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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五花大绑的姜开轩、何掌柜和一个财主,由几个工作团团员押着,从镇公所走出来。围观的人们前堵后拥交头接耳地议论,几个民兵维护着秩序。

高河娃被人拦挡在一旁,仍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们凭什么绑姜校长?

一群孩子惊恐地看着,其中一个小女孩哭泣着悄声问:娘,姜爷爷绑起来了,姜爷爷是坏人吗?

女孩娘摇摇头,眼里含着泪,哽咽着说:不!姜爷爷是好人!

胡耀邦迎头拦住游街队伍,大喊一声:站住!不许胡来!

疤脸上前推开胡耀邦,说: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来,你算个甚人(仁)?敢跟红军工作团叫板!

钱继文上前一步说:放肆!这是红军义牒工作队的胡队长。

疤脸说:我们只知道王队长,没听说还有甚胡队长。走开!

高河娃上前扯住疤脸,骂道:你这条跟着“皮下坏”乱咬人的疯狗,又混到革命队伍里来装大头蒜,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疤脸大叫:红军一来,俺就弃暗投明了,俺现在是红军的人了,谁打俺,谁就是反革命!

高河娃挥拳就打,边打边骂:老子就打你了!打死你个狗腿子!

王江汉嚷嚷着从人群中挤过来,大喊:高河娃,你也太嚣张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两个工作队员扑上来扭住高河娃。

忽听有人大喝一声:住手!

人们回头一看,只见洪光带着赵虎和几个战士走了过来。

赵虎上前冲着两个工作队员嚷:快放手!听见没?

王江汉说:洪团长?请你不要干涉我们地方工作队的事情。

洪光一指高河娃,说:你知道他是谁?他是冒着枪林弹雨、舍生忘死,驾船送我们突击队强渡黄河的好兄弟。你抓别人,我可以管,但你要抓他,我决不答应!

王江汉仍不服气:仗着你们人多势众是吧?好!你等着,我要向上级反映,你这是以势压人,粗暴干涉地方工作。

胡耀邦走上前,说:好大的帽子啊!

王江汉一惊:胡队长,您什么时候来的?

姜玉涵看见五花大绑、头戴高帽的老父亲,顿时失去了控制,扑上去抱住姜开轩大哭:爹……

高河娃也大叫:胡队长,姜校长是好人呀!

胡耀邦:王江汉同志,今天的斗争大会不开了,姜开轩校长,还有何掌柜要立即释放!

王江汉:为什么?

胡耀邦对王江汉和工作团员们说:执行命令吧!

高河娃、白子明、钱继文和几个工作队员上前,给姜开轩、何掌柜解开绳子。

胡耀邦走到余惊未消的姜开轩面前:姜老先生,你受委屈了,我胡耀邦代表红军地方工作队,向你赔礼道歉了。

说罢,深深地向姜开轩鞠了一躬。

姜开轩忙拱手推让:首长,不敢、不敢,礼重了……老朽实不敢当啊!

门外围观的群众纷纷交头接耳称赞起来。

那个疤脸见形势不妙,转身混入人群溜了。

高河娃把绳子往地上一扔,抬头看时却不见了疤脸的踪影,气得一跺脚,问:狗日的疤脸呢?

有个孩子用手一指:往那边跑了。

高河娃骂了声:看老子不揭了狗日的皮!

说罢,撒腿便追了过去。

高河娃追到河边,一脚踢翻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疤脸,扑上去抡拳就打。

疤脸杀猪般地嚎叫:活祖宗,别打了,要出人命了。俺再不敢了!

河娃收了手,指着疤脸说:你给老子长点记性,再敢胡日捣,看爷不揭了你的皮!

疤脸磕头捣蒜:不敢了、不敢了,俺再也不敢了。

胡耀邦匆匆回到义牒镇公所,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王江汉不服气地辩解说:毛主席早就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土豪恶霸、地主乡绅就要坚决斗争,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胡耀邦厉声质问:王江汉同志,义牒镇的阶级状况,你做过调查吗?义牒镇民愤最大的恶霸是谁,你知道吗?姜开轩是义牒镇小学的校长,属于爱国的开明绅士阶层,这样的人是我们红军的朋友,不是斗争对象!

王江汉:我做过调查,他家有房有地还雇着长工短工好几个,他属于剥削阶级,这样的人,我们为什么要把他当朋友?

胡耀邦:你可以保留自己的意见,中央首长对义牒镇乱抓乱斗的问题有明确指示,必须立即纠正并做好善后工作,挽回恶劣影响。在问题调查清楚之前,你暂时停职,作出深刻反省。

王江汉:啊?让我停职反省?

钱继文、姜玉涵扶着姜开轩回到义牒小学家里。

姜开轩表情紧张、行为怪异地左顾右看,把每个房间看了一遍后,两眼盯着阁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姜玉涵与钱继文交换一下眼色,钱继文径直朝阁楼走去。

姜开轩脸色大变:不!不要去……

姜玉涵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变化,试探着悄声问:爹,阁楼上藏着什么?

