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少楼主夫人,你误会了。我其实是要去拿东西的,一些关于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罢了。”
“那你为什么没有钥匙呢?”
吴雪继续逼问。
她实在对着画像的女子太过于好奇。
不过。
碍于现在的这个场面。
只能这样绕过弯来了。
“嗯,少楼主夫人,你这样问大概也是让本少爷是想起来一个问题来了。
这一日是我的大婚之日,我还是赶紧的去这个屋里收拾一下我娘的遗物之后,也是要去准备我的未婚妻的一切事绪的。
不知道楼主夫人你可愿同我一同前去。”
段平本来,他也是认为吴雪这个身为江湖楼少楼主的夫人,大概也是有几分手段的,现在看来这手段却也是绕着弯来。
跟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前辈”看来一样的。
“哼。
不知少楼主夫人这样质问本少爷,是否是想要我那未婚妻独守空房。”
段平又说。
“不是,不是的。二少是误会了。”
吴雪擦了擦她的眼泪。
确实,如果不仔细看吴雪眼中,竟然已经有了朦胧的水雾。
那是吴雪禁不住的眼泪呀。
“段二少,我是情绪有些激动了。
你的娘亲的这幅画,真是貌美绝色。
也是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了,这才情绪激动,抱歉了。”
吴雪解释道。
吴雪一边解释,也是上前打开了那门。
“那样就好。
只不过,少楼主夫人你是从哪里找到那幅画像的?
我可不记得我的那个娘亲有什么画像呀。
我的父亲也是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画过画像啊。
他为了一个人画画?
哦!我记起来了。
是我的——那个母亲。
林母亲。”
段平越过了那扇门,走进了这一件狭窄的小屋。
此时的小屋,已经是被吴雪打扫的有些清洁了起来。
因为吴雪在寻找那幅画像的时候,也是看到了附近的尘土,也是顺便打扫了一下。
“看来少楼主夫人也是跟我的那两个母亲一样。
都是一位爱清洁的女子呀。
我记得我父亲的书房,在我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如此洁净的。
只可惜,现在也是只能让下人打扫了。
若不是我父亲还占据着这城主之位,要么他的书房就不应该是那样的清洁了。
也不应该是他的书房了。”
段平看着面前的这间已经被吴雪打扫过的房屋,不仅感慨起来。
“对的呀!
段二少不如我们现在还是赶紧去到前面去吧,要不然可不是不能让你的未婚妻给伤心的。”
这时候,上官磊突然来到段平身边,替吴雪打着圆场说。
“你什么时候来了呢?”
段平问上官磊。
“嗯,段二少,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这不是刚去给我家……
给说了一下,那个……
是吗?
也是毕竟知道的,我这边可是……
嗯,妻子那里……
我家,那里,可是要管好的。”
上官磊刚被上官望训了一顿,并且还被威胁到,若是不好好保护吴雪,那么他也只能惨不忍睹的交给千南嫣……
所以说,他现在也只能将吞吞吐吐的说了。
“看来磊兄,你也还是如此。
算了,算了,我可不会像你这样。
不知,少楼主夫人你从哪里找到的那幅画像呢?
既然上面画的是我的母亲,我也是要去看看的。
毕竟,我的父亲从来没有为我的母亲画过一幅画,我也是很期待这幅画的。”
段平看向吴雪,说。
“这…”
吴雪还在犹豫。
因为吴雪好像感到了这福画的不寻常之处。
画像里边似乎暗藏玄机,但还没有弄明白,如果这时候贸然的交给段平,他会不会把这幅画给烧了?
“算了,算了,嫂子你还是赶紧给他去吧。
嗯,我们也要是赶紧去看看。
对啊,段二少你的那个新婚妻子怎么样了?
虽然也只是普通出身,但那姿色,竟然被你家那个向来严严厉著称的父亲看上。
那也应该是不错的吧。”
上官磊赶紧一把夺走了吴雪手中的画像,然后拉着吴雪的手臂,赶紧走了。
若说为什么他不拉着吴雪的手,虽然拉着吴雪的手跑得快,但是他也不敢。
他大兄那边……
要想拉嫂子的手,那也只能等下一辈子再说。
“哎……”
吴雪突然被上官磊拉着手臂,有些惊讶,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刚开口,也就被上官磊那个滑稽的动作给堵住了嘴。
只见上官磊做的那个不让说话的姿态,“嘘!”
那也是让吴雪禁不住笑了起来。
“嫂子,你可是不要笑了我。
哥哥,可是刚才跟我说了这里。
无涯城里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最近可能有很多高手。
不知名的高手。
不知道是谁的高手来了。
很多高手都往无涯城里来了。
虽说不知道是不是针对嫂子您的,但我们也是要小心的。
我们还是不要牵扯那么多事了。
段二少,想要这样也就这样了。
反正段二少跟他父亲的关系也是不太好的,本来我对他也是只有是这样的。
但是他这个人心思很沉很深。
还是不要说跟他太多的话了。”
上官磊一口气面对吴雪说了太多太多的话。
说完后上官磊还是有些喘不过气,那样子就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好吧。”
吴雪答应了。
说完后,上官磊就带着吴雪去了上官望的客房。
婚宴里还是如此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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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官望对上官磊说了什么呢?
江湖楼察觉了什么吧。
也不知道你们究竟会查出来些什么,那也就那样了。
你们查出来的,那又能怎样呢?”
段平在吴雪和上官磊走后,自言自语道。
不过段平他还是对那一幅画像充满了好奇心的。
谁知道这幅画像也可谓是天下独一了。
打开那幅画像。
也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陈旧了些。
也是不想让人轻易触碰的。
段平知道,画像藏东西有很多方法。
只不过这画像上写的也只是女人的愁思情绪罢了,这又能藏些什么?
他这个父亲呀,不论做事情,也还是周密了些。
“哼!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段平口中发出一声轻笑。
他父亲做事情做周密也只能如此。
他这几十年来,可是摸清了他父亲的套路了。
要不然,怎么能亏得他父亲在那儿演了一出好戏呢!
正所谓虎毒不食子,那也要看看,他这个父亲,对他这个儿子又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