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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定救人章程

加固河堤的军民难得半日喘息,淘洗的鞋子还没有吹干,晾晒的被褥尚在树上挂着未及收起,龙王睡个回笼觉又淅淅沥沥的流起了哈喇子。

这样黏黏糊糊的天气并不影响山寨里的男人们喝酒的兴致。

大当家二龙,二当家尖刀,小诸葛东风先生,灶神海鱼,前老寨主的遗孤,二龙的未婚妻莺歌,五个人围坐在油滋滋的篝火旁烤羊腿跟新逮回来的山鸡。

凉亭建在半山腰上,莺歌喜欢坐在这里跟小姐妹们绣花,描鞋样,从莺歌的婚礼筹备到县里脂粉店老板的新货槐花味儿的胭脂,总有女孩子们唠不完的话题。

再有六个月就是莺歌跟二龙成亲的好日子了,老寨主仙逝,好几个兄弟不知死活,连日暴雨弄得人精神萎顿,寨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

全寨子的男女老少不分长幼都在盼着这一天,欢快的气氛过年一样弥漫在寨子上方。

莺歌说了,她要大办酒宴与全寨同庆,还要捐出嫁妆里的一百两白银分发在座所有人。

每天都有祝福灌进耳朵,仿佛山下的暴雨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山里郎憨厚,没有人认真为了银子祝福一对儿新人,都是真心替莺歌高兴,大伙儿图个热闹喜庆。

凉亭往下看可以俯窥半个青龙寨,青龙山蜿蜒曲折,没有风的时候四季云雾缭绕,仿若人间仙境,是个易守难攻的所在。

山上长满了一人高的树,二龙领着山伢子们常年挖坑种树,以此为掩饰探访古墓的目的,自打天上掉下个会看风水寻龙点穴的东风先生,青龙寨算撞上大运了,没少存好玩意,说富甲天下口气大了些,富甲一方总不为过。

青龙山里的人蔫不溜的发财,有了钱寨里规矩严禁下山炫富,他们寨子里的人自己跟自己玩儿,内部消化,是真正的饺子有肉不在褶上。

在二龙的领导下山匪们虽然占山为王,却很少滋扰地方百姓,他们卖山珍打野味,挖古墓盗新坟,偶尔也高价走一些官府垄断的私镖。

谁家婴孩儿长一声短一声的啼哭在寨子里回荡,夹在暴雨哗啦啦的冲洗下渐渐没了声响。

“咱们青龙山上最近折了几位兄弟,大当家的,县里断粮,官府忙着河务顾不上咱,正是大干一场的好时机啊!”

二当家是青龙寨的尖刀,凡事冲锋陷阵的活总要抢着干,晚晌在山上凉亭里烤肉是他最喜欢的休闲活动之一。

尖刀脾气不好,喝了酒老婆骂跑了好几个,他那种性子的人宁折不弯,好接触,只要他信服的人绝对百分之百的无条件敬畏,倘若瞧不上眼儿,那就是天王老子请吃酒,摆了蟠桃宴在里面也不会多往桌子上瞧一眼。

“当务之急是把老三先救回来。我派人多方打听,没在招远官府里,有信儿说人叫魏县大财主魏西华的府上家丁抓了。”

东风先生在青龙寨有小诸葛的雅号,脑子活络是寨里的军师。

来寨子之前,曾在河西区里当过坐馆先生,是唯一一个见过大世面的洋气人。

“东风老怪,你快把茶壶放一边,又不是母鸡怎么成天惦记孵卵,快过来喝酒!”

“哎呀,这整个寨子里嘴最欠的就是你海鱼,知道吗?就你管我叫老怪!”

东风先生背着手在凉亭边观雨,虽然瞧不远,好歹应了文人墨客那颗骚动的心,海鱼一张嘴东风先生做诗的雅兴受了打扰,猛的转过来抱着脑袋赏了海鱼一头暴栗。

“撒手撒手,弄疼我了,好家伙,手挺黑啊!我可好意,你尝尝我烤的羊腿,”海鱼片下一大块嫩的,捏把孜然:“最好的都给你了!”