姜开轩故作镇定:没、没什么……

姜玉涵一笑:那您紧张什么?

姜开轩强作笑颜:我紧张了吗?没有吧,是有点累了。

姜玉涵劝说:爹,人家胡队长都向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再害怕了。

姜开轩点点头:那个姓胡的队长,虽说年纪轻轻,说话办事倒是有板有眼啊!

姜玉涵说:人家可是老红军呢。爹,我扶您去休息吧。

姜开轩嗫嚅:知错即改,圣人之道也!可是……

姜玉涵问:爹,您老还有啥放心不下?

姜开轩四下看看,悄声问:红军能在义牒待多久呀?

钱继文说:姜老伯,红军要抗日,他们要去打小日本,我和玉涵也要去!

姜开轩:年轻人当有爱国之心,但你们要去打日本?不行!

姜玉涵:爹,您教过我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为啥不同意我们去抗日?

姜开轩:你一个女孩子家,咋能……我头有点晕,想去休息一下。

姜玉涵扶着姜开轩往卧室走,姜开轩似乎还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说:继文,你没事先别走,陪玉涵说说话……

姜玉涵安顿好父亲出来,看见钱继文正在琢磨。

姜玉涵:继文,你想啥呢?

钱继文:刚才姜老伯的表情不大对劲,这阁楼上会不会有问题?

姜玉涵:那你等着,我上去看看。

说罢,抬腿踏上了阁楼。

突然,一声呐喊:别上去!

钱继文和姜玉涵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却见姜开轩站在卧室门口,两眼发直,表情紧张。

姜开轩:玉涵,你听我的话,上面黑洞洞的,千万别上去!

钱继文笑一笑,说:好吧!玉涵,你快下来吧。既然老伯不让上,那就算了。

阁楼上的莫世魁缩在墙角,手里握着盒子枪,屏息听着楼下的动静。

再说那高河娃,收拾了疤脸,出了一口恶气,便去了枣花家。他抡着斧头一边劈柴,一边给枣花讲释放姜开轩的事。

枣花靠着屋墙说话:河娃哥,实话告诉你,前些日子,俺连死的心都有了。你要是再有个啥闪失,俺也不想活了。

高河娃一笑:怕啥?砍掉脑袋碗大块疤嘛!

枣花递上毛巾:看你,又胡说!那姜校长呢?

河娃说:松绑后让二少爷和玉涵接回家去了。

枣花瞅着高河娃,动情地说:谢天谢地,没出啥大事就好。

河娃又抡起斧子,说:俺把狗日的疤脸打了个半死,就是没找见莫世魁,不然非宰了那老狗日的不可。

枣花含着泪说:河娃哥,都怪俺不好,俺不配……

河娃伸手一把紧紧搂住枣花,说:你是哥最亲最疼的好妹子!

枣花仰起泪脸:哥,俺还给你剪红枣窗花,红红的贴满窗户。

河娃问:枣花,哥想参加红军,可又舍不下你,咋弄呀?

枣花破涕为笑:傻哥哥,那还不好办?带上俺一起参军嘛!

河娃说:你离不开家,还有你娘呢。

枣花娘从外边匆匆回来,在门外看见,迟疑片刻,咳嗽一声。高河娃忙站起来说:婶子,您看俺劈的这柴长短还凑合吧?

枣花娘嘴上答应着,却先伏在枣花耳边嘀咕了一阵。枣花一惊:真的?

枣花娘:有人亲眼看见他溜进了小学校。

河娃放下斧子,凑过来问:谁?

枣花眼里冒着火,说:娘听人说,那个挨千刀的藏进了小学校。

河娃跳了起来:莫世魁?俺日他祖宗!

说罢,操起斧头狂奔而去。枣花追出去喊:河娃哥小心点!

姜开轩一声叹息:唉!爹这辈子处处谨小慎微,就怕惹事招祸,可到头来,我不找事儿,事儿找我,躲来躲去躲上祸……

姜玉涵说:爹,您别担心,如今有共产党红军给咱撑腰,谁也不敢把咱怎样!

姜开轩偷偷看一眼阁楼,欲言又止。

钱继文问:姜老伯,您平时不信神不信鬼,今天是咋了?莫非这家里闹鬼了?

姜开轩问:唉!你姜老伯没出息呀!继文,今天你回张家塔吗?

钱继文:晚上回去,看看我爹我娘。

姜开轩有点着急:你要走,把玉涵也带上。

姜玉涵不解:爹,您说什么呢?我现在住到他家算怎么一回事呀?

姜开轩恍然:哦!爹老糊涂了、老糊涂了……要不,继文,你今天就留下陪一陪我吧。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姜开轩一惊:这是又咋了?

