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你,将你搂在怀中,只是为了方便在你身上下蛊罢了,你当真以为我会那么好心的去疼爱一个来路不明的夜丫头吗?”
擦掉眼角轻泛出来的一丝眼泪,走到她跟前,被人欺骗多年的愤怒油然心生,也朝她嚎道:“为何?!为何要在我身上下蛊?!”
“为何,为了报仇,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谁吗?”她反问,见我没理她,她停顿了会继续讪讪说道,“我就是当年的‘德妃’!”
我质疑回道,“世人皆知先皇的‘德妃’乃是先皇最爱之人,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因难产而薨了,怎么无故你,许清的正妃转眼就成了先皇的‘德妃’了,我不相信!”
“是啊,换了是我,我也不相信,也这就是事实,这就是当年他们干出的荒唐事,我从没怀有身孕过,怎么就会因为难产而薨了,我的难产而薨,其实这只是当年先皇为了配合许清的偷龙转凤做的一场戏而已。”
我懵懂在原地,不禁轻叹,先皇啊先皇,虽然你已经驾崩了,但你到底留了多少的秘密在这东秦,你究竟还隐瞒了什么,难道你才是真正操控整牌棋局的人。
她见我呆矗在那里,朝我讥讽一笑,继续说道:“当年,许清刚被封为镇国亲王那一年,偶尔在御花园内见到了我,居然对我一眼钟情,跑去向皇上要了我,而那时的我其实已经是德妃了,可那可恶的万俟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不惜让我以太后表妹的身份嫁给了许清,而我的另外一个身份‘德妃’,也顺利的被编上怀有皇嗣需静养,旁人不许打扰的名义,从此顶着着名义,独居在了寝宫中,直到有一日产下皇子也就难产而薨了,你说万俟侯会算计吗?!”
“这与你为何要在我体内下蛊,根本没什么关系,那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与我何关?”我怒道。
当时的确听到老御医对万俟宇所说,说我的毒与德妃有关,而德妃又与许清有关,当时我还纳闷了,德妃薨时,我还尚未出世,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会与我体内的毒有关,原来中间有这些原委在。
“怎么无关了,你说无关,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自己体内种的是何种蛊?”
思起体内的蛊已经解除,倒真的很想听听她口中对我所下的蛊,究竟有多厉害,也就没对她言明毒已解之事,只对她宛然一笑,“什么蛊,难不成是无解的。”
“此蛊名为情人泪又名鸳鸯毒,是种双向蛊,能替你解毒之的人是我早就选定好的,我在你身上下的蛊,其实正是由我帮你选定好的解毒者身上的血,配置成的,要解你体内之毒便要解毒之人付出全部,如果解毒者会武功那定是武功全失,如若不是会武功者定当性命堪忧。所以我又称它为鸳鸯毒……”
“真的有那么厉害的毒或者如你所说是蛊吗,可惜在不知道你替我选的解毒之人为谁时,我体内的毒已经解除了”我打断她,讥讽笑道。
“不可能!”她满目质疑的朝我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