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卷书是老夫从一秘境中拿出来的,但每当翻开时,上面却是一片空白,而这卷书后面只有一行小字,只有有缘人能看见书中的文字。”张恩柏叹了口气道。
白零翻到最后一页,确实有一行细小的古文字。
“有缘者可阅”
“这么多年来,我找了不少人,用了很多方法也没能解开它的秘密,没想到,原来白小姐竟然就是这个有缘人。”说到这里,张恩柏脸上有了喜色。
“……可惜,我并看不懂这上面的文字,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文字。”白零皱了皱眉道:“可否让我朋友也看一下?”
“当然可以。”张恩柏知道,白零想证实自己是否在说谎。
白零把书递给了白清,白清看了一眼,皱眉摇了摇头,表示书上并没有文字。
白零见此沉吟了一番,先发制人道:“所以张真人是想让我帮你写出这上面的文字?”
“白小姐就是聪明,当然,为了报答你,你提出什么要求,我都能尽量满足。”
“你就不怕我骗你?”白零身子往后一躺,身体陷入松软的真皮沙发中,眼神有些戏谑地看着张恩柏。
“白小姐是修真之人,自然是品德高尚之人,况且白小姐是到现在为止唯一能看见这书卷上的文字的人,无论怎样,都要试上一试。”张恩柏摸了摸胡子,恢复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样子。
“张真人,我斗胆问一句,这万术卷是怎么回来的?之前落于何人手中?”白零淡淡开口道。
她并不觉得万术卷被还回来是好事,万空拿走了万术卷又还回来,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白小姐有所不知,这万术卷有我张家结界,非我张家人不可翻阅,所以旁人拿去了也毫无用处,恐是那人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便有意将书卷还回来。”
“那我岂不是也不能翻阅?”白零眯着眼问道。
“白小姐放心,这本书现在已经属于你了,你大可一试。”张恩柏笑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白零拿过万术卷,轻轻拨动,书页便像有生命一般,自己翻开了。里面记载了各种灵器,灵珠的使用方法及用处。
白零粗略瞄了几眼,然后看向张恩柏说道:“我可以帮忙你写出那书卷上的文字,我的要求就是一套别墅,地方我来选,怎么样?”
在旁人看来,白零完全是狮子大开口,居然想要一套别墅作为回报!
“我还当什么要求,这当然可以了,我立马叫人去准备。”张恩柏显然没想到白零会提出这种要求。
有钱人,答应的这么轻松。白零可不是白痴,现在自己最缺的就是钱,她总不能让白清天天睡沙发吧。
可是她又不想便宜了张恩柏,张恩柏这么轻易答应自己的要求,说明这书卷对他真的至关重要。况且他拥有这么多的财富,小小一栋别墅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那就多谢张真人了。”白零客气道。
“那就请白小姐有空时到我家来翻写这书上的文字。”张恩柏也是老练,没有要将这书卷给白零的意思。
“当然可以,我只要有空,一定会的,尽快帮张真人翻写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写出来看看,让我看看这文字是否知道,不知道白小姐怎么想?”张恩柏表面是开口询问,但却没有让白零拒绝的余地。
“当然可以。”白零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张恩柏,她自然知道张恩柏在想什么。
说完,张恩柏就递了一只钢笔过来。
白零拿起笔,照着书上的文字写了起来,说起来也奇怪,这些文字明明不认识,也是第一次写,白零却写的很流畅,便如很久之前就写过了。
这种熟悉感使得白零一下子便行云流水地写了很多。
直到白零反应过来时,已经写了满满十页。
“……这是我写的?”白零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文字,字迹居然和那书卷上的一模一样。
但是白零没说出来,这书卷似乎与她有什么奇妙的联系,如果损害到了张恩柏的利益,以她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对抗。
“这……”张恩柏看着眼前的文字,陷入了沉思。
白清看到那种文字时,也是一愣,眉间有蓝光闪过。
“张真人……你能看得懂吗?”白零看到眉头紧皱的张恩柏,忍不住道。
“嗯……这是两百年前,我们家第一代女家主所创的文字,当时她创了一套修真之法,但因里面有些功法并非正道,后来便被认定为禁术,那套功法在一次家主与从冥界跑出来的火炎兽战斗时,随着家主的逝去而消失。”
“这文字,我也是在张家秘传道符上看见过,我今日得到的书卷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消失的‘无尽’。”
“无尽……是它的名字吗?”总感觉很熟悉。
“是的,只可惜,此字也只有当年的女家主能看的懂,也罢,能找回当年女家主的遗物,也算是一桩好事,这还得多谢白小姐。”
张恩柏收回书卷:“多谢白小姐,希望白小姐有空便来坐坐,帮老夫把这本书翻完,也算是对女家主毕生功法的一种继承。”
白零点点头道:“当然可以。”
又与张恩柏寒暄了几句,白零和白清就起身离开。
“家主,就让他们这么离开?那女子真的能看到这书上的字?”先前那个管家突然出现在张恩柏身后,垂下头恭敬地问道。
“来日方长,只不过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罢了,倒是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值得注意,我竟有些看不懂他,你去查查看,什么来头。”张恩柏眯着眼靠在松软的沙发上,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心里却是满满的算计。
不管什么人物,在我张恩柏的面前,那都是虚的,他决不允许有威胁张家的隐患存在。不论是白零,白清,亦或是当年那不成器的儿子张钦。
一切阻挡他的人或事,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归顺,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