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世界,街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一束阳光普照在大地,仿佛点燃了这座城市的生气,高楼林立,远处工地传来零零碎碎的声音,街上的早餐店也早早开了门,一切仿佛进入正轨,一个头发已经遮住了眼睛,看上去沉默寡言,他的服装在这个繁华无数人充满期待充满梦想的大城市里显得平平无奇,这个快节奏的中底层人群里没有人会去留意他,被头发遮住的眼睛像一个空洞一样,无神,他已经存在这个世界上好久了,时间对他来说好像不起作用。
他像往常一样,乘坐着地铁眼神看着窗外,看着一幕幕高楼大厦驶过,看着一群说说笑笑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在清晨的阳光下驶过,看着这个城市繁华高楼的另一面,是一个个破旧不堪的平房哪里面的人于这个城市中另一群坐在咖啡店,写字楼里的人不一样,他们不注重形象,他们的日子里只有生存二字。
叮“各位乘客,青山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靠坐边门出入”随着地铁的提示,一个长相甜美优雅的女人上了车,这样的生活陈亦已经习惯了,哪位女人坐在陈亦的对面,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往旁边靠了靠,女人下意识看了一眼,她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我好像见过他,在很长很长时间之前。”女人不禁悄悄的瞄一眼,一眼一眼的就突然感觉心里难受了起来,眼里发涩,她一摸就有眼泪掉了下来,这个时候男人也看了过来,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很复杂的眼神,但女人也同样看见男人眼里好像和她一样哀伤,“我是不是见过他,可我不记得在哪里,在什么时候。”突然这个时候列车又想起到站提示,他们两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离开,落寞的背影两人的心里如同万箭穿心般难受,女人不禁猛的转身,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她拼命的往前跑去,眼里交杂着泪水“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在哪里,我们好像认识很长时间了,你是谁为什么会给我这样的感觉”可人来人往,她在这个密集的人群里再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陌生人,女人落寞的离开了,陈亦早就看在眼里了,女人怀着落寞的心情走在玉岭公园小道上,不知道为什么她与这个公园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般,从小她便喜欢玉玲公园里的一颗银杏树,这颗树据说在1626年是一位将军种下,不久便战死在保卫家园的战役中去世,女人名叫萧可研她很喜欢这颗树。
这颗树好像有什么吸引力一般让她天天都要来看一次这颗树,每次来都要在哪里等一下,她才会走,萧可研像往常一样来到这颗树下,现在是春天,树上的叶子都是绿色的,微风轻轻吹起萧可研的发丝,这个场景非常优美,她最近总是梦见一位穿着明代服饰的古装美女在一棵银杏树下看着远方,可她总是看不清她的脸。
“你等了那个男人四百年了”陈亦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萧可研的对面,萧可研抬头一看,这个男子好像是早上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为何她能够记得一个陌生人,还记得那么清楚,她疑惑的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四百年?您在开玩笑吗?”陈亦依旧保持着没有神态般的眼神告诉她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前世今生的轮回一说吗?“我能看见你们的过去,你们两个已经互相等待了四百年,”萧可研听后并没有觉得陈亦是个神经病人,反倒是很好奇,内心深处有一种感觉,好想眼前这个男人可以帮助她解开自己多年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