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飞事情完了却站着没走,搞得杨老师不知道如何对孙胜男开口。杨老师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来回回看了几圈,决定还是和田瑞商量一下先:“你们得好成绩来之不易,一旦降下去再升上来就难了。算了,我也不和你们讲大道理了,免得你们烦我;不过你们要是处理不好个人的事情成绩退步了,就天天给我来站办公室。”
说完杨老师摆摆手:“去吧。”
从办公室出来,孙胜男一把抓住徐一飞的手:“割到哪里了?快给我看看。”
徐一飞还没说话,背后传来杨老师咳嗽的声音。孙胜男听到了杨老师提醒的声音,但仍然执着的拉着徐一飞的手,办公室里杨老师看得直摇头。
“刀背碰到手了,没事。”徐一飞赶紧解释。
“真没事?”
“真的。”徐一飞使劲向上拉拉袖子,手掌到胳膊肘没有任何印记,只有一根丑到家的手链。
终于确认徐一飞没有伤后,孙胜男突然又害羞起来,将徐一飞的手一扔:“都怪你!”头也不回的跑到了教室。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老师刚出教室,徐一飞不等孙胜男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半块木牌放在了她的手心。
孙胜男瞟了一眼手里的牌子,然后呆呆的看着徐一飞,感到心快被融化了,好想冲上去抱住他。
可恶的魏萱萱总是坏人好事:“大圣,发什么呆,快走。”
晚上徐一飞回到家后,又认真的开始研究方永华留下的两页纸。一直折腾到快半夜,勉强搞清楚了这是教他如何将能量释放出去的功法。
可是,自己得到的能量在哪里呢?
无奈之下,只好拨通了方永华的电话,很幸运那家伙马上接了电话:“公子,又怎么啦?”
“你昨天给我的东西就是教我怎么使用那种能力吧?”
“废话,写的很清楚了还问什么?”
“这也叫清楚,你就不能用平时说话的方式语言写么?”
“习惯了,习惯了。”方永华有些不好意思,“你不会就这个来问我吧?”
徐一飞想了想:“不是,我感觉不到自己的能力在哪儿。”
“啥?感觉不到?那你吸收的那些火焰的能量呢?”方永华也觉得奇怪。
“也找不到。”
“你娃还真的奇了怪了,你等一会,我来找你。”
一小时后,方永华的双手在徐一飞身上放了半天,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徐一飞马上问道:“怎么样?”
方永华摇了摇头:“你的身体内一定有,但是我也确定不了,容我想想。”
沉默了好一会,方永华说道:“你这地方实在不方便,要不跟我走,搞清楚了你再回来。”
“去哪儿?”
“海青省。我在那里有一大片地,随便折腾也没人知道。”
“去多久?”
“那谁知道,快的话几个月几年都说不定,慢的话几十上百年也有可能。”
“不行,太久了,几天差不多。”
“这算什么久,给你那两页纸我就摸索了一百多年,完善又是一百多年。你做梦呢,几天?”
“老大,我还要读书啊!”
方永华愣了好一会儿才仿佛从回忆里醒来:“是啊,你还在上学。我以前也读过书,还当过秀才,可是我学的东西现在一点用都没有。”
“活到老学到老知道不?”徐一飞鄙视他,跟着眼珠一转,“你得一直学才能与时俱进,要不你现在从头学起,过几年也考个大学怎么样?到时候我们住在一起,你也好慢慢研究嘛。”
“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好好想一想。”方永华边说边往外走。
徐一飞一把拉住他:“事还没完,慌什么。你给我的东西我还能学不?”
“学吧,反正也没有害处。说不定练着练着就顿悟了呢。”
方永华走后,徐一飞才去洗漱准备睡觉,当脱掉衣服看到木牌时,徐一飞才想起白天被割的那一刀。
美工刀扔在了教室,徐一飞在厨房拿了把削皮的尖刀。将刀尖对着手掌肉多的地方,一点一点使劲。果然,看着锋利的刀尖跟螺丝刀没啥区别,手掌被戳的地方凹陷下去后刀尖不能再进一点。
试试其他部位,同样的效果。是不是不敢太使劲的缘故?徐一飞一狠心,闭上眼睛朝自己的大腿狠狠的一刀插下。“啪”的一声,刀尖断了,腿上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印子。
这一晚,徐一飞兴奋得快到天亮才睡着。
晚自习时,孙胜男时不时有些分心,总是不由自主的摸摸口袋外面,硬硬的还在,这个时候嘴角跟着就露出笑容。
没办法,太甜蜜了。
用美工刀分开的木牌变成了宽度超过长度,而且切割的截面也不怎么整齐,用一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丑死个人。
但唯一让孙胜男感到遗憾的是牌子上的图案也被分成了两半,让孙胜男胡思乱想一晚,甚至想到是不是该在穿婚纱那天将牌子合二为一。
回到寝室后,孙胜男将之前编织手链的红绳找出来将牌子挂在了脖子上。躺在床上,孙胜男将抱枕当成徐一飞偷偷的亲了一下,结果把自己羞红了脸。然后怪到徐一飞头上,重重的给了抱枕两拳,最后狠狠的抱住。太幸福了。
还好的是,孙胜男入睡前进行了自我批评,告诫自己学习时间不再分心想别的,今天晚自习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徐一飞依然还在为自己的新发现兴奋。
上学的时候,胡子明上上下下打量了徐一飞,说道:“发工资了?啥事这么高兴?”
“想的美,工资要下个月才有。不过这事啊,比领工资更高兴。我给你说啊,我的金钟罩铁布衫终于神功大成,现在已经刀枪不入了。”徐一飞忍不住还是开玩笑一样告诉了胡子明。
胡子明不屑一顾:“那又怎样,打得过闫芳不?”
到了教室,孙胜男看到徐一飞神采奕奕,但就是不问自己牌子的事情,最后还是忍不住碰了碰徐一飞,然后将脖子里的线扯了扯让他看见。
徐一飞眼前一亮,望了望四周,把自己的牌子拉了出来,拿在手里将断开那一头对着孙胜男。
孙胜男秒懂徐一飞的想法,虽然马上红了脸,还是羞羞答答拉出了另外半块。然后也四周瞧了瞧,将牌子递了过去。
徐一飞用牌子一碰孙胜男那块,然后就放回了衣领里面,说道:“好了,满血满蓝复活。”
孙胜男也赶紧戴好牌子,心里欢喜之余也责怪徐一飞:“我连完整的图案都还没看过。”
“那我们每天都这样,你明天再看。”徐一飞回答。
孙胜男连连点头,嘴里却说道:“谁跟你每天都这样,不害臊。”
虽然这样说,星期五早上徐一飞来到教室将牌子拿出来后,孙胜男示意他取下来,然后将两块合在一起仔仔细细看了半天。还给徐一飞前,孙胜男下意识的将牌子碰了碰,然后自己又被羞到了,一下把东西扔给了徐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