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当上皇帝?”
叶轻轻点点头。
“后来由于我能力突出,而皇后一直没有子嗣,我便被养在皇后身边,尊称她为母后。真是可笑。”
叶轻轻觉得言语安慰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她只需要静静地听着他将他心中的事情吐露出来就行了。她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着。
“你现在有我了,你不需要一人承担着这些了。”
系统:“你把任务当成了谈恋爱了,轻轻。”
叶轻轻:“谈恋爱就谈恋爱吧,为以后增加经验吧。”
系统:“我只是担心你。怕你为了这个不完成任务了。”
叶轻轻:“……”是啊,这只是个任务,她又不能与他长相厮守,最后还是得离开,为什么要陷得那么深?
“对了,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裴沅的眼中带着疑惑,他开始只是关注着叶轻轻,却忽略怎么逃出来的。
“额,你后来倒下了,突然有一个高人出来将他们都打倒了,但是那个高人也不是为了专门救助弱小的,只是觉得他们挡住了他的路,为了防止我们被他们抓住,我就带你走到了这个山洞里来了。”叶轻轻觉得这个编的还不错。
“这样么,那还真的得感谢那位高人啊!”
“是啊,是啊,只是高人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找到的。呵呵。”
叶轻轻转移话题,“你是不是饿了,我出去找点果子,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了,外面可能有危险,我天生体质特殊,所以很快就能好了,然后我们再回宫。现在宫里人恐怕都在找我。你就在我身旁陪我一会儿吧。”
“皇上,你总算回来了!”小德子哭丧着脸,“您最近不在,大家都在传您已经……”小德子没有说出口。
“竟有如此事情?朕只是被一些事情耽搁罢了。”
“皇上,您赶紧上朝去吧。”
朝堂之上。
“现在有些关于我已经不在的谣传?”裴沅眼神锋利地望向下面的大臣。
“臣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那我只是在微服私访的时候遇到一些事情,你们就如此?看来有些人恐怕居心不轨啊!”
“大将军,你说是不是啊!”
“臣的衷心天地可鉴!”
“朕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你可是太后的哥哥,我的舅舅,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啊。”
“对了,大将军,朕这次微服出巡可是遇到了危险,差点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朕希望调用大将军的一支铁骑防身,不知这件事情大将军可同意啊。”裴沅的语气轻柔,仿佛真的像是问一般。
天子问你要一支铁骑,谁拒绝?
“臣愿意。铁骑本来就是为越国服务、为皇上服务的。”
“果然大将军就是为国分忧的啊!”
“轻轻,今天将陈竖精心训练的铁骑队要到了朕的身边。看到了他那猪肝色的脸,真是大快人心。”
叶轻轻知道陈竖是越国的大将军,也是当今太后的哥哥,掌握了不少兵力。但是这样的人在越国迟早是个隐患。
“现在陈家的势力实在太大,陛下也是需要多多谋划了。”
“轻轻懂我啊!”裴沅往身旁的叶轻轻身上嗅了嗅,“怎么轻轻身上这么香啊!”
“有么?”叶轻轻抬起手臂,往袖子上闻了闻,疑惑道,“没有啊!陛下!”
“有!”裴沅突然将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我想要你多多靠近我,让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
自从上次两人互相表白心意之后,裴沅就有了不少的小动作了。
叶轻轻总算是知道了,一个男人开始开窍了,会撩了,可能动作就会变多。
“若是只有我们两人,你就不要喊我皇上或是陛下了,就喊我的名字吧!我只想听你这样喊我。”裴沅有着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叶轻轻这样点点头。
裴沅看着叶轻轻,人不知想一亲芳泽。当他缓缓将脸靠近叶轻轻时,一个声音传来。这让裴沅有些恼火,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叶轻轻叶被吓了一跳,赶紧起来。
“皇上!”小德子在外面喊道。
裴沅不悦:“小德子,进来吧,怎么了?”
小德子看到裴沅此时有些黑了的脸,犹犹豫豫地说:“太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嗯!”
小德子看了看正在裴沅旁边伺候的代替他伺候的叶轻轻,觉得自己已经失宠了。
“小德子,跟我一起去。”
小德子一喜,还是没有失宠啊,“是!”
“母后,不知道叫儿臣来有什么事?”裴沅一脸疑惑地样子。
“今日你将大将军的铁骑队放在了你的身边?”陈太后面上有些威严,“这可是保卫着越国的一支军队,怎可在你身边?”
“母后,这你可就错了,儿臣这次在外遇险,儿臣作为越国的皇,自然需要安全的措施,这样对我们越国还是越国的百姓都好。我会亲自训练这批军队的,母后不用担心之后他们的训练。”
这样的话实在难以反驳,皇帝自然应该是中心,可她还是不甘,但脸上没有表现丝毫,勉强微笑,“既然这样,那也很好。”
“过几日便是哀家的寿诞,各国使臣都会来,希望皇帝好好准备。”
“我身为越国的皇上,定会好好招待,不会拂了母后的面子,母后身为太后不需要操心太多,尽管放心。”语气依旧是很尊敬,“如果没什么事了,母后,儿臣就先离开了。”
“嗯。”陈太后淡淡地回答。
裴沅走后,在陈太后边伺候的心腹道:“皇上似乎有些变了。”
“的确,不过可能是这次在外遇险,就提高了警惕,不过那些宁国的人也忒不中用了些,哀家都将皇上的信息告诉了他们,结果什么都没捞到,反而折了兵。”
最近几日叶轻轻日子过得还算是悠闲,真的就只是在承德宫中浇浇花,洒洒水,然后裴沅就在旁边看着她。
她瞪了在旁边的他。
“怎么了,还瞪上了我?”裴沅好笑道,“这不是你的理想的生活吗,就在朕的承德宫中浇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