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睡到天上的阳光刚撒下来还看得到月牙时,老刘就叫醒了徒弟小刘牵着狗背着万挂好刀。老刘又做了一些早上回去路上吃的饼和肉用油纸包好,给小刘。
老刘也背着绳子用绳子把狗栓看一起拉着装着背篓老虎肉老虎骨头皮毛的木板车开始往回走,走到了九水村村口。小王在村口早已经等候多时。小王:“知道你们早上回去走的早,专门给你们拿了一些我们自己做的霉豆腐。哎谢谢了。多亏了你们哪。不然,上山放羊的话估计我就回不来了。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家说我绝对帮忙。”小刘:“作为一个猎人就是要加对村中有危害的野兽杀死的。免得老虎到处跑祸害四周。”小王:“这是请你们为我们打虎给的报酬。总共30两,虽然不多。请收下吧。”老刘:“拿着拿着小刘你收下。估计明年大概快入秋的时候吧我就带着我徒弟防亮和小刘一起过来上山要猎狼了。明年放羊还是要注意点,因为狼快集合为一个大的狼群了可能会下来偷村子的鸡羊。到时候打了可以上县里领赏。”小刘伸手接过小王递来的钱收下后放入背篓里。老刘:“小王先回去吧,明天就可以去放羊了。”小王:“刘叔再见。”
老刘带着徒弟小刘谦着老黑老黄拉着板车,走了两个多时辰,终于看到了陈家镇。小刘:“师傅,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回镇里把驴拉过来,让驴把车拉回去。”老刘:“好的好的。我在这里守着吧,你把你狗全部牵回去。”小刘小刘快步往陈家镇家中走去。“咚咚咚咚咚咚。”没上传来小刘敲门的声音。刘林氏问道“谁呀,谁呀。”小刘:“还能是哪个是你相公我呀。开门把驴拉出来。”“好的马上给你开门。九水村的老虎打死了吗?师傅没回来吗。”刘林氏开了门把驴牵给小刘,小刘:“他正在镇口看着板车呢。已经打死了,多亏师傅了经验丰富。先不说了,我先牵驴去把车拉回来。”
小刘扦着驴快步的往镇口走去。把板车挂到黎身上,驾着驴车回到家中。回到小刘家中徒弟父亲刘山这时还在家中,刘山:“老虎看着就是凶猛,这头好大呀。上山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吧?”小刘:“没有什么事,今天家里就不下地了吧。”刘山:“这几日都不怎么用下地了,再过一旬就该收米了。”老刘:“既然今日不用上。田里面去。那就把这老虎的肉全部腌制好,该熏的熏吧,骨头可以泡酒。这虎爪先挂着风干。这虎皮你们一定要硝治好,到时候可以在县里卖个好价钱。”小刘:“师傅,这皮毛,你不带走吧。”老刘:“这虎皮我就不要了,这样吧。给我一个虎爪啊。然后把老虎嘴里犬齿四根大的全部给我就行了。你这老虎头颅一定要放高一点,免得二狗玩儿伤到自己。”全家就集合起来用一个多时辰,小刘媳妇儿和他的母亲一起将老虎的肉用盐水腌制。老刘和小刘将虎筋,虎骨,都各自做好了。
老刘:“二狗二狗。来师爷爷这里。”院子中二狗有些怯生生地看着老刘,二狗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刘林氏:“二狗去去爷爷那里。过去不怕那是师爷爷。”二狗听到母亲的话,摇摇晃晃的跑到了老刘身前。老刘抱起二狗,轻轻地摇了两下。“二狗乖,二狗乖呀。爷爷好想你啊,你想不想爷爷呀。”二狗脸上露出小酒窝咯咯的笑着,伸出肉乎乎小手去抓老刘下巴长长的胡子。老刘:“二狗二狗不要挠老爷爷的氧哈哈哈哈。”老刘抱着二狗在院中到处转悠。小刘:“师傅把二狗放下来,让他自己到处跑吗,他早上到处跑,一身的泥巴。像个泥猴一样。”老刘:“我问一下二狗你要下去玩么,二狗。”二狗点了一下他那虎头虎脑的脑袋,老刘见二狗想下地玩就放下他了。
