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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星辰渐稀,乌木捉黑的山脚下昏影绰绰,藏匿在山脚河水旁的一片浅草地上,这里被周围的干枝针林挡着,若不细看,很难察觉此处立着十几来个营帐,不远处的稀林间卧着十几匹披甲军马,全都眸光锃亮的打量着周围的动向。

靠近这条河水的最近处,营帐内有人声传来。

“王上,今日已是第十五日,若再不拿下它,兄弟们可真要撑不住了。”一眉边点痣的男子急道。

做狼皮椅上的人慢条斯理的擦着剑,低头不言,片刻后他随意的将擦剑布置于一旁,道,“最多等两日,若它再不露面,回城再议。这样吧,丞祖,明日你和韩斌沿起水东面过去,密林里应该有不少能下口的,抓几只回来给兄弟们垫垫。”

丞祖愁眉一展,面露悦色,“属下......早等你这句话了,那条路还算隐秘,天黑前赶得回来。”

南诏国本是个不太平的地界,都中邢城常有异族外人进犯,不久前,离城不远的地方有个狼人出没在山间村落内,这只狼人是本月楚枭帘他们遇上的第三个了,狼人生性残暴,凶戾可怖,据说体型抵得上七八个半大的毛还没长全的孩子,山间村落住着百十户人家,一夜之间吃掉了一半。

楚枭帘带上王府御府护军连夜赶过去,及时转移了剩余的村民,乔装成他们,藏在这个连光皮子树都憋炸毛的鬼地方,在村落布置了天罗地网,就等那东西自投罗网,可狼人狡猾的很,怕是看出了什么不对劲,硬是躲在深山老林里不肯出来,双方就这么见天避着较量。

南诏国这地方不分四季,时节只能算得上温热各异,穿不了棉袄,也光不了膀子,丞祖摸酒坛子正凉,给楚枭帘倒了一杯,“这戏命案还有挽回的余地,至少村民们一半人活下来了,属下记得两年前遇上的,真不是东西,一次生吞数个,也不怕噎着!”

“这地方不同于他处,一时半会儿怕是安定不了,掖宗门不出一兵一卒,只能兄弟们跟着我受苦了.....”

“王上多虑了,这南诏国是谁的,即便帐兰奢心里没数,百姓自是不必说。迟早有按捺不住的一日......”丞祖道。

“再说吧。”楚枭帘畅饮几口,蹙眉长息一声,叹道,“治理他们,你我绰绰有余,都不是什么要紧事......”

丞祖用略微戏谑的的语气问道,“对于王上来说,找到那个人才是要紧事吧!”他抿了一口,又道,“王上,恕属下直言......你奉天承宗只有七年时间,天下如此之大,未必能寻得,若想找到,十年也有可能。”

“既找不到,我回天做什么?”楚枭帘抽了抽嘴角,没再言语。

翌日,天还没亮,丞祖叫韩斌留下,他一个人背箭离开了,喂饱马匹之后,楚枭帘带领其他人摸黑从针林深处探过去,埋伏在边陲村落周围,他们前几日在村长家的院里设了土石坑,狼人一旦掉进去触动机关就没法再出来了,做的假人也立在床头一动不动,这时天还没亮,隐约能看见“人影”。

日头已经照全了整座山,不得不埋伏的再深些,一人躬身疾步从针林里冒出来,面色焦急到道,“王上,据这几日观察,它时常在岭南以西活动,方才末将抄小道过去,咱们设的水泽地里全是石头,沿西看过去没有那东西的脚印子,村头更是没有什么可疑迹象,是不是,已经跑了?”

楚枭帘看向别处,思索片刻,问道,“石头是什么地方来的?”

“末将正要说,看痕迹,那些石头是从侧面山头滚下去的,不像故意为之,这鬼地方本就干的要命,山土石块粘性不高,掉落是常事吧......”

“糟了......”楚枭帘面上一惊,抬声令道,“所有人,即刻回帐!”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寻的这块地方虽面山临水,却是最安全也不易被侵袭的地处,可还是被狼人偷袭了,看脚步约莫是沿河流探过来的,营帐在短短几个时辰内全都被毁坏了,有的沿河漂走了,有的挂在树干上,一片狼藉,楚枭帘连忙跑去浅草滩东面,地上除了有几头被咬颈而死的以外,一块马蹄子也没剩下。

韩斌怒气冲冲的捶在针叶树上,口干舌燥的啐了一口,本想破口大骂,可那狗娘种的针林树把人高马大的韩将军给扎了,一时半会骂不出什么话,只捂着拳头“嘶,嘶”的低吟了两声作罢,片刻后,他憋着一口气骂道,“这杂种,怎么那么大力气,十几头啊,它怎么吃了的,那胃口是有多大,不怕撑死吗?”

