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的荷花在一间小店里打着工,日子过的也算普通,在2004年12月的一天,何花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哭泣的声音:“花花,快回来吧,你把得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接完电话,荷花跑回了上班的小店,哭着说要辞职回家,老板是亲戚,听着话语的严重性,给荷花买了回老家的车票。
回到家后,荷花看到带着一脸慈祥的爸爸,扑倒在爸爸的怀里,那一刻,只有哭泣,没有话语。
荷花不甘心,第二天陪着爸爸再次去了一家市级医院做检查,结果还是一样,肝癌晚期。听到结果后的荷花忍着泪水,一个人跑在医生面前,问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好?”医生说:“现在科学没有那么发达,虽然没能治好,但如果换肝的话,可以多活十年,但是费用得三十万左右,而且要有配得上的肝源”。荷花听完,跪倒在医生面前,说:“医生,我可以换,换我的,我把我的给我爸”。医生说:“你还太小,没成年,而且还没有检查,也不知道能否匹配”。
这样的一幕被过来问结果的爸爸在门口听到了。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话跟奶奶还有妈妈讲了,家里人一致反对,说荷年太小,不能这样,而且家盖房子还欠了两万的账,哪来这么多钱换肝。
荷花哭着说,可以向亲戚借,只要肯借,以后一定还,收利息都可以。想着是美好的,现实的是残酷的,所能的亲戚见到她家,都离的远远的,根本就不等开口,还有嘲讽的说:“如果手术成功了,就你爸,他十年能赚三十万吗?还不如让他在家慢慢等死,还可以为你弟弟妹妹们省下来。”这只是一部分,还有甚者说“你们家荷花都15了,要不给他找个婆家,你们也好省点事,还有那些小的,都可以送人”。
人生在困难的时候,没有希望,只有绝望。好在奶奶是一个女强人,奶奶对着妈妈说:“二妹,不要着急,如果万到那一天,你只要不改嫁,孩子们上学,我来养,我来照顾,你可以出去打工,”。在没有金钱的年代里,只能选择了等着。
很快就过完春节,来到了2015年2月,家里没有收入来源,爸爸虽然没有治疗了,但是天天都有在打止疼药。没办法,家里人只能让荷花出去打工。荷花想着爸爸,想着妈妈,还有弟弟妹妹们,天天努力的工作着,在2月22的时候,奶奶打了电话告诉荷花,不用担心家里,家里有奶奶还有妈妈,只需要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行,荷花的心是暧暧的。
就在2月23日的晚上,荷话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妈妈打过来的,“妈妈说,奶奶刚刚去世了,你就不要回来了,家里还有我呢”荷花哭说,我不回来吗?不回来怎么办?“妈妈说,现在爸爸每天都需要钱打针,你回来爸爸怎么办”。安静的夜,荷花哭了一夜,想着生活还得继续,一天休息也没有,努力工作着。
直到3月14日,电话再一次打来,花花,你该回来了,爸爸可能过不了今天了。
荷花回到家里,看着趟在床上骨瘦如孩的爸爸,含泪笑着说:“爸,我回来了”这时的爸爸还是清醒的,微笑着挥着手,示意让荷花过去。爸爸拉着荷花的手说道:“宝贝,爸爸有一事放心不下,弟弟妹妹们还小,以后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你要照顾好妈妈,供弟弟妹妹们上学,我不在了,我的担子,以后你负责杠下”。何花含泪回答“我一定会做的”。就在当天晚上,爸爸离开了荷花,永远的离开了。
荷花爸爸开离的第三天,荷花终于问妈妈:“奶奶身体一向都很好,为什么会突然去世,是因为怕爸爸先走,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妈妈定了定神,轻声的说到“不是的,奶奶去世的下午还帮我带你小妹来着,还帮忙做了饭,身体好的很,是你大伯,是你大伯放的药,毒死了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