“哎哎哎,够了,少来咸的,多抓点辣椒面,这个鬼天气,辣椒面可是应景的好东西。这玩意儿就着二两小酒最驱寒。”

东风先生平生满腹经纶,一脑瓜计谋,唯一的缺陷就是好赌,他精于算计,打牌的时候记牌特别准,还能反推牌路,来青龙寨半年,谁家打牌都不敢叫他参合了。

“东风先生又憋的脑顶长犄角了吧!你们是没看见,他天天背着个茶壶饶世界逮别人下棋摸牌,上回我们都躲柴垛里去了,他听见老三打喷嚏愣给我们逮着了。逮就逮了,你老实看着就完了,他不介,他非得钻进来,在边儿上给大伙儿支嘴儿。”

“瞧二当家的说的,东风先生是阴差阳错无意之间绝了青龙山的豪赌之风。是好事呢!”

“莺歌竟说好听的,”海鱼抢过话题:“这老小子坏损多大伙儿都烦又不敢得罪他。”

有一回,寨子里的番鸭偷捕了山下财主鱼塘里的几尾肥鲤鱼叫财主的家丁打了一顿,鱼也给扣下了。

番鸭人比较狠,谁也没告诉,养好了伤偷摸下山又去偷鱼,想着怎么不得把之前的损失找补回来,哪成想,财主的鱼塘常糟贼窃,新养了好几只恶犬。

番鸭叫恶犬追的无路可逃,束手就擒之际又被家丁爆打一回,关在柴房一天只管一顿饭,如此三天才放回去。

番鸭饿的走路都得拄个棍子,这孩子个儿不高气性特别大,躺在床上病了好几日下不得炕。

东风先生听说了这个事儿,恨得直跺脚:“这种事找我呀!干嘛自己扛着,你当咱小诸葛的名头是天上白掉下来唬人的不成。”

“如此说来,东风先生定是有妙计助我一雪前耻?”

“妙计自然是信手拈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不能白叫我给出主意,事成之后我要拿两成红利,出主意之前你还得陪我打一天牌。”

番鸭心说怎么还能有红利啊,不就是打个人吗?我自身学艺不精摆楞不了人家,你找几个人把打我的人约出来揍一顿,给我出出气不就结了?

番鸭跟东风先生接触不多,闹不清老小子到底有多大道行,心中的疑惑生憋在心里没问出来。

有银子赚还不好,管他怎么来的,已然落草为寇,还会怕惹上是非吗?

有人管总好过没人问,东风先生让番鸭觉得很温暖。

这么盘算着就想试探试探:“行是行,可我也没有那么多钱输给你啊,要不然我跟你五五分账?”

“哎,弟兄之间谈银子生分,咱俩玩牌,谁输了就上脑门贴纸条儿,扒着大门朝门口喊:东风先生是我爷爷,我就服他。”

番鸭刚要急眼,东风先生赶紧补充:“我要输了我也喊,番鸭是我爷爷,我就服番鸭!怎么样?”

“成交!”

于是,从第二天大早晨起来,寨子里的人们还抱着粗瓷大碗喝粘粥的时候就听见番鸭院里一会一声:东风先生是我爷爷,我就服他。

东风先生趴在窗棱子上头抻着脖子哏儿哏儿乐,扬着手催促:“下回声儿还得大,要不可不算数,耍赖不行啊!”

“够大了,我妈都听见了。”

“你妈早死了。”

番鸭小孩儿实诚,一句台词从早喊到晚,喉咙都喊哑了。

大伙猜测,番鸭这孩子别是跟别人打架伤了脑子,竟摔傻了不成。

东风先生说话算话答应了出主意治财主准给他办。

番鸭花钱大手大脚,随身穿戴竟是好行头。

有银子就请客,没银子啃馒头挨着,也绝不张嘴朝人借。

东风先生稀罕番鸭的钢骨,俩人特别投脾气。

知道番鸭近期手头不宽裕,怕他为难,东风先生二话不说自己掏钱买了二斤羊肉,两人拿佐料腌好了,一斤半自己下酒,留着半斤浸在东风先生研制的毒药里,等到了后半夜,毒汁完全浸润到羊肉里,才掏出来切成小块儿,俩人换了夜行衣摸黑下山。

