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are you？”
弗兰克打开门，装作不认识娜塔莎的样子，但这不仅仅是装样子，实质上是问娜塔莎此时的身份，究竟是代表着神盾局和尼克·弗瑞，还是地狱厨房无冕之王的生活助理。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代表的含义也截然不同，这也决定了弗兰克对娜塔莎的态度。
娜塔莎心中了然，面色不变的道：
“我是漫威娱乐公司董事长的生活助理，娜塔莉，老板想要见一见韦德·温斯顿·威尔逊先生。”
原本今天来这里找死侍的应该是吉泽尔，但是由于某些说来话长的原因，吉泽尔请假修养，只好娜塔莎出来了。
死侍一把拉开弗兰克，探出头自恋的道：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夸我很帅，小妞你很有眼光，就连头套都已经无法阻止我的英俊面容，不愧是死侍大爷。”
弗兰克：
“···”
“···”
娜塔莎嘴角一抽，尽管她的特工生涯使得她阅人无数，臭不要脸的货色也不是一个两个，但像死侍这样骚中带贱的，着实罕见。
“老板说了，如果你不能闭嘴，允许我用一些特别的手段。”
娜塔莎说着抽出了别在腰后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的指向死侍的脑袋，不过让弗兰克和死侍更在意的是娜塔莎手背上的红色印记。
“老板说了，反正韦德先生死不了，他可以多等一会儿。”
娜塔莎说着打开了保险。
弗兰克目光一凝，沉声道：
“你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他对圣杯志在必得，如果有人要阻拦他的话，即便那个人是地狱厨房的无冕之王，一夜之间令纽约所有黑道俯首的怪物，弗兰克也不会后退半步的。
“圣杯系统的建立者。”
娜塔莎并不想和弗兰克起冲突，而且正面战斗，特工出身的她对上曾经海豹突击队最优秀的士兵，未必有胜算。
因此娜塔莎泄露了一些情报给弗兰克，也谈不上什么忌讳，毕竟她的老板从未试图隐瞒过什么，甚至一直在若有若无的故意对外界泄露情报。
唯一拥有圣杯战争直播权的直播公司···只要不是特别蠢的人都知道漫威娱乐公司的主人和圣杯战争的关系匪浅。
事实上弗兰克也的确有所猜测，而娜塔莎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娜塔莎淡然的道：
“那么，做决定吧。”
“喔，死侍大爷的大名已经传出去了吗？不过正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的老板。”
死侍依旧是又皮又浪，骚中带贱，说完正事还不忘调侃一下娜塔莎。
“但是，你现在可以把你的枪收起来了，小心擦枪走火，这不是女人的玩具。”
娜塔莎横了死侍一眼，懒得理会，收起枪。
弗兰克则道：
“我要跟着一起去。”
“可以，但老板不一定见你。”
娜塔莎没有拒绝。
弗兰克神色平静的点点头。
“我知道。”
回到漫威娱乐公司，娜塔莎让弗兰克和死侍在第五层的待客室稍等，独自上了天台，对正在做一些她看不懂的操作的白露道：
“老板，韦德的御主也跟过来了，你要见他吗？”
娜塔莎对自己看不懂白露的操作见怪不怪，这也是她这个特工最无奈的地方，明明他的目标从未隐瞒一丝一毫，但她就是什么都不懂，根本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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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知道死侍的御主是谁，想也不想的道：
“不见。”
地球上没有多少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地狱厨房就完全不存在了，他知道‘惩罚者’弗兰克·卡斯特的事情，但那并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带死侍到我办公室。”
“好的。”
···
“哦！该死的资本家。”
死侍跟着娜塔莎进入第六层，电梯门一打开便看到了小型园林一般的景象，这种手笔在他的阅历之中也算得上是奢侈，开口就是不屑的吐槽，然而下一句话就原形毕露。
“死侍大爷好羡慕啊，为什么其他世界也有这样的机会的死侍大爷却要戴个绿戒指做个一身绿的怪胎呢！？晒特！”
娜塔莎心中微动，却是面色不变的将死侍带到了白露面前。
“你就是圣杯系统的创造者？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漂亮的像个姑娘。”
吧唧！
毫无征兆的，死侍原地爆炸，就像烟花一样向四面八方喷射，唯独绕开了娜塔莎和白露的位置。
不过很快，在第一滴血还没有落地的时候，仿佛录像带被按了倒放键一样，爆炸的血肉迅速归位，使得死侍恢复原状。
白露手中的金色钢笔转了一圈，红瞳戏虐的看着死侍，眉梢微挑，笑容玩味的道：
“死亡的面首先生，组织好语言了吗？”
“好的好的，死侍先生不是怂了，只是懂礼貌。”
死侍语速极快的嘀嘀咕咕也不知道是解释给自己还是娜塔莎听，顿了顿，认真的道：
“而且死侍先生也不是谁的面首！”
超速再生和不死之身并不代表没有痛觉，原地爆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撕裂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玩！
在嘴贱吃苦头和安安分分报平安之间，选择哪一个根本不需要考虑。
白露似笑非笑的看了嘴硬的死侍一眼，没有纠缠，手中的钢笔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饶有兴致的道：
“你怎么来的？”
死侍没有怎么犹豫的道：
“某天突然感到一种呼唤，于是闲得无聊的死侍大···回应之后就来了。”
白露转笔的手微微一顿。
“你确定？”
“好吧，事实上是韦德先生先来的，然后产生了某种直觉，于是取代了原本的Assassin。”
死侍的直觉感受到冥冥中的不妙，果断说了实话，接着一摊手，耸了耸肩，忍不住又皮了一波。
“不过顺序并不是那么重要，不是吗？就像一个人做快乐的事的时候，是左还是右没必要执着于哪一个，因为它们一样重要。”
“姑且当做你是真的好了。”
白露淡然一笑，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死侍不是真正的从者，因为他的英灵殿里面压根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而且他从死侍的身上看到了穿越时空的某种力量和跟某个世界本质一样的存在的因果。
最让白露好奇的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