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师,良师,你怎么样了呀!”张角一口血箭喷出,已经死了。可惜樊哙,不愿意接受现实。
“樊将军,敌军已经杀来,赶紧整军抵御,不能让二十来万黄巾军付诸东流呀!”一位小首领劝说着樊哙。樊哙缓缓地抬起头,一脸的坚定,缓缓望着账外。
“来人啊,取我刀来,我要和吕布那厮决一死战。”樊哙声音之大,若是站在旁边,耳膜可能都要震破。周围人准备正要在劝,却被樊哙一掌拦下:“诸位莫要在劝,我要为你良师报仇,尔等苟活去吧。”说着,便提刀奔出去。
“吕布狗贼,前来受死,我要为大贤良师报仇。”樊哙怒火中烧,双眼突出,青筋暴突,一幅要吃了吕布的样子。但这次偷袭并非是吕布带兵,而是吕布手下八健将之一的李广,没错,这就是飞将军,射术了得,武功高强。李广正在带兵四处绞杀黄金贼,听见樊哙的吼声,冷眼一视,盯中樊哙位置,挽弓搭箭,只听嗖的一声,箭穿百米。
樊哙出于武将本能,背后一冷,忙侧身,但还是没有躲过箭矢,一箭射中樊哙右肩,樊哙疼痛难忍,右手刀差点握不住。李广见一箭未中,恼怒不已,他的箭术还从未失手过呢,李广不想错过这一份大礼,提枪拍马追过去:“那黄巾贼子,休走,速来送死。”樊哙改换左手提刀,回身横砍,防护自身准备打偏了李广的枪。
李广拍马冲来,一招拼过,李广的力量不敌樊哙,短暂思考,改招换式,将大开大合招式改为技巧,樊哙力量上的上风消失,开始被李广压制,况且肩上还中一箭。
左手本身就不比右手,樊哙被李广压制的不是一星半点,十几回合之后,樊哙已经满身大汗,肩上的伤也异常疼痛,李广本身力气也不一般,樊哙左手也酸痛,在死亡面前,樊哙还是想生,况且黄巾中他还有用,现在死了张角大业就完不成了。
想到这,樊哙下定决心撤退,猛攻几招,李广被逼退,樊哙牵马回身便跑,李广和樊哙的马,都差不多,樊哙已经先跑,李广怎么追都追不上了,便弯弓搭箭,瞄准樊哙头部,马背上颠簸,这对弓箭技术十分注重。
李广松开弓弦,嗖的一声,离弦之箭飞了出去,樊哙听见了弓弦之声,忙忙俯下身去,不敢抬头,李广见此,不禁摇了摇头,樊哙这般,肯定能避过要害,但是具体能不能中,还是未知。
“啊——”樊哙一身惨叫,由于马的颠簸,李广这一箭射中了樊哙后背,樊哙已经奄奄一息,却依旧没有落马,李广见樊哙越走越远,摇摇头,到手的大礼飞了。
众黄巾军见头领樊哙已经败北,也不敢再抵抗,四散而逃,几位首领率着一部分,跑回冀州,李广率部追杀黄巾军,这次夜袭,以完胜结尾。
冀州朝歌,廖棕一众文武坐在朝歌大堂。
原来,在张角大部队转移战场时候,廖棕已经率众攻下了朝歌,张角自己还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无法顾及朝歌,就被廖棕拿下了。至于厂平,秦琼留下守城,陈平召回提拔为军师,共商讨贼大计。
“探子传来消息,张角败了,守城之人是——吕布!”廖棕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众位,吕布的名号大多数都听说过,但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厉害,这次败三将,清楚地认识到了吕布的战斗力。
“主公,这次上党失败,黄巾元气大伤,迟早会失败。”陈平发言道,显示出来了他的能力。
廖棕点点头,颇为同意,郭嘉也不争不抢,点头赞同,陈平见这一片和谐,不禁为自己的出头感到一丝羞愧,便回到了座位上。
“陈军师说的对,但是我们下一步战略该怎么办,怎么再将黄巾逼上死路才是重要的!”廖棕沉稳地说着,一番英雄姿态。
众人颇为赞同,纷纷的看着地图,又不时地低下头思考战略。只有郭嘉一人微笑,依旧一脸自信,喝着自己手中的酒。廖棕见郭嘉这番,便知道了郭嘉心中便有计策,是为了给新人让机会。
不过,陈平也没想多长时间,但也抬起了头,喝着桌子上的酒,这家伙,被郭嘉带的也开始酗酒了。廖棕生怕以后自己手下的谋士会全变成酒鬼。
“陈军师既然有想法,便说吧。”
陈平看了一眼郭嘉,郭嘉对他点了点头,陈平便大胆的开口:“主公,我认为……”
陈平究竟想出了什么计策,和郭嘉是否相同,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