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竺就这么不要脸地想。
自己这叫从心。
嗯,是的,从心。
……
好吧,就是怂。
她只是想活下去。
活下去……
然后?追逐那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她其实很理智。
可能那个人早在神域就被她杀了吧。可能在死在她手下了。
每次一想到这里,心就会莫名揪痛。
哪怕再不想否认,也还是那样。
——她可能,动了真情。
不是吊桥效应在作怪。
唔。
那个目标,也是为了他吧。
为了……他。
这么些年了,她竟然还是这么太天真。
是挨的来自社会的毒打太少,还是她提不动她四百米的大刀了?
嗯?
唉,还是先过了此番险境再说吧。
怎么脱身呢?这是个问题。
这时,那个人开了口。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君竺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反问道,“我有的选?”
那个人笑了笑,“有的。你玩儿,有很大的机会离开。你不玩儿,只要再坚持我给你两次喂东西的时间,我就放你走。”
君竺暗忖。
玩儿,不一定能赢。不玩儿,两次喂饭还不知道要多久。
“玩要输了或者赢了,怎么办?”
“赢了,你离开。输了,有个小惩罚。”他的声音懒懒的,带着邪性。
“你每喂一次饭,间隔的时间一样吗?”
“看我心情啊。”他的嗓音微微上勾,魅惑得紧。
是了。
她心中已有了答案。“我玩儿。”
“哦嚯。”他夸张地惊呼,“稍等呢,小姐。”
说完,走了呢。
君竺:呵呵呢^_^
我去年买了个表哦这位先生:)
“别叫我小姐你个少爷!!!”
不远处,传来一阵哈哈声。
笑个毛啊,有什么好笑的?!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辽(>_<)
杀千刀的**啊啊啊啊啊啊啊o>_<o
……天,她又没控制住自己。
所以,那个人果然和箖竹一样的欠揍吗。
箖竹……啧。
她当初那么疯狂,好不容易有了个可以治住她的人,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修身养性,好容易勉强压抑住了一点,可别再让她大开杀戒了啊。
她想做个好神。
真的,好,神。
她并不是只有帝临澈这一条路可以走。
好可惜呢,箖竹没意识到。
她只是好胜心在作怪罢了。
等等……
真的,只是好胜心吗?
*
过了许久,那个人还没出现。
五感全失的君竺在心中默默打着节拍。
没有那水滴声。不错啊。
这么等下去,倒也无妨。
悠哉悠哉地在心中过了好多禁闭play的她,很明显很镇静。
她,钮钴禄·君竺,完全,不,在,怕,的!
虽然这么说好像显得她更怕了。
……唔,这一定只是错觉。
错觉,错觉。
没什么感知,但不知道为什么,又能够确定她此刻在一辆货车里,绑架她的只有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但又能够确定。
……真是见了鬼了。
什么玩意儿,奇怪的很。
总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好比小时候的记忆力很好,而且能想很多事。
她毕竟五十多岁就横行五重天了,一百左右就在神域的黄金时代崭露头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总是这样,异于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