“未必被他吃了......”楚枭帘看着面前这十几个人面色白的跟病了似的一个个脸上黯淡无光,道,“现下粮草全无,马匹也失踪了,先去找个地方落脚,再作打算,它吃了我们这几匹马,够垫几天了。”

此山是卿随岭,之前他们虽有涉足,可现下无马匹傍身,靠足力走分岭的话离邢城更近些,附近荒无人烟,着实犯难......

“里边请啊,今儿有新菜品可以尝的,酒水刚从窖里搬出来,好入口啊!”一面大大的“悦来客栈”布幡下站着一名身材丰腴的紫衣女子,正笑脸吟吟高声吆喝着。

这楼寨有两层,全是上好的竹木铸成的,此地虽不缺密林,却也并非是枝繁叶茂的密林,荒土浅草的深山旁径中立着这么一个牌坊,不免有些突兀,只是这地方的确为过山无力的人提供了方便。

一头戴斗笠的女子拍剑在桌,在客栈门口的凉棚坐下了,她招呼小二过来,朗声问道,“喂,您这最烈的酒有什么,挨个抬上来一坛!对了,招牌菜也紧着上来些。”

良久后酒才上来,这个人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了句谢谢。小二满脸歉意道,“客官不好意思啊,咱们这儿来的人多,您赶上人流最多的时候,嘿嘿,您先用着!有事儿尽管招呼啊!”

“六哥啊,我得找着海神庙拜拜你了,这些银子够我躺着吃十多年哪,啧,酒坊招人的钱可是全省了啊!”业爻摩挲酒杯,尽力压制自己的狂喜。

“听我说啊,你们近日可得留意着,邢城又出事儿了,据说那狼妖一口能吃得下十几个大胖小子,活活吞了正好能塞个牙缝,歇好脚赶紧跑吧!”这身着粗布的男子开嗓喊道,说罢大口吞了只鸡腿,生怕自己成饿死鬼。

“邢城一年半载不出事儿那就不叫邢城,不是还有楚王和掖宗门帐门主吗?什么牛鬼蛇神是他们对付不了的,你又不是邢城人,怕个鸟!”一人接着道。

业爻被贬下凡以来,人间事儿历的不少,倒真真体验了一糟炊烟火气和人心难测,她听完这厢,想想那壮汉说的话,不由想笑,定天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凡人这嘴皮子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她刚放下筷子,内堂就传来嬉嬉笑笑的声音,有个女的好像在哭,刚要起身,她却想起桩事来,下凡后她遭了些恶心事,对她来说不过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伤了划了算不得要紧。

不久前昀尘下凡吩咐她说,要她凡事谨慎些,唯一不能叫任何人知道自己以前是什么人,曾在天界,那些个“为达天命顾全颜面而不得不遵天道的好人”说不准在某个角落盯着她,她没武功没法力,用还算没废去的一身武功护身,跌跌撞撞走到了现在,可尽管能想到这些,还是压低帽檐走进去了。

“视女人如衣服,扬言女人卖艺养身的行径有悖伦常......”这种话,无论天上人间都听过不下数次,住了好些客栈,也不是没见过,一见那油腻腻的猪爪搭上了那琵琶女子的肩,半亩地大的怒气就浮上了丹田。业爻站在壮汉后面,抬手敲敲壮汉脑门,“哎我说,人家不愿意,阁下就别为难了吧!”她拿起桌上那烤的外焦里嫩的鸡腿,在他眼前闪乎闪乎,笑吟吟道,“吃你的鸡腿,不好吗......”

话音未落,壮汉一个肥手甩过来,那香酥鸡腿一下飞到了地上,他嘴里一口唾沫,急冲冲道,“你他娘的管老子作甚!滚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甭碍眼行吗?”

业爻抽出剑,立起刀下,架在壮汉脖子上,笑道,“我家住天上的,当然要往宽了管,放手?”

