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到傍晚,顾北肆都没有再回来,叶习武就这么倔强的在她房间前等着。
时间流逝的像溪里的流水,潺潺而过,又不留声息,半夜三更时,一点轻轻的喘息声惊醒了他,顾北肆的房间在一个较偏的阁楼里,除了她本人,几乎没人来这边。
“顾北肆!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叶习武的话僵在了嘴边,她搀着墙的手上,仍留有星星点点的血丝,指尖更是有一种恐怖的穿痕。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爸找你了?他把你怎么了?”他一脸的关切什么也没换来,“怎么...?”他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脸上,她刻意遮掩的右半边脸被他轻轻用手抚过。
“怎么...?”也难怪叶习武这么惊异,一道长长的划痕,从耳垂到嘴角,没凝固的血让她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让开...”但她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到底怎么了?…”他担心地问道。
“...听着”她出奇意料的说道,“我和你见过,我是她的人格...”
“...”
“那两个老头把她带去一通折腾...”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的这点破事...”
“...”
“我虽然...只是个人格,但我还是要在这里忏悔...”
“...忏悔?”
“我和她的记忆就像一块单面玻璃,我看得到她的,她却看不到我的。”
“...”
“所以她并不知道...你就是冰糖葫芦...”
“?”
“这很让人震惊...但...真的没有这么巧的事,你可以觉得...你只是个替身...”
“...”
“我占领的时间太多了...我得...先走了…”
冷冽的风从没关好的窗外闯进来,他就这么呆立在刚关上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