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这是让我觉得很惊艳的诗句。
我很少做梦,我觉得做梦和噩梦是有区别的。梦见一个人,梦到一件事,能勾起你的某种回忆,我觉得这才是做梦,而我,我不怎么做梦的,因为我的夜晚都是黑暗和恐怖。
因为对某些不定因素的恐惧,我是一个从小就敏感的人,怕的东西不多但也不少。像是老鼠,蛤蟆都是让我心里一颤的“外星生物”。我小时候总是觉得自己与别人不同,当然现在有时也是“另类”,我总觉得是因为我小时候触犯了众生才会让我如此害怕黑夜。我得脑子里总是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所谓的“你记不记得?”
“爸爸,你记不记得我小时候晚上再炕上玩,我听见有人敲窗户,我拉开床帘看到了一个“披头士”,吓得我“花容失色”,“爸爸!窗户外面有人!你快来!”当然,窗户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从此这个问题就一直在我脑海里。多年后,当我再次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我的爸爸甚至都忘了。而我总是觉得是他不够在乎。
有人说或许这件事根本就没发生过,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不停暗示让你的记忆紊乱。
但是当我第一次梦见了一个叫白泽的人时,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记住了他的名字,“我们放肆的笑着,或许我可能是笑醒的,这我不太记得”,第一次这么渴望的想要去认识,了解追寻一个人,他或许愿意穿着一件格格的衬衫,趿拉着帆布鞋,穿着痞里痞气的牛仔裤,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笑的时候会露出不那么完整的但是洁白的牙齿,他或许不会给我送玫瑰花但会在我嘴硬的时候偷偷的捏我的脸蛋,会知道我很爱吃臭豆腐,会在过马路的时候“亲切的”揪住我命运的后脖颈。
或许有一天我会遇见一个我足够喜欢的男孩子,他会有白泽的影子,会给我明显的偏爱,会让我不用在乎别人的眼光去认真的做我自己,如果我遇见一个“白泽”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