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背包里居然藏着一条女孩儿的裙子,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项冲把裙子也搭在肩上,然后又低头在背包里翻了翻,又翻出两本练习册,还有一个很漂亮的黑丝绒的盒子。
项冲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亮晶晶的王冠发卡。
呵,这是准备送给哪个小姑娘的吧?
项冲把盒子扣上扔回背包里,又把那条裙子和棒球服胡乱团成一团,也全都塞进背包里,然后把背包往肩上一甩,大模大样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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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循把阿善放进出租车后座上躺下,关上车门,然后走到副驾那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随手又要关门。
“哎六哥,我坐哪儿?”秦皓阳扒着车门低着头可怜巴巴地瞅着谢循。
谢循慢悠悠地道:“你再叫辆车回酒店吧。”
“不是吧?”秦皓阳哀嚎一声,“六哥你不能这么重色轻友……唉不对,六哥你不能这么轻友重色……唉卧槽还不对,六哥你不能……哎六哥……六哥……六哥……”
谢循拍开他的手,吩咐司机开车,出租车立刻发动,很快便绝尘而去,独留英俊倜傥的秦三少,站在深夜空荡的街头暗自心碎神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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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在谢氏武馆的门前停下。
谢循把阿善抱了出来,大步走向武馆大门。
“六少,您回来了。”厚重的院门打开,风伯笑着看向谢循。只是,再看到谢循怀里抱着的那个人,脸上的笑顿时化作了惊讶,“阿善?阿善这是怎么了?”
果然,这小孩儿果然和谢氏武馆有关系,很有可能就是武馆的弟子……
谢循一边跨进门槛,一边道:“风伯,雷叔呢?”
风伯的眼睛依旧关切地盯着谢循怀里的阿善,回道:“哦,阿雷在后院儿呢,六少,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谢循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风伯,麻烦您叫上雷叔一起到我屋里来一趟,我有事问你们。”
风伯在他身后说:“好的六少,我这就去。”
……
谢氏武馆整体面积非常大,里面总共分为三个院子。
前院主要是会客厅和练武场,还有好几个单独的练功房。
中院是弟子们学习和休息的地方,不过谢氏武馆一直以来收徒标准极其严格,所以弟子其实并不算多。
后院则是馆主一家的居所,里面又分了几个小院儿,谢循就住在其中一个小院子里。
谢循抱着阿善穿庭过院,来到后院他的小院中,直接把阿善抱进了他的卧房中,放在了他的睡榻上。
谢循站在榻边,低头看着阿善苍白的小脸,紧闭的双眼,眉心不由自主微微蹙起。
刚刚在巷口看到阿善的招式,谢循一眼便看出是他们谢氏功夫的路数,但是很多细微处却又不尽相同,看似被人改动过。
却也因此,更加适合像阿善这样体型瘦小些、但是敏捷和灵活性更高的人。
想到阿善心脉受到震荡,虽然很幸运地没什么大的损伤,但是也一定会导致气血瘀滞,必须及时疏通,否则时间长了也会很麻烦。
风伯和雷叔还没过来,谢循决定先帮阿善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