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久看了眼文辰,文辰摇摇头。
丹昧随意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看向了窗外。
“猜的。”
丹昧其实不是猜的,在她看到那几个装备精良的人时就知道这一切是早有预谋的了,预谋的人自然不言而喻,她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也算是尝尽了人间冷暖。
这也是她为什么急切的想见到父母的原因。
文辰一个月都没来看她,她以为文辰是在利益和她之间选择了利益,殊不知是在全力以赴的策划救她,小久给她编织了美丽的梦后迟迟未出现她以为小久也逃跑了,原来他们是联手救她。
她也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不到最后轻易不能判断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丹昧把视线转回了车内,恰巧与文辰相撞,文辰的手往座椅中间靠,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丹昧的手。
文辰的手是炙热的,无名指的指节轻微的触碰到了丹昧冰冷的的手背,给丹昧带来很大的触动,她有点愣住了没反应过来。
把手放在原来的位置没动,心里像是被小刺刺了一下,心跳速度也不断加快,耳边的风声也渐渐消失,她只能听到心跳声。
目光急需找一个支点,着急寻找时只看到了文辰的目光,丹昧不觉得转移了视线。
恍然间,丹昧看到小久的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们,她才感觉到了他们之间有着暧昧的气息。
小久把视线转开,低下头抠着手指,像是为了不当电灯泡,他自觉的爬到了后座上。
坐好了以后,笑着对他们说:“你们好好的啊。”
车内没有一个人理小久,小久又低下头抠手指降低存在感了。
文辰打开车窗想要透透气,转过头来对丹昧说了一句。
“帮我拿瓶水。”
丹昧把座椅之间的冰柜打开,拿出了一瓶冰镇的水递给了他。
文辰感觉到丹昧变了很多,如果是以前的她,递给他一瓶水一定会娇滴滴的说一声,给你的,小哥哥。
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无论丹昧是怎么样的人,他都会守护着她,因为缘起是她,把她变成这个样子他是有责任的,他在深夜里想过杀死自己,可是丹昧需要他来保护。
如果他死了,那么他们真的就成了一段佳话了,继梁山伯与祝英台之后的一段悲剧,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文辰把手中的瓶子掐瘪。
丹昧也不知道水瓶怎么惹到文辰了,他把水瓶掐成这幅样子。
小久看了一眼文辰,又看了一眼丹昧,默默的低下头抠起了手指。
车里陷入了平静,这个时候,小久又话唠了,扒拉着丹昧的椅背和她说着话。
“刚才真的好险,要不是文辰的车技好,你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文辰听了这话不觉得皱了皱眉头,给车加速到100迈,小久整个人都往后倒。
文辰从后视镜里看到小久整个人人仰马翻的倒在了车座上才心满意足,把车的速度渐渐放慢。
路边的风吹得人心情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