”
有人不满意了，“以前从没听说过这人，谁知道是不是作弊啊？”
王烨倒是没有生气，流里流气地笑了声，“你十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那人看他一眼，“上初中啊。”
“哦，可是有人十三岁写论文就被M国国刊选上了，登了两期呢。”王烨说得极其自然，偏头问了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那人听到这话都不由赞叹王烨口中说的那个人，情不自禁地反问：“是谁？”
“她叫姜止。”说完，王烨转身就走了
留下那人独自风中凌乱，思考人生。
兄弟捅了捅他，嬉笑道：“你还挺会说啊，该不是对人家有点意思吧？”
王烨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冒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虽然他刚开始确实肖想过，但那是年少无知。
所以他每次回想起那一段时间，他都佩服自己的勇气。
“你可别害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兄弟掰开他的手，“那你为什么还为她说谎？”
王烨眼神挺复杂的，“你觉得我在说谎？你是哪儿来的错觉？那年的期刊我家还有呢，你要不要膜拜膜拜？”
兄弟嘴角的笑容凝固，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王烨已经走了好远了。
靠！人比人气死人啊！
二中。
全校都听说教育局局长亲自来了，都在等待结果。
他们只看见校长恭恭敬敬地把局长送出门口，其他老师的表情都不好看。
唯一正常的就是姜止，面色不变，匪气依旧。
吃瓜的同学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然后，发生了一件让他们大跌眼镜的画面：校长朝姜止鞠了一躬，姜止似笑非笑，没躲，大大方方地受了。
所以，这就意味着他们冤枉了姜止？
也意味着姜止真的考了市第一。
一班的人脸色像吃了屎一样难看，而十三班像是抽中了彩票，被惊喜砸昏头似的。
其他老师相继道歉，除了一班班主任，她扭捏着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其中最惊讶的莫过于白筱筱，她本来以为把姜止作弊的事宣扬出去，就可以让他们都讨厌姜止。
没想到她聚集了这么多人是来看姜止出风头的，白筱筱接受不了。
“这是我吃过最大的瓜！”
“我就说姜止不可能作弊嘛，她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得了吧你，几分钟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说起来，看老师道歉真是太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