一路赶脚来到财主家的鱼塘,番鸭才要往里蹿,东风先生一把拽住他,指指自己的脸:“干这个事一定不能露了相貌,你来过他们家,那些狗备不住记得你身上的味道,还是我来的好,你放哨。”

见番鸭点了头,东风先生脚一点地借着柳树的树干两下翻上去,声响惊动了护院的猛犬,东风先生顺手那么一扬……

黎明前财主家的肥狗一声没叫,两条黑影嗖嗖的窜出树林子,抬腿就跑,确定没人跟上来,番鸭问东风先生:“毒死就毒死,死沉的背出来干嘛?”

“卖汤锅!”

“那不是要害死人?我可不干,我不过是想出口恶气,杀人害命的事咱干不来。”

东风先生比瘦弱的番鸭肩膀子有劲儿,那么小的麻袋只能将将塞进去两只死狗,这会儿怀里还搂着一只,累的满头大汗,走出多老远一回头番鸭还在石头上靠着,两条麻杆细的腿伸出去多远,骑着麻袋倒气儿。

天麻麻亮了,林荫路上稀稀落落的月光渐渐退却,夜风吹得人头皮发紧,东风先生跟番鸭隔得远,彼此看不清鼻子眼睛,摸不准个表情,再沉会儿路上行人多起来俩人谁也甭想走脱。

东风先生心里这个气啊!一时间竟忘了放下身上的肥狗。

“老子是来给你帮忙的,你倒先撂挑子了,是不是人干的事儿,果然是烂泥上不得墙。”说着踢里秃噜的又跑回来照着番鸭屁股就是一脚:“给我起来!”

“你才烂泥,我就不起来,老子上了你的贼船,打架是聚众斗殴,最多大狱里老实待个几年,你下毒害人命,逮住了就是死罪,我还没活够呢!”

“甭废话,我手里头有根,毒不死人。”

“真毒不死?”

“哎呀,死不了呢!”

“倘若死了人,你可别怪我心狠,你是这件事的主谋,我肯定找证据给自己脱罪。”

“他妈的,竟说废话,我求的是财,人命能换粮食吃吗?快走吧,待会天一亮逮住了你还得挨打,这狗血要变了颜色咱俩这一宿就算白忙活了。”

“行行行,走吧走吧快走,要是换不来钱都对不起今儿掉的这二两水膘儿。”

东风先生心中有谋划,事先安排了寨里的人,一行十几个扮做商队,算着时辰到了狗肉馆,肉还真是没少要,吃了肉的人翻肚儿倒地一个也没跑了。

招远的汤锅买卖大,都是前头开店后院现宰现卖,要的就是一口新鲜。

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把汤锅吓坏了,捕快来拿人归案到后院拉出来剩下的肉一上银针,果然是有毒。

事发后东风先生找人飞镖打门送了条子嘱咐汤锅:若想家小无恙,自己平安,咬死了是财主家丁下毒监守自盗。

汤锅们做买卖早上鸡没打鸣就起来收货宰杀牲畜,像东风先生和番鸭这种半夜偷东西来卖货的人有的是,财主家的恶犬吃人剩下的折箩,比一般老百姓家的伙食都要好上一大截,细皮嫩肉的,汤锅都乐意收这种肉菜况且价儿便宜。

这会正愁说不清,忙烧了条子照章演说。

吃狗肉的伙计们得了解药,几天就能下地干活儿了,财主家使了不少钱,可是商队受过罪的人不饶啊!

闹腾好几个月,财主烦了,为了息事宁人,给每个中毒的伙计都赔了三两银子。

东风先生抛了肉钱净落两成,番鸭出了气,皆大欢喜。

“魏西华,他算什么东西,也能私压人犯?”