这壮汉面上有妥协的意思,眼神却示意他几个跟班上手,业爻眼疾手快,避过那两个疾速使来的暗剑,将琵琶女推到一边,然后手起刀落的揪起壮汉领子在他头顶打了个圈,继而毫不留情的将那几把江湖破剑旋踢在地,双臂攒攒力,侧头一挽,壮汉的双臂几乎绞在一起,业爻及时扶住,没叫倒下。

“姑奶奶饶命,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吗?”壮汉面上像吃了酸桃似的拧在一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业爻看着他那一身油花飘飘的肥肉,赶忙离他三尺。

吃了七分饱,琵琶女出来了,她正身坐到业爻身边,面色看起来很为难,欲言又止的看着业爻。

业爻拍了下桌子,气道,“这帮混蛋,又欺负你了?”她正要提剑过去,被批琵琶女一手拦下,人本来就长得标志,谁知一哭便更叫人心疼了,琵琶女低头攥弄着衣角,像有说不出的委屈。

“这,这混蛋之前就,你和他?明目张胆的欺辱妇女,还有没有王法了,你等着啊姑娘,我去去就来......”业爻气急败坏,没走几步,便被琵琶女发狠拽住胳膊,她边哭边道,“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倩还是完璧之身......小倩很感谢姑娘为我出手,可是,可是吴老二说他明日会筹钱赎我回乡,姑娘这么一闹,他便不会再出钱了......”话音未落,眼泪哗哗往下掉。

业爻,“......”半晌没说出一句,良久她才讪讪问道,“那个,不好意思啊。”

吧紫衣老板娘一来,琵琶女忙抹去眼泪,那老板娘身量丰腴,可镶着一张刻薄脸,她沉着嗓门道,“我房里放了本曲谱,晚上回屋好好练练,你说你唱的那都是什么?也就吴汉子卖你个薄面,还不进去伺候着?”

小倩连连点头,抱着琵琶进了内堂,临到门前蓦然看了业爻一眼,她进门后片刻,嬉笑声又始。

业爻听人说,“姑娘,你别管这闲事了,荒郊野外的,仔细连命都搭上。”听罢,她却不以为意,继续吃酒吃菜。

日色将殁,这背山的客栈变暗了,凉意也循时偷袭进来,这时,不远处气势铮铮走来十几个人,这些人身材颀长,走势整洁,一身粗布难遮俊逸英朗的面庞,与这客栈的座客似算得上泾渭分明,可看起来不像是公子哥,更非商人过客。

老板娘两眼发光迎了上去,“各位公子,里面请,住店吗?”

为首那位,额间一枚编绳挽进发髻里,恍如天人,堪堪称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不过他的神情看起来冷冷的,像有人欠了什么,只是冷肃道,“五间有吗?”

老板娘剁蒜瓣似的点头,几乎就要把这几位让到自己炕头了,说着招人撩人的笑却没个男人上前,业爻想她应该是位鳏妇,她杏眼含春道,“正好啊,二楼人刚走,够几位公子哥住了,刚好够,赶忙收拾出来。”她招呼那十几个男子往大堂坐,往里走时,远处又有一男子驾马前来,那位驾马男子眉边点痣,急匆匆说了几句什么,那些人便立刻进屋了。

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一桩事,今晚拿着钱便是来住客栈的,这若是在天上她可以随随便便找个树枝干睡了,如今是凡人,沾潮受冷怕是又得卧病不起,她提剑冲进去,越过那十几个男子,轻飘飘靠到帐台处,笑嘻嘻道,“呃,我这屋是不是得登记一下,先来的,先来的,嘿嘿!”

“姑娘,这几位公子要住的话就没有房间了,再说,您刚来不着急登记,今晚还是另寻别处吧。”前台小二道。

“别别别,我走两天了,这腿都快断了,再找找行不行?定能寻出来一间的!”业爻不甘心的问道。

无意的周旋片刻,业爻自知的确是自己太耽误事了,她带上斗笠就走,没走几步,只觉有个手拽住了她的手臂,她顺着手臂抬眼一看,是为首那个神色冷肃的人。

他看着她,面露怔色,仿佛透过业爻看到了某种熟悉的东西,片刻后,深不见底的眸中竟溢出一丝泪花来,看着那个叫人十分不自然的眼神,她竟忘了移开手,男子低眉垂眼,猝不及防的放开业爻,“冒犯了。”

“没事。”业爻转身,他又喊道,“姑娘若不介意,可以和在下住一间。”

业爻一怔,险些没摔倒在地上,那声音那么大,在座的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还没等业爻的剑搭上他脖子,又继续解释道“方才失言了,在下是说,若不介意,我和其他人住一间,姑娘住我的。”

业爻侧头一看,却能细看出他面腮也是红了些许,想必不是口出浮言,她走过去又靠在帐台上,店小二拿了登记簿出来,写名字的那一列她到底还是犹豫了一番,良久后才十分规整的写下“梁云寐”三字。

写完一侧身,手肘险些撞上那位男子的胸膛,业爻垂眉一看,这个人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定定看着她写字。

业爻,“......”她道,“你放心,你的房钱我会提前付好的,另外这些银子你们留着点些吃食吧,谢谢你。”付好银子便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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