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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惊天巨变

四月初十,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这一天,官颖欢从莫千华那里拿到寒冰玉碎的解药,不问出处,给了裴子衍,换得一纸休书。

这一天,官颖欢亦亲身彻骨地明白了什么叫翻天覆地,什么叫绝后重生。

这日在皇历上虽是吉日,天却在一大早就阴沉下来,起初风并不大,细细吹拂着山庄每一个角落,快到晌午的时候天上云层厚积,压得极低,有灰有黑也有白,山庄背后的山头有阴云沉沉压来,站在山庄远远望去,一派山雨欲来的态势。

风尚不算急,低压的云层却让官颖欢生出压抑之感,透不过气。

青衣见官颖欢脸色不好,心想许是离开王府心情总还会有些起伏,便默默陪在身边,也不开口说话。

慕容灵跟在官颖欢的另一侧,视线始终落在自己的最前方,如往常一样地目不斜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青衣,阿灵。”

如预期一般,只有青衣应了声。

官颖欢停步回身看看两人:“爹马上也就不再是盟主,等爹卸任以后,我们四个去最北方的草原,怎么样?听说,那里的天很蓝,云很白,广阔无垠,人也很纯朴。”

青衣看着官颖欢眼底星光闪烁的神往,心也跟着飞扬起来,兴奋地点点头:“小姐去哪儿我都跟着。”说罢,青衣撞了撞慕容灵的胳膊,“你呢?”

慕容灵的视线落在官颖欢闪耀的眼睛上,点点头:“跟着。”

这样的平静一直延续到酉时,青衣和官颖欢细细规划的未来还来不及成型,就断在了突袭的戛然而止中。许是天气过于阴沉,酉时的天已渐渐转深,后山的凉风一直吹到山庄里,晃得门窗咯吱咯吱作响。

官颖欢看青衣关起门出去休息,屋内又陷入寂静之中,她怕自己胡思乱想,急忙灭了灯倒头钻进被窝。

屋外忽有如呜如咽的声音此起彼伏绵延而来,细细听去,竟是竹箫之声,官颖欢抱着被子又坐起身,想了半晌也不记得庄内有人吹箫吹得这般好。

风声渐重,屋外树林簌簌作响,这样的夜里几种声音混在箫声里如鬼魅般,那箫声由悠扬渐转起落转折,高潮之处幽愤唏嘘,让她渐渐心生寒意。

官颖欢不知怎的心慌起来,叫了声“阿灵”。

纸窗轻轻一动,慕容灵在黑暗里无声而来,立于床前。

官颖欢拽住慕容灵的衣袖:“阿灵,我害怕,你陪陪我。”

慕容灵立于一侧,像也是在听箫声,静了半晌,拉过一旁的凳子,在官颖欢床前笔直坐下。

黑暗里,慕容灵蓦地站起,神色暗凛。

官颖欢许是感应到什么,从睡梦中惊醒,望着慕容灵:“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慕容灵扯过一旁的衣裳抛给官颖欢,官颖欢快手快脚地利落穿好,两人快速走出房间,远处此起彼伏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听声音人数众多。

官颖欢心头剧烈跳起来,拉住准备飞身出去的慕容灵:“你去找青衣,再去找奶妈,护好她们。我去找爹,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慕容灵伸出手只来得及触到官颖欢的裙袂,那人儿已经轻点足尖朝官林度所住的院落飞掠而去。

“爹!”官颖欢进屋的时候,官林度已穿戴整齐坐在桌旁,却显神色忧虑,“你也听到动静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

官林度单手覆在官颖欢手上,沉着道:“我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冲着我来还是冲着山庄来,但一定来者不善。你去通知庄内的弟子不要硬碰硬,尽量躲起来。我们老地方集合,我随后就到。”

官颖欢见官林度动作虽利落却明显不如从前,放不下心,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不行!爹!你跟我一起!”

“听话!”

