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绝望最痛苦的恐惧是真正的美食。———低纬度隐秘存在:深潜者又被称为入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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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藤先生道:“既然大家接受了我的任务,我也跟着进入了此次梦境那么我就会和众位一起坦然面对这些风险,毕竟马修·罗宾逊是我的人,进入之前他也给我说了这些风险。我没有直接说出来是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并且我相信柯布先生一定会完成任务并带领大家离开梦境。”
阿瑟对柯布先生说道:“你那?你是知道有风险却不告诉我?”
柯布先生道:“我怎么知道要面对如此激烈的枪战。”
阿瑟道:“你没权利这么做。”
柯布先生解释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深入三层梦境。我们要抓紧时间速战速决,然后靠坠落醒过来,和计划没差。我们吵架这会,费舍的潜意识就把这里包围了,十小时的航线,在这里就是一星期,我可以肯定,要是待在这我们就全都死定了,我们除了速战速决外别无选择。”
齐藤先生道:“好啦,阿瑟先生,你们大家所有人完成此次任务,酬金翻倍,大家赶紧开始干活吧。还有柯布先生,我一定会完成我们的协议,让你回到孩子身边。”
看着争吵的三人,陈绍聪3人作为齐藤先生的家族部下并未参与进去,他们只需要装作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就好。
陈绍聪边听三人说着还偷偷用胳膊肘子撞了一下马修·罗宾逊悄悄对他说道:“老爷爷,没想到你口味挺重啊?”
马修·罗宾逊还是沉浸在进入梦境开始就有的不详预感中,并为完全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看到马修·罗宾逊点头,陈绍聪彻底放下心来,对于之前被触手绑住的事情也没有对大家提起,毕竟马修·罗宾逊看个本子做个梦也不影响其他人不是个多么大的事儿。
另一边柯布将一个头套扔给阿瑟后道:“准备开工,我们去震他一下。”
小费舍蹲在角落里对蒙面的阿瑟道:“我为防绑架投了1000万保险,所以简单行事吧。”
“闭嘴!没那么简单。”蒙面的阿瑟说道。
“你爸办公室的书架下,有个他的私人保险箱,我们要密码。”蒙面的柯布先生道。
“我不知道有什么保险箱。”小费舍叹了口气道。
“那不代表你不知道密码,快告诉我们。”柯布先生蹲下看着小费舍道。
“我真不知道。”说完小费舍捏了一下太阳穴。
“我们有可靠情报来源说你知道。”蒙面柯布追问道。
“是吗?是谁。”小费舍奇怪的问道。
蒙面的两人没有回答,柯布起身离开,留下阿瑟继续对小费舍进行追问密码。
回到仓库楼上的柯布对小松江里子道:“靠你了,给你一个小时。”
小松江里子道:“就一个小时?计划不是给我一整晚时间吗?”
“我们没有想到目标的潜意识经受过训练,就一个小时挖出点有用的,拜托。”
小松江里子伪装成了目标的教父布朗宁并发出了连续的惨叫让里屋的小费舍听见。
里屋里,小费舍对蒙面的阿瑟询问道:“什么声音?”
蒙面阿瑟提醒他道:“听不出来吗?”
“彼得叔叔。”小费舍捂住了脸想了想后道:“先让他们住手。”
“密码是多少?”蒙面阿瑟装作要挟的问道。
小费舍吼道:“我真不知道。”
“那为什么布朗宁说你知道。”蒙面阿瑟问道。
“我不知道,让我跟他谈谈,看看是怎么回事。”小费舍提出要求。
门口的柯布听到小费舍提出要见布朗宁就将伪装成布朗宁的小松江里子拖了进来。(这里后面暂时都叫布朗宁。)
“给你一个小时,谈完必须告诉我们密码。”蒙面柯布说完后将布朗宁用手铐铐在了小费舍旁边。
蒙面柯布和蒙面阿瑟离开里屋后,小费舍拍了拍布朗宁的肩膀闻讯道:“你还好吧?”
布朗宁喘了喘气道:“那帮杂种已经关了我整整两天了,他们找人潜入了你爸的办公室,试图打开他的保险箱。我知道,他们觉得我知道密码,但我不知道。”
小费舍点头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所以”
布朗宁打断小费舍的话道:“什么?莫里斯告诉我,在他死后只有你能打开。”
小费舍摇头道:“不不,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任何密码。”
“也许他说过,我是说也许你只是不知道那是密码。”布朗宁接着引导道。
“那会是什么?”小费舍问道。
“我不知道,你和莫里斯的一些共同经历中那些有意义的数字组合。”布朗宁回答道。
小费舍笑了笑道:“我们没什么有意义的共同经历。”
布朗宁引导道:“或许是在你妈妈去世以后。”
小费舍眼含泪花道:“你知道我妈妈去世后,他说什么?‘罗伯特,我跟你真没什么好说的。‘”
布朗宁劝道:“别较真,他不善表达感情。”
小费舍气愤的回答道:“那时候我才十一岁啊,彼得叔叔。”
“如果我们不说出密码,这伙人会马上杀了我们。”布朗宁假装惊慌的道。
“他们不过是想要钱。”小费舍淡定的道。
“我偷听到,他们会把我们打晕了塞进货车,丢进河里。”布朗宁再次打断小费舍。
“好吧,那保险箱里到底有什么?”小费舍向布朗宁询问道。
“是给你的东西,莫里斯总说,那是他留给你最珍贵的礼物,一份遗嘱。”布朗宁道。
“莫里斯的遗嘱已经交给了律师。”小费舍道。
“这份是候补遗嘱,如果你愿意,完全可以推翻前一份。这份遗嘱是要解散费舍明日能源集团,这么一来费舍帝国将土崩瓦解。”布朗宁回答。
“不留给我一丝一毫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费舍询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很爱你,罗伯特,以他独特的方式。”布朗宁回答。
“他独特的方式?他临终前,把我叫到他床前,他连说话豆困难了,却仍耗尽最后一口气告诉我一句话,他让我凑到跟前,但是我只听清楚了一个词‘失望’。”小费舍眼含泪水的对布朗宁诉说着。
布朗宁听完叹了口气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