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过后,夜栀墨就一直在寝殿中静养,被苏忆璃和尘安精心照料着,每日除了和尘安苏忆璃打趣,也没了什么其他可做的事情。
“要过年了!你们傀狱都怎么过年啊?你们不会不过年吧!”苏忆璃给夜栀墨端上最后一顿药。
一个月的磨练,夜栀墨已习惯了这药的苦涩,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脸上并无波动。
趁着夜栀墨往嘴里塞糖的当儿,尘安说道:“当然过啊!傀狱过年,也算是热闹的了,可比其他地方热闹的多了。教主会给每个死士发一些银两,想回家的可以回家,大部分无家可归的,都会留在傀狱,教主会举办春宴,大家不必在乎礼节,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甚是自在。”
说到这,尘安眼里充满了向往。
“尘安,你这个眼神……看来你对礼节有所不满啊!”苏忆璃这个家伙又在调侃尘安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吃教主酿的酒了。”尘安连连解释。
“酿酒?”
“教主自酿的洛芙酿那可是天下一绝啊!入口甘美,入喉则烈,唇齿绕香,贪杯则醉,喝过一次就会爱上啊!”
苏忆璃凑到尘安跟前,“教主还会酿酒?那这下可有口福了!那可要不醉不归啊!”
“你俩这样的对话再进行下去,我就将你俩嘴缝上!”夜栀墨实在被二人吵的头疼。
自从上次被夜栀墨责备后,尘安除了重大场合以外,已经几乎不戴那个面具了,没有面具恩他加上和苏忆璃的接触,愈发的口无遮拦。
“呦呦呦!这刚好!又开始了,我可和你说啊!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能乱用傀偶令,要是再出什么闪失,我可不管啊!”苏忆璃一脸嫌弃的看着夜栀墨,好像在说,你死了可别赖我!
夜栀墨更是一脸怪相,“你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再住上个一年半载吧!教主你应该不会介意的,毕竟你们这里也不缺客房!”
尘安在一旁看着两人唇枪舌战,又在为苏忆璃捏一把冷汗,这世上怕是也无人敢这样和自家教主说话了。
“教主!前些日子有几个什么教派给您送了几个女子,您要不要处理一下。”尘安险些忘了这档子事。
夜栀墨犹豫了一下,当然,他是在犹豫是把他们扔到后山喂蛇,还是另作打算,他最终决定:“分给死士们消遣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们好歹也是女子啊!怎么能这么对待她们!”
苏忆璃一脸严肃。
“怎么了!要不我分你一个?”夜栀墨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没和你开玩笑!”苏忆璃打下夜栀墨扶上他脸的手。
夜栀墨脸上的表情僵住。
“你觉得,各教派送给我女子是好心?分明就是巴结!”对这种事尘安和夜栀墨,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有苏忆璃一个初出茅庐,不经谬事的新人,才会插嘴。
“那她们,她们可能是被抓来充数的,可能她们自己也不愿意呢!”
夜栀墨听了这话,感觉可笑,“行行行,你说的对!”
夜栀墨走到苏忆璃后面,眼神犀利,“那苏大善人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你应该放她们下山!”
夜栀墨定了定心神,长舒一口气,“好!就按你说的做!”
夜半,夜栀墨今天就是要和苏忆璃较这个真了。
“咚咚咚!起来!”夜栀墨敲着苏忆璃的房门。
他揉了揉眼睛,“干嘛啊!大半夜……”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夜栀墨拉着走,身上只披了一件很薄的斗篷,冻的他瑟瑟发抖。
三人一行来到死士们休息的偏殿。
“啊~啊~”
隔着老远,就听见女人淫荡的呻吟,这下苏忆璃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对着夜栀墨就大喊:“不是说把他们放下山吗?怎么这样!”
尘安捂住苏忆璃的嘴:“你听我说,我下午,在她们的房间里放了两张图,一张是下山的路,另一张是来偏殿的路。”
苏忆璃一听,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转身就想走,被夜栀墨拦下。
“再听一会吧!你不是说他们不愿意吗?”夜栀墨抓下苏忆璃捂着耳朵的手,让他专心的听。
“行了行了!是我不对!我认错还不行吗!以后你下达的命令我再也不插嘴了!”
“这些女人都是各教派培养出来的,是专门用于献给其他位高权重之人的物件,你现在知道了?”
夜栀墨说话这会功夫,几个人以走出了十多米,耳边已没了阵阵呻吟。
“是是是!教主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