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平,色目九色人,父亲只是当地武馆的一介武夫,但为人谦和,彬彬有礼,在当地有很大的名望。
母亲则是当地私塾的一个老师。
虞平自小跟随父亲修习剑法,十岁明劲,十五岁暗劲,以天才之姿得色目大官赏识,得以进入西泽学院修习。
在西泽中,可以说是好好学生,
有一次,一女生向虞平表白,众人围观,虞平尴尬至极,不知如何拒绝,待丑态尽出之后那女生坦言道是联合观众想看一出好戏,表白是假,看丑态是真。
虞平却反而面露喜色,那女子不解问他为何开心
虞平曰“幸好姑娘没有真的喜欢上我,否则我真的害怕耽误了姑娘。。”
此言一出,众人戏弄之快感消散,自此之后,再无人戏弄虞平。
但虞平并非迂腐之人,他只是有所信,哪怕为其死。
“大丈夫生有所信,死,得其所。”
虞平身形一晃,步伐坚定且迅速,虽然身处敌人的枪线当中,但他依旧是心有余力。
但在那些狱警的眼中,这个人却如同鬼魅一般,从射击的手感明明都感觉到打中了,但是他依旧毫发无损。
“虞平,速度。”我提醒道,我此刻都已经解决掉后面的追兵了。
你还搁着走啥位呢。
说时迟那时快,虞平抓到了一个对面的子弹空隙,一个蹬腿跳高两米有余,又是依附墙壁进行了空中变相加速
但距离狱警还有一丈有余,此刻他身在空中,基本上算是活靶子,正当我为他担心的时候。
虞平双臂宛如蝙蝠一般的展开,诡异的在空中变了个向,虽然幅度不大,但是作为接近敌人,空中闪躲,绝对是足够了的。
被武者近身,这几个狱警的下场可想而知,但是虞平并没有下死手,多只是打晕了,下手还贼快,估计是没什么痛苦。
“这招叫什么,好帅呀。”我们并排跑在走廊上,我问道,没有没什么别的意思,就只是想知道名字。
“回流身法,诀窍是找身体在空中的支点,关键是对肌肉的精准掌控。”虞平说
此刻我们已经到了女牢门口了,这种地方是最不好混进去的,因为有粒子检测仪在这横着,一说粒子检测仪,我突然意识到,女牢也有解除粒子封锁的仪器呀,我们直接在这儿解除不就完了。
再联想到我说出计划时乔森的面露难色
“可是没必要……”
得,我们又误会乔森了。
但眼下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一队更加精锐的巡逻狱警拦在了我们面前,手持防爆盾与麻醉枪,再看腰间还别着真枪实弹的粒子的枪。
“已拦截到越狱者,C区,实施抓捕。”领头人说到
战斗一触即发,我和虞平相视一眼,左右分开,狭小的不足两米宽的走廊里战斗声不绝于耳。
这队狱警虽人数不多,也就二十之众,但很明显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居然有初步的兵种配合。
首先是手持防爆盾的狱警上前来与我们进行贴身肉搏,手持电击棍的狱警则躲在防爆盾后面,准备抓机会给我们俩一闷棍。
最后便是持枪者,始终将距离控制在我们看得见却碰不到的角落,偶尔放几枪限制我们的走位,但更多则是防止我们逃跑,进一步压缩我们反击空间。
但我们并没有因此表现十分狼狈,虽然空间很小,但我和虞平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群当中。
这些狱警只不过是学习过一些制式粗浅易学的身法,怎能与我们暗劲大成,堪比一待宗师的武者相比,
若非我们赤手空拳加之这些狱警都是有着三等左右适格者体制外加防护服,抗击打能力拉满的人,岂容尔等放肆。
我和虞平基本上都是一触即走,防止同时被对面多人围剿。
领头一人见如此情况,对方基本毫发无损而己方看起来有些狼狈,下令道
“二号方案”
随即狱警们架着我们缓慢退后,在保证我们无法逃脱的情况下,空出来了一个半径一米左右的包围圈,然后整齐划一的从服饰里掏出了一个神似指南针的器具,
“放!”
随即我和虞平就感觉身边的空气好像粘稠了许多,
脱胎于粒子阻断的粒子束缚场
而他们手中的小玩意应当自带粒子储存,因为按照粒子常识,四等以下的适格者并不具备进行粒子活动的能力,质量不足,多是只能依托于剑一类的媒介来发挥能力。
但无论如何,这粒子束缚场至少让我们的速度下降了近5成,此时场上形势反转,我们只能险而又险的躲避接踵而来的子弹,最难过的则是那个领头的自持枪法很好,不顾上头的命令掏出来了粒子枪,这一下,哪怕我们这种体质的武者也会被打个透心凉。
“虞平。”我轻呼他的姓名
“知道了。”虞平会意道。
作为剑术大师,他当然有很多无剑的招式,其中更是有杀招的存在,此刻我的意思就是如此,既然是束缚场,那必然是需要多人同时维持的,只要让对面减员就好了,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能进行大幅度的移动,此刻我们是靶子,他们也是。
说时迟那时快,虞平拔地而起,踩在了我的手掌之上,一个借力竟是跳到了近四五米的高空,粒子束缚场的范围果然只有这两米左右,
领头人见状,引发一轮齐射,但虞平已然如同脱了笼的鸟儿一般
在空中疯狂施展他的回流身法,所过之处,弹孔无数但都险险的避过了
不到两三秒的时间,他已然到了狱警的斜上方,破阵已是板上钉钉,枪手顾及自己身前的狱警不敢开枪。
“射击那个场中的。”领头人突然发话,
我大呼不妙,虞平破阵击倒对方还需要五六秒,但我身处场中,再加上没有人分摊压力,此刻危矣。
躲过几发射速较慢的麻醉弹之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颗粒子弹穿过了我的左手臂,贯穿伤,定了。
“商恩!”虞平见状,担心的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