酉时,二刻过半。

不知是谁在外面喊了声:

“西苑走水了!”

官颖欢和官林度俱是心头一跳,又听另外的方向有急喊声传来:

“不好了!欢喜园也走水了!”

山庄内顿时乱成一锅粥,近千弟子在马蹄声和兵刃撞击声里拼命又意图救火。

官颖欢知道时间由不得自己拖延,一咬牙一跺脚转身离去。

手还没来得及触到房门,便觉一股妖娆之气携着寒气迫人而来,官颖欢心中一凛,急忙退后几步。

“刷——”

门打开的一线光里,数道暗器直射她面门。

有似曾听过的妖娆笑声低而婉转地传来,对方来势极快,每一个动作带着嗖嗖冷风,官颖欢只顾得左躲右闪,视线轻晃间看到对方长长的指甲上蔻丹鲜红,在夜色里似能开出曼陀罗的花来。

眨眼间,红光凌厉袭来,官颖欢猛然朝后仰身倒下,长发宛如瀑布般一倾而下,翻身弯下去的同时双腿用力一蹬,只蹬向对方膝盖,对方却如鬼魅般轻轻一晃不见了人影。

“是谁!”官颖欢心惊地退后几步,官林度身后拽过官颖欢挡于身后,仰首在屋内掠了一圈,低声问:“素隐的师妹,魅花知遥?”

有空灵而妖娆的笑声从暗处似有若无地渗出,那声音似从左而来,又似从右而来,变幻莫测。

知遥?

官颖欢想起在南傕镇的时候,裴子衍也叫过这个名字。

“哟,看来这位小姑娘想起我来了。呵……”那声音又笑起来,“听师兄说已休了你,是真是假?”

官颖欢心头一跳,生怕这妖精说漏嘴徒惹官林度伤心,急忙截话:“说什么疯话!小心我扇你嘴巴!”

官林度疑惑,想要细问又不是时机,拽回就要冲到前面的官颖欢,使出全力朝后一扔:“丫头,乖乖待着。”

那声音低低一笑:“官盟主疼爱女儿尽人皆知,不过也好,师兄也就仅下令取你的命。那小丫头的命,暂且留着。”

知遥的声音让官颖欢如临深渊,激灵一颤,耳畔又响起裴子衍凉薄的声音:

“既然不能纳为己用,不如除之。”

这才是裴子衍的真正意图!

不仅仅是让爹交出盟主之位,还要爹的命!

她怎么会再次相信他的话!相信他会放他们走!

“爹!”

官颖欢悲从中来,一声惊叫中,知遥妖媚的脸显现出来,身姿婀娜地扭腰一闪,回眸一笑百媚生。

门窗因两人打斗的凌厉之风倏然炸开,知遥柔软无骨的腰身轻盈一飘,飘出后窗朝一汪湖水飘去,官林度紧随其后,蹬萍渡水追去。

急忙跟过去的官颖欢看到火光里明亮的花园,周遭嘈杂声和兵器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她足尖踏上通往湖心的石桥狮墩,飞身冲向屋顶,遥遥四望,山庄里有无数火星在暗夜里跳跃,照得夜如白昼,火势很快地在风中连成一片,疯狂蔓延。

耳边一声隐忍的闷哼传来,官颖欢低头,见官林度不堪知遥凌厉一掌向后踉跄退去几步,勉强用手中长剑抵在地上才支住身子。

官林度蓦地一闭眸,长剑掠起地上碎石,朝屋檐上正欲飞下的官颖欢袭去,官颖欢只觉全身几处大穴被点,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爹!”

不知哪里射出一支暗箭,穿透黑夜无声袭来,官颖欢看到有亮光闪过时,那支暗箭已射向官林度后背心,不禁颤着声惊叫:“身后有暗器!”