二龙是个帅气英俊的美男子,大雨天穿了一身姜黄色的长衫银灰色的马甲,抚弄着手里的酒杯,低着头,火光中的侧脸带着几分秀气,浓密乌黑的长发只随意拿绳子打了一个节松松的扎在脑后,说话不阴不阳的看不出情绪。

“三爷怕是有罪受了。”

莺歌是寨子里唯一一个有话语权的女性,她身上有不同于山匪汉子们的温婉,厚道。

“老三办事既不用脑子又不服管,还听不进去规劝。他没酒喝了能不受罪吗!已经折了兄弟,他非得带人去掳魏家老三,打算的挺好,一个换一个,结果魏老三没掳到反倒搭进去三个人。里外里四个兄弟都叫魏家扣押了。要不是我儿子跑得快,连他都得跟着倒霉。”

“一个财主能有多大实力,老三也是想为寨子出点力,关在财主家里总好过押在官家。”二龙看问题总是带着点仁义,叫人觉得观点中立有温度:“海鱼,我记得上回你说你有个亲戚在当铺里当伙计的,我这有个玩意儿,你叫他拿着找一趟这个魏家的人,我去会会他。咱们双管齐下,不能白吃了这个亏。”

“行啊!这个魏西华我到知道点,有钱,他们家老大在育萍做官,具体的不大清楚。”

海鱼给大家盘子里分肉,焦皮嫩肉,连肥油都脆脆的叫人舍不得撒手。

“海鱼这烧烤的手艺真不是吹得,等天下大同没有土匪了,咱俩开店去,保准赚钱!”

大家都叫尖刀二当家的逗乐了,“天下怎么可能没有土匪呢!自古以来有官的一天就得有咱们土匪,土匪就是当官的衍生品,咱们替天行道,起的就是监督朝廷的作用!”

东风先生不爱喝酒,照样把肥肉吃的满嘴流油。

“嘿,大当家的,给老三点教训也好,省得他冒失激进将来害了寨子里的人。”

“是啊,山下闹灾,可是水患再深也淹不了咱山寨的人,咱们山里最大的好处就是地势高,我跟二当家的盘点过,即便一年不去耕作咱们也饿不死,山里野物活动频繁,不必为食物操心,弄几个娘们上来给兄弟们补点新货到是真的!”

“对呀,我赞成!”

说到女人,一群落草为寇的山贼放肆的笑声震的凉亭上的灰尘扑簌簌落了一地,山下暴雨倾盆,老天爷把青龙山洗的更加葱郁艳丽,整日雾霭浓重,这会子大家伙酒过三巡,初步定下了下山救人的章程。

寨子里负责掂配营养伙食的大师傅只有一个海鱼,他做饭每次都得喊好几个女人打下手,男的不要。

海鱼是个太监,家伙不好使,没事就好偷看女人河里洗澡,寨子里的小媳妇都知道他的臭毛病,谁也没认真往心里去。

莺歌闲不住,别人都抢着吃肉,只她一个忙前忙后的伺候着大伙的茶点吃喝。

“莺歌,你跟咱大当家的什么时候完婚啊,大当家实在不乐意圆房要你,你跟我得了,我将就将就咱俩凑合一堆过得了!”

“死一边去!”莺歌并不恼,青龙山的人很团结,大家相处融洽,里面好些山下掳来的女人闹腾闹腾都在这里安了家。

寨里的男人粗鲁但是大多都疼老婆,这里没有奢靡的灯红酒绿,也没有欺负百姓的霸王老财,人们淳朴憨厚男耕女织,这儿是俗生世界的世外桃源。

二龙喝的有点多,走路的时候身子有些拿不稳重心,莺歌手上端着盘子,忙过去拿肩膀子靠住他:“你一边去,我这会漏酒,你老粘着我算怎么回事!”

“哥,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睡觉吧!”

二龙推着莺歌:“去去去,不用你扶着,老子自己能走!“

“完了吧!”二当家跟着起哄:“莺歌,你跟大当家的腻糊好几年了,牛不喝水强按头,没戏!”

“放屁,我跟大当家是有婚约在身的。”

“你可拉倒吧,谁还不知道,当初是你爹老寨主死拉着人家二龙的手逼着照顾你的,当时大家可都在场。”

“胡说八道!”

凉亭里的人被一声怒骂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黑灯瞎火中从山道上缓缓走来个一身蓑衣,提着油灯的人。

“谁?”

二龙话音未落,手上已经不知何时抓了两柄飞刀。

凉亭的人唰唰起身各个都身怀暗器霎时战备,随时都可能飞下手里的家伙管叫来人一刀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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