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山与白熊为异母同父的兄弟,白熊是正房生的,而白玉山是偏房生的。在修炼上的天赋,两位也是相差无几,白熊的实力为武者6品中等,而白玉山的实力则为武者6品下等,不过唯一不同的是,白玉山的儿子居然适合修炼灵气,进入了天禧府灵殿修炼,已经成为灵者一品中等水平。
在穹奇大陆,灵者总是比武者高一等次,最重要的问题就是灵者的修炼要求十分苛刻,其次就是灵者的攻击手段五花八门,同等级的灵者绝对能碾压武者。
白启靠在门边,慢慢听里面的声音。
“大哥!你也是知道的,我们白家在比奇府郡得罪了多少的势力,这些年发展又让多少人嫉妒,你知道他们现在说什么了吗?只要你一去世,一个废物当家,白家就跟待宰的家畜一样。”白玉山眼看强硬说不动白熊,只好用家族大义来压他。
白熊冷哼一声:“怎么,只要把主家之位让给你,你就能挡住?”
“当然了!”白玉山此时眉开眼笑:“现在你侄子在灵殿中有提名,只要年满18岁,就可以进入灵殿修炼,况且依靠外门灵法修炼,已经到达了灵者一品中等,无论是谁,哪个实力也得掂量掂量灵殿的名声吧!”
……
白熊此时不想说话,自己这个二弟,无论是家族的发展还是未来的考虑,都把话说的死死的,按照家族的发展,也确实是自己这个二弟来继承家族最为妥当,但是当年老爷子为什么不传给他,而传给了白熊。
首先是考虑白熊是长子,其次就是发觉白玉山心气嫉妒心太重,不适合做家族主事之人。
“白启,进来。”?白熊和白玉山的实力早就发现了躲藏在门外的白启。
“哈哈”白启一进来,就当是没有听到他们对话一般,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爹和二伯谈事情吗?那你们先谈。”
白熊一个白眼,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有所改变,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
“白启,你也听到了,你也说说这事情怎么办!”?二伯白玉山把问题踢给了白启。
要是白启还是当年那个白启,肯定会说:二伯说得对,只要能妥善安排我们一家,衣食无忧,我可不在乎是谁当家做事。
不过此时的白启,身体中早已经融入了周不平万年记忆,早就成了人精:“二伯,你跟爹说的都是未来的事情,也就是我们这辈的问题是不是?”
“是!”?对于下一辈,白玉山可是很有信心的,而白熊则是心中着急,要是把话题说到了白启这辈,那他打死都不可能说得过白玉山的。
白启微笑的看着二伯:“二伯,您这边说的是我实力太弱,无法守护白家,要不这样,就让白水表弟跟自己比一场不就可以了吗?”
白水就是白玉山的儿子,也是白启的表弟。
“哈哈,果然有几分大哥的血性,没错,我们白家要是遇事不决,就要靠实力说话。”?白玉山终于达到本次的目的了,自己也许不是白熊的对手,可是本次他的话题都是关于下一辈的,要是让下一辈来比赛,那自己儿子闭着眼睛都能碾压这个冒牌武者。
此时白玉山也压制不住自己欢喜之情,眉开眼笑:“哈哈,大哥,白启侄子果然有几分大哥当年的风范,不如就按照侄子的要求,让我们晚辈比赛一场,也好乘机告诉分家我们主家的实力。”
白熊皱着眉头看了看白启,只见白启自信的表情,微微的点点头。
看见自己儿子白启点头,白熊也不好说什么:“好,具体是时间?”
白熊的本意是问白玉山,白水什么时候从灵殿回来,可是白玉山立即接话:“要不,就把时间定在三个月后吧,正好白家需要聚集开会,正好让大家见证。”
“好!”事已至此,只好如此了。
白玉山起身作揖,回头看了看白启,哈哈大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们白家人人都是血性男儿。”
说完,白玉山就出门去了。
“唉”?白熊叹了一口气,神色都苍老了几分,自己辞去白家家主位子也没什么事情,可是要是让白启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那白启以后还怎么见人了,在比奇府郡还怎么能呆的下去呢?自己这个二弟实在是太阴险了。
“白启,你是有信心能赢下这次比赛了?”?白熊询问道。
白启双手一摊:“没有啊!”?说完就开开心心的转身离去了。
“噗”白熊感觉自己体内有股鲜血正在涌上来,最后强压下去,半响之后:“管家,我的惩罚棒呢?我棒子呢?”
管家从后面走出:“老爷,您把棒子都给撅了,您忘记了吗?”
“啊…………”
回去的路上,就连白启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故意气一下自己的父亲,可能是来自于白启灵魂深处的习惯吧,不过说归说,还是要赢得这次比赛。
白启回到自己小院:“小环,从今天开始,我要闭关,你把饭菜都统统放在门口就好,千万不要让人进来,就算是我爹我娘也不准他们进来,知道了吗?”
小环点点头,不过心中十分诧异:这位少爷整天不是吃喝玩乐,就是调戏府中的女婢丫鬟,居然还会闲下来修炼?
白启转身离去,把自己的房门锁上。
过了不久,白熊气冲冲的拿着树枝来到了白启的小院面前,只见小环还站在院门口:“小环,那个臭小子去哪里了?”
小环低下头:“老爷,少爷说闭关了,任何人都不见。”
“闭关?”白熊还真是意外,自己这个儿子居然还会闭关?不过既然自己儿子都这么说了,也只好作罢,只能祈祷自己儿子能稍微懂事一点,可别是假借闭关的名头,其实是在房间里面睡觉吧?
话说白启关上房屋后,坐在椅子上,可是坐了一会发现不太舒服,又坐在地上,又感觉到凉,思来想去,最终终于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