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也不劝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遛遛无所谓地说。
空气里的凝重似乎慢慢的散开了。
白青竹放开了遛遛,问到:“我要你办的事做的怎么样?”
“也不看看我是谁,当然已经做好了。也就那两个傻白甜小姑娘,相信所谓的命运的牵引了。要不是我偷了一点那个女孩的灵魂,你又在这摆了聚灵阵,谁会来你这?”
白青竹闻言只是笑笑道:“这也是一种命罢了,还要拜托你,继续帮我看着这两个小姑娘,以免出了什么意外。”
“你怕了?”
“只是谨慎行事罢了。”
“成吧。记得给我准备好好吃的。”
“那是自然。”
……
“猪猪,你说,我昨天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阿肆缠着杨诸芸的胳膊撒娇道。
杨诸芸揉了揉阿肆的小脑袋,淡笑道:“你昨天想着想就睡过去了。”
“是吗?”阿肆疑惑道,“不过我还真想起了一些事呢!”
杨诸芸脚步顿住了:“你想起了什么?”
“就是……嗯……那株花我以前就好像见过。”
“见过?”
“嗯,好像在别人家见过,特别漂亮!还有一个特别凶的叔叔在!”
杨诸芸眼神特别奇怪的看着阿肆,似乎在透过她看其他人。
“她叫木肆妄,是我的女儿。”她听见母亲笑得那么大声,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温柔忧郁的母亲,笑得那般地放肆。
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所以为的幸福的家庭,原来这么的不堪。
“猪猪?怎么了?”阿肆奇怪的问道。
“没事,只是觉得世事难料,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那些往事的关系,她的语气不免带着一些冷漠。
“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吗?”阿肆关心地问到。
杨诸芸勉强笑道:“算是吧。”
“遇见不开心的事就忘了吧,总会有开心的事呀。”阿肆笑着说道。
刻骨铭心的事,怎么可能忘得了呢!
有一瞬间,杨诸芸想大声地向她吼出这句话。但最后她什么都没有说。
她微笑着答应到:“当然!”
遛遛趴在角落,舔舔爪子,冷哼道:“天真的小丫头。”
“我们这是去哪呀?”阿肆笑着问到。
杨诸芸迅速挑起了一件杏色的长裙,打开自己的化妆包,回道:“我爷爷家!”
“你爷爷家?哇,那我可以见到你的爷爷了吧。”阿肆开心的转起了圈,洁白的裙摆像盛开的茉莉。
杨诸芸稍稍皱眉,思索着,最终还是开口道:“你……你先留在家里,我去去就回。”
“啊……”阿肆失落的说道,“那你早点回来,可以吗?”
“嗯,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好!那你早点回来!”
“嗯……”
没过一会,室内的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在暗处隐藏着的遛遛,瞬间就兴奋起来了,嘴里念叨着:“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出来。”阿肆突然小声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