二狗一下地撒着欢地往柴火房母亲那里去了,二狗看着正在煮腊肉的母亲。口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刘林氏:“幺儿幺儿过来。”刘林氏切下几片腊肉,用嘴巴把吹温塞了一片进入二狗的嘴里。二狗嘴巴鼓鼓的,像松鼠一样。嘴巴上下合动着看着真是可爱极了。
老刘:“除了种的水稻之外,还种了什么菜?今年能有十几石米么?”刘山:“家里一共十几亩地,大概今天能有个十一二石的米吧。倒是有两亩自己翻的田种了些白菜,萝卜还有姜。大概够自家吃吧。”老刘:“那还好,只是每两个月要到集市上去买些盐,酱油吧。每年还能省钱下来也不错了。哎,下午我就不成了。一个月少说要上集市卖一次野鸡野兔野山羊什么啦。是。顺便还要买盐的酱油啊,醋啊,猪油.....之类的佐料。还有一些米面。”刘山:“你一年要吃多少米呀?五石够了吧。”老刘:“不够呀一年下来少说八九石的大米,毕竟每日出了上山打猎回家。给养的家畜把东西喂好,还有练习武技箭术。一日不练倒退十日不能停的。”刘山:“那一年岂不是要花五六两银子。不过,老刘你打猎很准,收获肯定不错。”
老刘:“回来这些年,家乡都没有什么大灾害。山上的野物生活的好,生的多才有抓的。小刘啊,一定要记得我说过的话。凡是怀孕的能放就放,不能让山上的野物子绝了种。凡是哪一种太多了,你就打它。不管是吃肉的还是吃草的。不然吃草的一多山上林子草木就要光,吃肉的也不能多,吃肉的多起来。吃草的动物就没了,它就必定要下山来吃人了。”
小刘:“知道了师傅,你就在我家这里多呆一旬吧。让徒儿孝敬孝敬。”老刘:“不用不用我最多再待三日就回去了。明日随我一起到这边的南山把那套子取了。你们这边山上虽然也有一头虎,这头就不用打了。看它捕食踪迹是不会下山来这边的。把套子卸了,免得害了一条性命。”小刘:“那要不要将虎赶走。”老刘:“这倒是不用。有那头虎在这边山中一切皆好。要是不在了,反而山上猛兽就是要下来了。因为虎在山腰,山上的要下来,就要路过老虎的领地。只要还在前面的山中山上的猛兽就不怎么会下山。”
刘林氏和母做了好几个好菜,有蒸烧白蒸粉蒸肉,还有切片好的水煮腊肉,泡菜,霉豆腐,油酥花生米炒萝卜炒白菜。还有给二狗吃的蛋羹。做好菜把菜放到饭桌上后,一家人在座上坐好。小刘的父亲刘山给老刘倒上酒,“老刘啊,感谢你。要不是你教我的家小子打猎的手艺。我家现在还是在土里刨食哦。来话不多说,碰一下,我先干了。”老刘:“你都干了,我也干啦!”刘山和老刘连喝了两碗酒后,老刘夹起两块腊肉到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小刘给师傅夹了块烧白,又给媳妇儿夹了块粉蒸肉,给父母各夹了几块腊肉。小刘多着碗进了老刘一下各自喝了几口。小刘吃了几口肉,感觉有点腻夹了几筷子的萝卜吃嘴里爽口解腻。喝完酒后,一家吃完饭老刘帮着收拾了碗筷。
刘林氏给几条狗喂完吃的,刘山:“家种了几亩田啊?老刘。”老刘:“山上种菜的一共也才四五亩。过几日回家,又要去集上买米回去了。”刘山:“还是你的精神头好啊,我比你小现在都有些乏力了。”老刘:“我一天吃得好睡得好。精神头也不错。你也好啊,子孙满堂。(小声叹气哎。)”老刘和小刘徒弟和他父亲聊完天后洗完澡,就回客房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