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何人?”袁绍缓缓地抬起手,指着这人问道,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为何此人有此武力却做一笑笑马弓手?”
那人拱手冷说道:“袁大人莫要小看马弓手,若是没有这些士兵,再多的统帅将军也是废物。”
“你怎敢对我如此说话?”袁绍一听这话,指着那人骂道。
罗艺却止住袁绍笑着上前,亲手扶起那人,脸上说不出的骄傲和喜悦,“袁大人,此人乃吾儿罗成,年轻气盛,莫要在乎一小子言语。”
“那为何堂堂少将军为何做马弓手?”
“是那我儿想要从底层做起,和众位将士同甘共苦。”说着,罗艺流露出欣慰。
罗成一脸英气,透露着桀骜不驯。
袁绍不在看他,缓缓地说道:“此战胜利,大摆宴席庆祝。”
“主公不可,我方取胜,敌方有可能乘着我军放松警惕前来偷袭,今晚断不可掉以轻心。”吴用在旁边提醒道。袁绍眼神不悦的看着,却没有当场说出来。
“袁大人,艺认为吴用先生言之有理,我们大敌当前,不能掉以轻心。”罗艺也帮着吴用说道。
袁绍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吴用:“那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应该,大摆宴席。”吴用略作神秘地说道。
“嗯?你居然敢戏弄我。”
“主公莫要生气,且听我娓娓道来……”
黄巾军营
“徐茂公,这就是你让本王迎接的挑战?不仅没有胜利,反而让本王损失了两员大将!”
徐茂公拱手不敢说话,此时只能任由洪秀全出气。洪秀全骂了有一会儿,才逐渐消了气,对着台下的众将说道:“尔等还有何妙计?”
杨秀清缓步走了出来:“天王,在下有一小计。”
“哦,东王有何妙计?”洪秀全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问道。
“官兵今天胜了一仗,此时必定处于欣喜乃至放松警惕的时候,若是今晚我们派一人前去夜袭,官兵也就会防不胜防了。”
“这道也算是一个计策,那以东王之见,派谁去最合适?”
“翼王石达开最为合适。”
“主公,”徐茂公也拱手说道,“我认为兵王最合适。”
“此番行动不必劳烦兵王了。”杨秀清反驳着徐茂公的建议。先前徐茂公的失策,让洪秀全对他失去了一些信心。所以,在洪秀全斟酌了一小会儿后,决定派出石达开。
“翼王石达开,此番夜袭就交由你。”
“是,末将领命。”石达开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随后走出营帐。
夜半,天气已经凉了,防守战士缩着手,嘴里冒着热气,有些蜷缩。
“翼王,我们已经到了敌营,何不杀上去。”
“且慢,敌军还未到最为疲惫之时,现在还不是时机,再等一会。”石达开抬手拦着说话的校尉。那名校尉点了点头。
时间逐渐过去,官兵的卫兵也在拄着枪打盹。
“时间已到,杀。”
顿时,喊杀声震天,石达开的兵马飞速的杀进的兵营。
“慢着,有些不对,我们中计了。快撤。”石达开匆忙的说道,多年来的武将直觉告诉他不对,
“翼王,何来不对。”
“官兵人数众多,我军杀进来,虽说不能快速集结迎敌,但逃命得人人数也远远比这多。”石达开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撤退。
突然,在石达开的四面八方出现了队列整齐的人马。“那贼子,还不快下马投降!”说话这人,乃是公孙瓒。公孙瓒这一话激发了石达开的武将自尊,拨马便回身杀去,和公孙瓒缠斗在了一起。石达开的武力还在王寅之上,公孙瓒在石达开的手中不过五个回合便已经开始出现了伤势。
这是,罗成杀了出来,和石达开五五开,但是战场中黄巾兵已经落入了下风,影响到了石达开,而罗成则是借着战场的局势越战越勇,石达开见形势不对,大喊撤退,强攻罗成,乘虚逃走。罗成拍马追赶,可惜战场士兵较多,且先前战斗罗成的马已经体力不济,逐渐与石达开拉开了距离。罗成狠狠用枪,捅死了一位黄巾贼,转马回阵。
石达开带着余部往回赶,发现身后没有追兵,缓缓地慢了下来,让部队原地休息。这时,石达开大笑一声,说道:“天不亡我啊,敌军没有懂得兵法之人,若是此处再有伏兵,我还岂能活!”
石达开话毕,从林子里窜出部队,冲向石达开部队,石达开应急不暇,只得慌慌的带着部队逃跑。这一番战斗,偷袭的反而变成被袭,石达开的部队,又少了大半人。这次石达开不敢过多做停留,匆匆的回去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