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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一役之后,我彻底消停了一段时间,期间明明打了几次电话也没有出去,并不是我从良了,而是自那次之后,突然发现没有了上课的铃声,没有了课程表,没有了校服,我和那日的那两个小青年竟然没有任何的差别,我不知道自己终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当我家里的小说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我会连书的印刷厂和编号都会用心的阅读一遍,邻居家的电视总会在天气预报的时间把声音调的能盖过大街上收废品的叫喊,但我却漠不关心,因为我觉得明天的天气只要不下刀子,似乎真的与我无关,可是若真下刀子也仍然与我无关。
记得的肖申克的救赎里曾经说过:“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是的,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校园的生活,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疯狂的查找省内各种大学的介绍,我的这种状态也影响了明明,明明近乎癫狂的给我发各大艺术院校的资料,我问他为什么都是艺术院校呢,他说咱们去不了985也进不了211,伟大祖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咱们是没办法添砖加瓦了,但是咱们去给女多男少的艺术院校的女生们普及一下生理卫生知识还是有权利和义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