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当时就卧在床上几个月才好了。”
有年轻的女仆挤进来,想八卦一下。
“那小少爷为什么会被打?”
那个年长的女仆给了她一个眼色。
“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老夫人啊,当时老先生宠老夫人,可谓是全城皆知,但也没想到会那么宠,宠到为了老夫人,差点把他孙子的腿打断,逼得他们一家三口人不得不搬出去住。”
“没想到这个宅子里还有过这样的事。”
“是啊!”
“这件事弄得小少爷不受他爸妈待见,他爸妈也不喜欢他。”
花园里的男仆看见前厅的女仆聊的火热,就想过来凑热闹。
“你们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她们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就是那个被老先生打得跪了下来的那个女人吗?”
“对啊。”
那个男仆接着说。
“要不是小少爷,那个女人只会比小少爷更惨,老先生那个模样,像是要把她的命给打没。”
“对啊。”
外面突然跑进了一个女仆,急匆匆的模样。
“快别说了,老先生进来了。”
通过过道,直到文辰的房间里。
丹昧趴在文辰的床上,像条死鱼一样,动也不动,直接昏睡过去了。
门外走进了一个女仆。
“药拿来了吗?”文辰的祖辈上是制药发家的,可以说他出生于医药世家,家里还保存有大药房,家里的主仆上下,只要身体出了问题,都会在那里开药,因为那里的药见效快,副作用小,是外面的西药,甚至是中药比不上的。
女仆卑卑怯怯,身体有些局促不安的道:“嗯”
女仆上前想要给丹昧上药,文辰坐在靠近床边的沙发上,一身贵气,看似温和好接近,其实在相处过程中会给人莫名地距离感,就像现在,那个女仆明显想要倒贴给文辰,三番五次出现在文辰的身边找存在感,却也被他三番五次的拒绝好意。
宅子里的仆人,除了老先生身边贴身照顾了几十年的,了解老先生的习惯,其他的仆人都是不固定的,就怕养出感情,仆人间会相互攀比,更怕有越级行为,宅子里是有过先例的,才立了这个规矩。
但这个阿香花钱买通轮事的同行,三番五次出现在文辰面前,文辰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不戳破罢了。
“你把药放桌上,出去吧!”
文辰走到床边,掀开丹昧衣服的下摆,看到丹昧伤口,丹昧的伤口可谓是触目惊心,血倒是没流多少,但红木拐杖的厉害文辰是知道的,饶是这样,文辰也难以接受。
背部突出的脊骨上,皮肤残破不堪,骨肉堪堪可见,撒上一点药粉,丹昧倒像是没感觉似的,好像伤口不是她的,其实是她疼昏过去了。
文辰又拿起纱布,把丹昧微微扶了起来,给丹昧的伤口包扎了起来,绷带在细长的手指间灵活自如,轻松跳跃,从右往左,在丹昧的腰上缠上了一圈,又一圈。
文辰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心满意足,就把丹昧的衣摆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