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符合我的风格呢,你说是吧,悠绵。”夜兮月笑得阴惨惨的说。
悠绵得意的说:“那是当然,这些小世界宿体都是根据宿主大大的性格拷贝出来过日子的。接下来我就给你介绍一下现在小世界的情况吧。”
“嗯。”夜兮月一边看一边无趣的看着悠绵解释这方小世界。
这方小世界都夜兮月名为夜曦月,作为贵妃的母亲,名为席如雪,是本朝宰相席清源的独女,宰相一生只有一位夫人,也只孕有龙凤胎席如雪和席希敬,后伤了身子便没有其他子嗣。
而席如雪在年少时迷恋当时还是太子的夜景晨,宁可做侧妃也要嫁给当年的太子,本来夜景晨并没有爱上席如雪,但是迫于压力又觉得无害便娶了席如雪为侧妃。后来靠着宰相一家的支持,最后坐上了皇位。
席如雪作为原本的太子侧妃,在夜景晨登基时便封为淑妃。而原本的太子妃沈秋霞封后,沈秋霞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但是在生三皇子夜永熙时难产而死,此后许多年后位都空着。
而席如雪在生下四皇子夜永承时被封为藩皇贵妃,后来生下夜曦月这个公主之后被封后,因此夜曦月便成为了息月国的嫡公主。
然而,那位小公主夜晓霞,并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而是良妃和康亲王夜朝峰所生。
说到这里,夜曦月忽然一笑:“呵,这位良妃不简单啊。明明是个郡主,却成为了公主。”
“这哪能一样,你现在是嫡长公主,拥有国号作为封号的公主,而夜晓霞不过是一个连庶女都不算都公主罢了”悠绵很无所谓的说。
所以现如今皇室主要成员就是皇帝夜景晨,太后沈素祺。镇国将军的嫡姐。
而后宫大概成员是现皇后席如雪,宰相席清源的嫡女。孕有四皇子夜永承,八公主夜曦月。
先皇后沈秋霞,镇国老将军沈章宸的嫡女。孕有大皇子也是当朝太子夜永霖,三皇子夜永熙
昭和贵妃陈颖,大学士陈云晖的嫡孙女,同为夜景晨太子侧妃,后孕有二皇子夜永毅,六皇子夜永徽。
贤妃沐佳颖,护国将军沐耀鸿的妹妹,皇帝登基后新纳的妃子,孕有五皇子夜永恒。
良妃秋霜,户部尚书秋维钦的嫡女,孕有七皇子夜永皓,九公主夜晓霞,只不过公主不是皇帝亲生的。
还有一个德妃落晶虹,没有孕育子女,却成为夜景晨这些年最得宠的妃子,甚至年龄和夜景晨相仿。而且身份在系统这里也没有准确的数据,只有显示为夜景晨身为太子时身边的一个所谓的红粉知己。
“看来这次小世界的生活不会太无聊啊~”夜曦月伸着懒腰说到:“是时候到我上线了!”
“宿主大大,现在醒来是十岁生辰的前三天,因为和太子以及五皇子以及八岁都九公主冬季外出游玩,‘不小心’落水导致严重受寒,已经昏迷两天了,你醒来后一天内病症会完全消失,不会影响接下来的生辰宴。”悠绵一脸难以摸索的表情说到:“因为这件事太子和五皇子受到了惩罚,正在被皇帝关禁闭,你醒后看着办,要不要求求情把他们早点放出来。毕竟不是他们的错,对吧~”
“放心,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会放过推我下水的人,当然也会把宠爱我的哥哥们放出来。”夜曦月伸着懒腰说:“开始吧。”
只见夜曦月在恋花空间内闭上双眼,化成一道光,消失了。
而另一边,夜曦月咳了几声适应了一下身体,“水……”无力的说道。
“啊,月儿你醒啦!”席如雪惊讶的看着夜曦月说道:“来人,快拿水过来。”
夏至马上应声并拿着水温适合的水进入内室,福了福身子说:“皇后娘娘。”
席如雪把夜曦月扶了起来,直接拿了一杯水试了试水温,温柔的递到夜曦月嘴边说“来,月儿,喝水。”
终于喝到水的夜曦月缓了缓说道:“谢母后,我好多了。”
说完,便听见皇帝夜景晨以及六皇子夜永徽进来的声音。
“月儿,你终于醒了。”夜景晨一边说一边走到夜曦月的床边准备坐下。
“奴婢参见皇上,参见六皇子。”碧瑶宫的宫女们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席如雪福了福身子。
皇上便马上扶了起来说道:“皇后不必多礼。”
“儿臣参见母后。”夜永徽对着席如雪行礼。
夜景晨扶着席如雪对着夜永徽说:“好了,徽儿不必多礼。”
“是。”夜永徽回答后便站了起来。
夜曦月轻声问礼:“儿臣参见父皇,恕儿臣无法给父皇行礼。”顺便轻咳了两声。
夜景晨皱眉,坐在了床上说:“月儿现在身子虚,近期便不必行礼了。
这边说完,便听见太医急匆匆的赶紧来,跪在地上行礼:“臣参见皇上……”还没说完便被夜景晨打断:“陈太医,快来看看月儿是否安好。”
“是。”陈太医迅速起身,贵在夜曦月面前,宫女给夜曦月的手腕铺上手帕,太医便开始把脉。
不一会,太医脸色变好,转向夜景晨说:“禀皇上,息月公主已无大碍,老臣给公主开上几济药剂便可完全康复。”
“那就好,下去吧,晚些把药送过来。”夜景晨和席如雪终于把担心的心放下。
“是,老臣告退。”陈太医起身离开。
“父皇,儿臣真的没事。”夜曦月虚弱都说:“怎么不见四哥?”
“你不提还好,一提朕就来气,偷偷带你出去就算了,居然还让你落水,幸好你没事,否则朕绝对饶不了他们!”夜景晨气愤的说:“尤其是你太子哥,身为长兄却没有保护好幼妹,朕已罚他们紧闭一个月,让他们好好反思。”
“父皇,这不是太子哥哥和承哥哥错,是月儿不小心罢了,父皇可否放过太子哥哥和承哥哥。”夜曦月淡淡的声音为他们求情,显得特别虚弱。
“即使是你不小心,也是他们看护不力,而且君无戏言,怎可轻易放过他们。”夜景晨似乎还在生气,摸着夜曦月的头说:“月儿受苦了。”
夜曦月抬起手抓着夜景晨的手撒娇道:“月儿不苦,与皇兄出去很好玩,也是我求着太子哥哥和承哥哥带我出去的,父皇就放过他们吧,过几天便是月儿的生辰宴,月儿想和哥哥一起。”
“那便依了你吧,但是这三个月你不能再出宫。”夜景晨叹了叹气,还是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