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伯研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眉头紧锁,似乎是被什么困住了,而事实也是如此。
梦中,在一片树林里,陈伯研似乎是在被人追杀。
“上,抓住她!”身后领头的男子叫道。
陈伯研一边跑,一边搜寻着哪里可以逃脱,但是让她失望的是,她跑到了悬崖边上。
陈伯研站在离悬崖一米处,对面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她,陈伯研缓缓后移,她似乎听到悬崖下面还有水流声,干脆两眼一闭,转身跳了下去。
“老大,她跳下去了,咱们还抓吗?”一个头上有疤的男子和领头人说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领头人眉头紧锁,转身打了个电话,似是在交代这件事,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领头人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叫分界线–––––––
“先生,那好像有个人!”一个身着青色外衫的女孩指着远处的河流,对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道。
男子寻声望去,看见一个女子趴在河边,流水从她身上不断流过。
“救人,青萝”男子出声。
“喔,哦”青萝应了一声,忙上前去将河中的女孩扶起。
两日后
陈伯研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她。
“先生先生,她醒了!”未等陈伯研出声,女孩便叫着跑开了。
“让我看看”一名着黑衫的男子进入房间,“尚可,再休息几日便无碍了。”
“你们是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陈伯研开口。
“我们在一个小河里捡到你的,你怎么会掉到小河里?”青萝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
“我……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的”陈伯研对于陌生的他们,选择了隐瞒。
“那你没事真是万幸!”青萝拍拍胸口。
陈伯研只觉得这个女孩傻的可爱。“对了,是你们救的我吧,谢谢,你们是……”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医者当做的,我叫青萝,这是言先生,我们一般只叫他先生。”小姑娘笑笑。
“我姓陈”陈伯研道。
“那我以后就叫你……”
“陈小姐,早点休息”男子打断青萝的话,带着她离开了房间。
陈伯研仔细打量了这个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个装满医术的书架,朴实的紧。
自此,陈伯研便在这住了下来。
“妍妹妹,没想到,你竟然比我小”青萝眨巴着大眼睛。
“我也没想到”陈伯研笑笑。“对了,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说来话长,当初先生在这里有个师傅,本是上山学医,路上捡到我的,后来不久先生的师傅就西去了,先生说要守孝三年,算着也有两年半了。”青萝滔滔不绝“我和你说,先生可厉害了,自打我和他们在一起后就没有发现什么他不会的……”
“青萝,又在胡说八道了”男子微嗔,却并无怒意。
“我哪有,明明是事实。”青萝杏眼微瞪。
“什么都会”陈伯研呢喃着。
翌日,“先生,您会……枪吗?”陈伯研小心翼翼开口。
男子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并无诧异,微微点了点头。
“您能不能教我用枪?”陈伯研搓了搓手心。
––––––我是一条没有感情的分界线––––––––
“总裁,您的会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王特助抱着文件站在袁梦的身旁。
袁梦抬头看了一眼还没有灭的手术中的灯,“派人看着”转身离去。
到了公司,他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安静不下来,签文件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他的手在颤抖,他的脑海里竟然一直都是陈伯研。
入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这种失眠,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呢?陈伯研来之后。
袁梦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点了一根烟,其实烟他早已戒了的,从ZH出现后戒了的,现在他只想抽根烟平复他的心情。
夜幕渐渐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