前有知遥半空中手指回转一伸,掌间一柄短匕首在火光和黑夜里闪过一道极细的银光直取官林度双眼,后有暗器来袭,电光石火间,官林度右手将剑撑于地上身体朝右迅速倾斜而去,怒哼一声,一个侧翻避开前后夹击。

官颖欢急速跳动的心稍缓之际,一声低喝在半空响起,那声音雄厚而沉远,带着肃杀和森冷的气息从周遭的混乱嘶喊中劈空而来。

官颖欢抬眼一看。

离山派掌门,张离仁?!

“扑哧!”

“爹!”

张离仁五指宛如利器般狠而深地插入官林度的右肩,顿时鲜血四溅,颜色比周边的火光还要刺目,官颖欢尖锐的长喊伴着火光扑哧升天在长空中回响。

官林度闷哼一声,朝左侧倾去,滑地两尺硬生生让指尖拔离开皮肉,又一阵血水溅开,张离仁目露凶光,不肯罢休,上前一步,盖向官林度天灵盖。

右有张离仁,前有知遥,大病还未痊愈的官林度几个回合明显体力不支。

官颖欢动弹不得,只得不停地喊慕容灵,然而慕容灵已谨遵官颖欢吩咐带着青衣与奶娘避开,周遭一片嘈杂声,尽管她快要喊破嗓子也唤不来慕容灵。

“张兄!”官林度看着张离仁憎恶的面孔,心里沉沉地发凉。

张离仁推开知遥,挡去知遥横空劈开的细剑,以快得令人看不清的速度单手扼上官林度的脖颈,迅速朝后方凉亭掠去。官林度的身体在张离仁手下宛如提线的木偶不得动弹,待张离仁将他抵至凉亭,整个人已精疲力竭。

“张兄……”

张离仁凝紧眉头死死盯着官林度:“既然你将死,老朽就让你死得明白一些。六年前的凌家惨案,凌安是我的妹夫,张离花是我的妹妹!”

官林度依然暗淡的双眸蓦地一瞠,全身都似抽去了所有力气。

“死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是什么滋味?”张离仁看着官林度宛如死灰的面孔,俯身过去,“不过你放心,老朽没有你那么禽兽,张家和官家的恩怨,到此为止,我不会要你女儿的命!”

随着一句话落,张离仁蓦地收紧五指,官林度死灰般的面孔一阵通红,又渐渐转青。

知遥先是被张离仁的功力震得一瞬没有回过神来,紧跟着飞掠而去,张离仁落手时,知遥一柄细剑带着沉重的风声妖娆上挥。

“呵,算我一个。不然,怎么向师兄交代呢?”在张离仁松开官林度的瞬间,极准地抹向官林度的脖颈。

咚——

官林度闭眼的头颅咚一声落地,咕噜噜地滚下凉亭,落入湖中。

“爹——爹——爹——”

“啊——”

官林度没有头的身躯靠在凉亭的石柱上,忽而朝一旁栽下去,“砰”一声落地。

知遥那媚如妖狐狠如蛇蝎的女子却甩开手中细剑,自水袖中滑出一柄短剑,那短剑模样与官颖欢常用的短剑一模一样。她扬眼瞥了下屋檐上不得动弹的官颖欢,手扬手落间官林度尸体上已落了数道皮开肉绽的刀痕。

“爹!!”

知遥的手腕在翻飞,凉亭内血水四溅。

官颖欢浑身都在颤抖,凄厉尖锐的声音带着彻骨的痛犹如受击的幼兽般嘶鸣,周遭林木皆为这股气劲所动,簌簌抖动,悲怒交加却又被点了几处大穴不得动弹,官颖欢蓦地一声闷哼,有血从嘴角缓缓涌出。

身后的远处有三道人影飞速掠来,一人袍袖轻扬间扳过官颖欢的身子解开穴道,官颖欢整个人都瘫软到地上,双目死死盯着凉亭地上官林度的尸体,忽然大喊一声就要扑上去,身后裴子衍蓦地将她搂住:“官颖欢!”

