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善将我的笔记本拿走的时候，我的秘书来了。这位可是东北大学的女高才生，我说：“姜美过来，看这位行不？坐卧姨太太！”
“行，我看行，这位可是有气质，将就凑活吧！”
“行，我就打电话了！大了嗷，打了，打了，打了，就这个。”
我的笔记本里都是公司的目标新人，姜善说：“都行，这女的坐我的接班人，我当厂里的副厂长。”
“行，就这个，坐我秘书。”
“行，我看行。”姜善笑呵呵地说，“这个漂亮，有气质。”
“我的助理呢？”厂长来了。
“我在这。”姜善说。
“我们在商量我的秘书选哪个。”
“就这个，江南的美女，就是个子小了点，没有我高呢！”
“个小就个小，没事！”厂长说。
“咱们去看看招聘如何了，我就定这个了，剩下的你们分，我不管。”
“我们分，就这么几个，我们分，你怎么那么好意思！几个才，就这么五个，怎么分，你说！”姜善有些急了。
我看看这五个说：“都是东北大学毕业季的优秀学生，我就能弄到这么几个了，再多就是跟人家抢了，都预定到了大一刚开学了！”
“这样啊，我孤陋寡闻了，小女人了，呵，呵呵！你是专业的！呵！呵呵！呵呵！”
“看好啦？”
“看好了，就这个，做我的接班，我做副厂长。”
“我看中这个了，给我吧。”厂长说。
“这个，这个不行，我不带呀怎么办！”姜善说。
“那行，就你那个。”厂长顺口地说。
“姜善给我做个报告，就是今年的工资报告。”我说。
“你要这个干什么？”姜善说。
“你别管。”
“那就不管了。”
于是，我来到了东北大学找到了这个女学生，我说：“跟我做厂里的生产优化，年薪三十万，怎么样？”
“这个吗？我有人了，我的男朋友在东软，我也去那，都定好了，不能改了，年薪一百二十万。”
我是一惊，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子，我的助理说：“人家走啦！”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姜善来电话说：“我的小接班有人家了，不来，怎么办？再找几个看看！”
“我得想办法。我看看。”我思索了半天没想出来，我说：“我们得找找关系。”
“找谁？”我的助理说。
“我想想。”过了一阵子，我说：“找辅导员！”
我找了辅导员，都找了。我说：“我们宝马业务可是蒸蒸日上，急需机械人才，和英语专业的人才，还有管理的。”
“我给你找找，我看看我的学生有愿意的没？”
我等了半天，他打了半天电话，我说：“有了？”
“有三个。”
“太少！还得有，我们需要很多，今年来晚了，就这么回事。”
就在这时，我的妻子姜美来了，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我说谈着呢。她没信就跟我说让她听听，我说：“是真的，别当误事，很急，人很少，都找不到！”于是她不闹了，就是开个玩笑，我要是真找个小的，她那脾气就得数落我能不能了！
“这有一个学习好的，就是人家说要五十万一年！人家是在科研院找到了工作，就是要搞科研的！”
“这个行，我看行，就这个，五十万就五十万！不多，不多！”
“呵呵，你真有钱，五十万都不多，我得说说她！”
“喂”
“老师什么事？”
“你要五十万是不是多了！”
“不多啊，还是你让我去的，要不不去，给多少都不去！现在五十万一年，那是一年，不是一个月老师，你看错了，好好看看！”
老师当时说：“我一个月才一万五，都五年了，刚开始的时候才五千。”
“那不能那么比，你是老师，我是搞科研的！不一样，不能比！”
我当时就说：“我给你加五十万！我是宝马五厂的主任。”
“好嘞！就这们定了。起薪年薪一百万！”
“我们有研发中心，你到那去，你能不能给我找几个同学？”
“好，我看看。”
通话结束了，我说：“就找到一个，这不行，得十多个呢。我们宝马就是缺人，怎么整。”
“我给你想想办法，我去找找学生，看看他们有办法没。”
我来到工厂找到姜善说：“我尽力了嗷，就找到一个，今年就一个，人家可是去研究所的，被我找来了。”
“那行，我看看行不。”
“别了，就这样吧，就这个吧，要我就死在这了！”
“就这样！不说了。”电话挂断了，我的心空落落的。就在这时，我的妻子姜美说：“我们在一家广告的公司那打广告怎么样？”
“我们是找学生就到大学，不找校外的。”
“比了业的没找到工作的不行吗？”
“那不行，找不着工作的不行，我们不能捡剩的，我们是宝马！”
姜美不说了，我想了一会儿说：“这也行，就看看也行！”
于是我在广告公司打了广告。我说：“能找到相似的也行，就是能胜任就行！”
“我们尽力，要不这样，我们的广告语就写‘宝马欢迎有才能的社会精英加入’怎么样？”
“不是社会精英，是往届生。”
广告语是这么写的：“欢迎应届往届学生加入宝马集团”。
“姜美来，我给你个惊喜！”我看了网上的评价，都是好评，有五百多个应届生的加入，还有一千个往届生，我说：“还得夫人啊！”
“那好，我们庆祝庆祝！”
于是，我们来到了公司的会餐厅，我说：“我们去看看姜善。”我看到姜善跟着厂长在谈今年的产量和销售。我说：“我们不过去了。”到了最后，我和我的助理到厂长那说：“厂长我们就这么多能耐怎么样？”
“行行，这样就行。”
“我看不行，就是这人可靠吗？不杂？”姜善笑说。
“不杂，我们调查就行。我看行，就这样就行。”
“我看行。我们不就是社会招的吗！”姜美说。
这样我们就办成了这件招聘的事，我回到家里我说：“我们就是社会经验太少了，这人员少的可怜，得找能人！”
于是，我找了公司的HR，我说：“得给我找两个助理，要能耐的，有经验的，头脑灵活的！”
HR回复说：“我们尽力，现在的人力资源可是少的可怜，要有本事的都被抢走了，我们去哪找去，要么就找头脑灵活的，要么就找学生。”
“你看着办，我来筛选。”
我到了厂子的会计那算了算工资就回家了，我的工资涨了五万五，我说：“还行有良心！”我回到家里找到姜善，我说：“姜善我的工资你算哒？”
“我算的，怎么了？”
“这五万五，怎么回事？”
“你的辛苦钱！”
“还行有良心，就是少了点，我这可是有一功！”
“公司给你不少我都知道，已经是上限了，剩下的是股份！”
“我的股份多少？”
“三千股！”
“那是多少？”
“一般情况下是两千万。”
“嗯，行，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