钱继文说:我去看看。

钱继文打开大门,高河娃提着斧头进来,直奔客厅。

钱继文追问:河娃,你这是干啥?

高河娃问:莫世魁那个挨千刀的,有人看见他溜进了学校。

姜玉涵恍然大悟,站起来一指阁楼:河娃,在阁楼上。

高河娃掂起斧子,纵身扑向阁楼……

姜开轩吓得用手捂住了脸,嘴里哆嗦着说:别、别在家里杀人啊!

阁楼里光线太暗,高河娃看不清楚,举着斧头大声嚷:狗日的莫世魁,别藏了,老子看见你的狗尾巴了,再不出来,老子就抡斧子剁了!

鸦雀无声,毫无反应。

钱继文拿着手电筒凑过来,一道光束照亮了昏暗的阁楼,却看不到莫世魁的影子,却见阁楼的后窗打开了。

钱继文下来,对姜开轩说:姜老伯,真的是莫世魁吗?

姜开轩胆战心惊地点点头:他……非要进来,我也拦不住啊!

高河娃狠狠地说:就是飞到天边,俺也绝不放过他!

院外传来一阵喧闹,洪光带着赵虎和几个战士匆匆进来。

姜玉涵有些兴奋地说:洪团长,你可来了。

洪光问:人呢?

河娃说:狗日的鞋底抹油——溜了。

洪光:从哪跑的?

河娃用手一指:阁楼上有个小窗户,可以通到后街。

姜开轩叹息一声:唉,都怨我呀!我要是早一点揭发他,也许就抓住他了。

河娃:洪团长,一定要想办法把莫世魁抓回来呀!义牒的老百姓都让他害苦了。

洪光点点头:放心吧!他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陕北洛川驻扎着东北军第六十七军,一天午后时分,两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驶入六十七军大营。

张学良从第二辆车上下来,王以哲急步上前敬礼:少帅,您来了。

张学良问:高福源呢?

王以哲说:他猫在屋里,不敢见您。

张学良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哼,他还知道害臊!让他来见我。

张学良时而背着手踱步,时而看看墙上的军用地图。

高福源蹑手蹑脚进来,高声说:报告副司令,我回来了。

张学良转过身来,说:哦,我的大英雄,我还以为你为国捐躯了呢?没想到你还活着,也好,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嘛。那就说说吧,你是怎么死里逃生、虎口脱险的。

高福源:副司令,我负了重伤,是红军救了我一命。这次他们放我回来时,毛泽东主席还接见了我,他让我给您捎来一封信,哦,王军长让您看了吧?对了,毛泽东还说愿意跟你交个朋友。副司令,红军是主张抗日的,咱不该跟人家打仗啊!

张学良掏出手枪,“啪”地拍在桌案上,指着高福源骂道:放肆!姓高的,你好大的胆子!你自己当了俘虏还不算,又跑回来做共匪的说客,信不信,我现在就枪毙你!来人!

门外两名卫士应声而入。

高福源叹息一声,说:副司令,您枪毙我,比踩死个蚂蚁还容易。我高福源死不足惜,可您得让我把话说完……

张学良一挥手,两名卫士退了出去。

张学良: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高福源有些激动,说:副司令,咱不能再给老蒋当炮灰了。难道你忘了老帅是咋死的?忘了咱东三省是咋丢的?忘了咱家乡的父老乡亲还在日本鬼子的刺刀下过着亡国奴的日子吗?难道您打算替老蒋背一辈子黑锅呀?人家共产党没吃没穿,缺枪少炮,穷得跟叫花子似的,还一心想着抗日救国,他们究竟为了啥?副司令,人心都是肉长的,咱摸摸良心,关外放着杀父之仇咱不报,放着如狼似虎的日本鬼子咱不打,却跑到大西北来跟人家红军打内战,中国人杀中国人,咱亏不亏心啊?

高福源声泪俱下,最后说:副司令,我说完了,要杀要剐,您随便吧!

张学良走过去,拍着高福源的肩膀,说:高团长,我没看错人,你是好样的。刚才我是试探一下你,请不要介意,来,咱们坐下好好聊一聊。

夜色沉沉,一弯冷月挂在天边。莫妻探出半个脸四下看看,确信没人监视,才挎着一个篮子,悄悄溜出后门,朝后山匆匆而去。

莫妻深一脚浅一脚来到后山坳一个废弃的石窑前,用石头轻轻磕了三下,一块石板慢慢移开,露出一张惊恐扭曲的脸。

莫世魁恶狠狠地说:咋这阵子才来,你想饿死老子啊?

莫妻忙说:白天一直有人盯着,俺怕暴露了你藏身的地方,就一直等到后半夜才溜出来。

莫世魁:镇上有什么动静?

莫妻:听说来了个矮个子胡队长,把姓姜的和高河娃、何掌柜当场放回了家。噢,高河娃还跑到小学校去抓你,多亏你跑得快。唉!俺真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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