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没那么差劲,不可能几杯酒就成这样,这是迷药,她以前也遇到过几次这样的情况,不过都被姐妹帮忙把事情给渡了过去。
这次她孤身一人来到临海,她能求救的也只有甘易,林清雅不断的自我催眠,不断的提神,用冷水洗脸,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胳膊上也被自己拧的红肿了一大片,不过这也只能延缓她昏迷的时间。
林清雅感觉自己全身无力,甚至一根针那么轻的东西她都拿不起来,她的意识非常清醒,可是身体完全不受指挥。
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
“林清雅小姐?你在不在?”听声音是马光赫的。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门被一脚踹开。
马光赫看到瘫软在马桶旁边的林清雅,脸上一阵淫笑,蹲在林清雅身边就开始上下其手,林清雅想反抗,可是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放开我,放开我。”林清雅的声音犹如蚊声,她实在是提不起力气,只盼甘易能及时赶到。
“你说什么?大声点。”马光赫把耳朵故意放在林清雅嘴边听着。
“放开我。”林清雅头越来越重,开始无意识的呼喊。
“放开你,好哇,我这人很讲诚信,过了今晚我就放了你,你说,好不好啊。”马光赫脸色狰狞,把嘴凑到林清雅耳边邪笑着。
林清雅已经失去意识,感觉不到外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更别提马光赫的话。
“哼,我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谁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林清雅,马光赫收起笑容冷冷撇了句。
随后,马光赫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抓起林清雅的裤脚用力一撕。
“咔嚓。”
“嘭……”
两种声音同时在洗手间和房门处响起。
这时,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白色的灯光瞬间代替了本来五彩昏暗的格调,甘易怒气冲冲走了进去,四处一喵,并未发现林清雅。
头一偏,发现半掩的洗手间里面隐隐有两个人影,甘易内心狂跳,迅速走了过去。
打开门,甘易被眼前这一幕彻底的激怒,只见林清雅躺在地上人事不醒,右腿裤子被撕成两半,一直到大腿处。
“谁让你进来的,赶紧给老子滚出去。”马光赫听到开门声,蹲在地上回头看都不看来人,直接骂道。
甘易心中发狠,上前一把抓住马光赫头发,直接把他拖出房间狠狠摔在地上。
马光赫吃痛,大声的惨叫起来。
“我要你的命。”甘易用力一脚踩在马光赫脸颊,只听喀嚓一声,整个脸瞬间塌了下去,鲜血瞬间流满整个脸。
一脚不解气,甘易提起脚又要再来一次。
“干什么,住手。”
马光赫手下那帮混混立刻拿起酒瓶叫嚣的围了上来。
甘易冷冷一笑“就凭你们也配让我住手。”话刚落又用力一脚踹在马光赫两腿中间。
已经昏迷的马光赫本能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围的混混一个个,下意识用手探了探下身。
“艹,都给我上,往死里打。”其中一名混混见老板又被打,抡起啤酒瓶向甘易砸来。
“哼,废物。”
只见甘易身体一动,像鬼魅一般向这帮人冲去。
“嘭嘭嘭嘭”
仅仅十几秒时间,屋内所有男的全部被打到在地,在甘易含怒的攻击下,一个个昏迷不醒。
“啊,大哥饶命。”
“大哥,不管我们的事。”
剩下的几名浓妆艳抹的女人一个个惊叫求饶。
“我不打女人,你们给我老实蹲下。”
甘易这才转身回到洗手间,轻轻抱起林清雅,并脱掉上衣遮住林清雅的腿。
冷冷撇了一眼现场,甘易抱着林清雅便要出门。
“你不能走。”
这件事显然已经惊动了夜总会,外面这时围了一群人,中间一名穿黑色制服的中年人喊到。
“滚开。”抱着林清雅,甘易冷声道。
“你这是在犯罪,我们已经报警了,你现在跑一定会罪加一等。”中年人挡着路道。
“你威胁我。”
看甘易不吃这套,中年人头上逐渐露出汗水,里面那些混混的惨状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万一激怒这人,自己怕是第一个倒霉。
看了看身后站着的一群人,中年人鼓起勇气,道“打了我的客人,你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要不然警察来了我们也不好交待。”
“最后一句,都给我滚开。”甘易现在的眼里,只有林清雅。
“你别激动,我们也是做生意的,我总不能让你打了人就走吧,传出去以后我们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中年人试图拖延时间。
“废话真多。”
甘易紧了紧林清雅,脚尖在地上一扭一瞪,身体腾空,用力在墙壁一点,一个闪身便越过人群。
包括中年人在内,一群人全部被吓傻,呆呆的愣在原地。
无人阻拦,他抱着林清雅扬长而去。
路上,甘易给刘志业打了一个电话,把事情讲了讲,这事自己虽有理,但毕竟伤了人。
…………
富堡酒店,贵宾房。
甘易细心的帮着林清雅擦拭,看她的状况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不过迷药对于一般人来说并没有那么可怕。
睡上几个小时就会好起来。甘易也有立即就让林清雅清醒的手段,不过这对她的身体会有一定伤害,还是等她一觉醒来再说。
甘易守护着林清雅到凌晨五点,才熬不住,躺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碰自己的脸,这才缓缓醒来,一睁眼,看到裹着浴巾,头发还稍微有点湿漉漉的林清雅正坐在自己身边,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看到甘易醒来,林清雅把脸凑到甘易面前,两人鼻子若碰若无,林清雅的秀发散落在甘易脸庞,吐气如兰道“谢谢你。”
甘易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全身火热,有些尴尬道“没,没事。”
甘易刚一说话,他的嘴就被一个柔软的小嘴给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