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样一支军队出城你们却没有丝毫察觉?”罗艺一脸怒意,质问着手下人。
“罗将军,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先想想拯救的方法吧!”彭越劝说着罗艺。
这时,一探子进来,“报,禀报罗将军,我军后方出现五千人马!”
罗艺听到这消息,苍老的脸上浮现一抹惊慌,往后退了两步,与彭越商量道:“此时攻城已经不是最好的时间了,应该撤退。”
“不,若是命人率五千,阻击片刻,我便可将此城拿下,时机错过再来就难了。”说着,彭越已命罗成率军去后方迎敌。
罗成领命前去,而前方战斗却仍在继续。公孙瓒与石达开的缠斗依旧没有结果。却因为形势的变化,官兵越来越处于劣势,公孙瓒在石达开的手中坚持了十余回合,身上却已经出现了伤势。
就在公孙瓒分神注意战场之时,石达开手中的大刀猛的砍向公孙瓒的头,公孙瓒回神,抬手回防,却被一刀砍去了手臂,石达开见一击不成,旋转大刀,用刀杆扫飞了公孙瓒。
公孙瓒狠狠地撞到了墙上,嘴边流着血,他看着提着大刀的石达开,嘴角露出一抹腥笑。公孙瓒用仅有的右手柱着长枪,缓缓撑起自己,又是一番挥舞,动作明显慢了许多,又收了两三个人头,但公孙瓒撑不住失血过多,向后踉跄了几步,抬起头,双眼布满了血丝,又是一抹冷笑。
周围已经没有人敢越上前去,生怕这一只猛虎临死做出反扑。公孙瓒环视一周,说道:“杀我公孙瓒之人,你们不配。”说着,猛的将手中长枪斜立,公孙瓒则向前倾倒,长枪扎进心脏。公孙瓒卒,但没有倒下,手还紧紧的握着长枪。
“此人是真英雄,来人,厚葬。”石达开看着死去的公孙瓒,自身也莫名升起一股悲怆。
周围的人去拉开公孙瓒握着长枪的手,却三个人才能将它掰开,石达开有对公孙瓒升起一股佩服。
“报,公孙将军战死……”
得知此消息,罗艺苍老脸上浮现出怒意,欲要和城上的黄巾决一死战。
“罗将军节哀,现在不是报仇之时,此战我们已经失利,不可再战!”彭越一边叹息一边劝说着公孙瓒。
罗艺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多年的边界防守,与匈奴等外族的对抗中,让他对待死亡已经淡了许多,很快他便从愤怒和伤心中调解心情。
“彭将军言之有理,此战不可再战,罗某认为就此撤退,彭将军认为如何?”
彭越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着不甘,本握在手中的胜利,却被一个兵王完全打乱。现如今只能被迫撤退。罗艺也不再犹豫,立即下令撤退。
后方罗成正与五千黄巾军拼杀,突然便听到了罗艺下令撤退的消息,满脸尽是惊异,不懂为何会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胜利,但军令难违,只得下令带着不到四千的官兵撤退。
“罗将军,为何要撤退?”罗成与罗艺汇合,便连忙问道,罗艺摇了摇头,彭越帮着罗艺说道:“黄巾贼偷袭了我军大营,公孙将军被石达开阵斩,死于城头,此战我们已经不占有优势——”
当罗成听见公孙瓒战死的消息,脸上的表情变换万千,眼眶的湿润看得出他对公孙瓒的感情,不知道他到底是愤怒还是难以置信还是皆有,更多的可能是为了公孙瓒的不甘。
罗成话无多说,横枪调转马头,罗艺和彭越拦住了他,问:“你要去何处?”
罗成冷冷的撂下两字,“报仇。”
“现在战场大乱,敌军占着优势,你去莫不是送死?去又有何用——”不等罗艺说完,一探子跪在罗艺与彭越面前。
“禀告将军,前方一公里发现一万敌军。乃敌军王旗。”接着先后来了四位探子。
“禀告将军,我军左方一公里发现一万敌军。旗号石。”
“禀将军,我军右侧一公里发现一万敌军。旗号萧。”
“禀告将军,我军后方一公里发现了五千敌军。”
“将军,有三千敌军与我军后方兵马汇合,打着韩字旗号。”
一系列的消息震惊了罗艺和彭越,也拉回了欲要报仇的罗成。
“十面埋伏,九死一生之局。这该怎么解?杀出去!”罗艺苍老的脸上显出一丝决然和果断。
彭越没有说话,只是在那低头沉思,唯有罗成按耐不住心中的急躁,应和着其父罗艺:“此局只有冲杀出去一法,在思考也没什么用。”
随后,转过身去,用着身为武将的声音,对着身后的三万士兵高声呐喊。
罗成说了些什么?他们是否活着出去?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