官颖欢看也不看裴子衍,在他怀里死命挣扎,裴子衍一个不留神,官颖欢就推开他,不要命地朝屋檐外爬,既不使功力也不看眼前就是屋檐随时会掉下去,裴子衍心头一跳,甩袖缠上她的腰将她拽回怀里。

耳边,知遥将剑挥去时那句“怎么向师兄交代”不断在官颖欢耳边盘旋。

怒到极处,官颖欢死命朝裴子衍踹去:“滚!滚!滚!你给我滚!滚!我要杀了你!”

她怎么能引狼入室?!

她对不起哥哥,对不起爹!哥哥和爹早就说过裴子衍不合适她,她为什么要那么倔那么任性!她为什么不早早地听话!

都是她不听话,都是她浑蛋!

为什么不让她死了算了!她被千刀万剐也不能抵自己犯下的错啊!

不知踹到哪里,官颖欢只听咔嚓一声,耳边传来短促的闷哼,她不管不顾,一拳又挥了上去,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裴子衍依旧不松手,只沉闷着声音道:“要杀也要力气!你这个模样连只猫都杀不死!”

官颖欢疯兽般抱着裴子衍的手臂就狠狠咬去,只想不顾一切地挣脱开他,裴子衍一丁点松手的迹象都没有,反倒越拽越紧,官颖欢此时此刻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个想法一旦蹿入脑海,控制不住地朝他撕咬去,血透过手臂的袍袖一点点地渗出,越来越多,她咬紧牙关一点都不松口不退让,满嘴的血腥越来越浓。

深夜的问剑山庄被火光映照得宛如白昼,近千弟子在大火中与铁骑官兵和几路不知名的门派拼命奋战,火光中刀剑交错、嘶喊怒骂,成千人马混战一片。

裴子衍垂眸看着官颖欢,火光在他的眸中跳跃,同时也映出怀里手脚嘴并用挣扎不止的官颖欢,怀里那人痛苦不堪,裴子衍挣扎许久,横掌击向她后颈,怀里的人这才安静地瘫软在他怀里。

身后不远处站着百里与慕容灵,百里环顾四周,问剑山庄已被火海笼罩,他静静地望着眼前紧拥官颖欢的裴子衍,心里不安的预感愈发浓重。

前段时间,官颖欢本就因玄月楼对问剑山庄动手而对裴子衍漠然以对,紧接着念岚又杀了她哥哥,她全部的积怨都放在了裴子衍身上。如今,她更加确信是裴子衍指使知遥去杀官林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血海深仇,现如今横在两人中间,怕是永远也无法抹去。

屋檐下传来一声妖媚的笑声,百里抬眸望去,一身紫裙曳地的知遥袅袅立于凉亭之尖,裙袂被风吹得猎猎飘舞,宛如一只欲飞入月色中的紫蝶,而方才给官林度致命一击的张离仁已不知去向。

知遥的视线掠过百里时,眼底划过一抹恨意,又很快移开视线望向屋檐上拥着官颖欢的裴子衍,低低一笑,媚眼如丝。

裴子衍看一眼凉亭里的官林度,身体忽然止不住地发凉,短短一瞬便敛起情绪,唇角又荡起一抹极淡的笑,凤眸在跳跃的火舌下如彼岸花在摇曳,波光潋滟,目色虽光华流动,却令知遥远远地感到一股幽深的寒意渐渐袭身,唇畔眼角的媚笑在不知不觉中也渐渐敛去不少。

裴子衍那样的神情又让知遥想起,她与百里分道扬镳的那年,裴子衍也是这样瞧着她,说,她这样的人,配不上百里。

如今呢?善于算计的裴子衍,怕也是配不上官颖欢那样的人吧。

知遥心念一转,视线落在裴子衍怀里的官颖欢身上,悠悠一笑:“师兄,我替你做了你想做而不能做的决定,师兄该怎么感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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