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宫墨早已将人打趴下了。
本以为自己可以到风锦瑟面前去讨功劳了,可没想到,突然来了一群人。
南宫墨意识到自己就是当了个打手,转头看向令华年。
对上的是令华年那略带狡诈的眼神,风锦瑟看着两人的眼神交流。
笑了起来,给这两人都传达了一种“我懂得”的眼神。
令华年看到这风锦瑟误会了自己和情敌的关系,觉得十分委屈。
微微地嘟起嘴来看向风锦瑟,刚来的一队人看见令华年摆出这幅表情,吓得连人都忘记绑起来。
“官爷啊!这.......这还是左相吗?是我眼花了吗!”
一位身着官府的人对着领队人问道。
官爷愣了好一会,开始回答自己部下的问题:
“咳咳.......我怎么知道!”
随即让人就将地上的人绑起来,又向前面的两人做了个辑:
“下官拜见左相,风将军!”
风锦瑟看到一个跟自己毫无干系的人向自己行礼,看看旁边的令华年。
因为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南宫墨非要凑上来插上一脚,走到风锦瑟的另一边。
那官爷看着三个人并排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一慌了:
“相爷,这位是?”
令华年漫不经心得看了那官爷一眼,随即又将注意力放到风锦瑟身上:
“林安,这的治安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比自己官大的人对自己进行批评,没有半点的委屈。
相反地都是仰慕和敬佩,毕竟这令华年可是林安的偶像啊。
“相爷,是下官的疏忽,下官回衙自会接受处罚。”
林安弯着腰向令华年请罪,看得风锦瑟越来越迷糊了。
发觉身旁的人一直看着自己,转头向李无言求救。
却发现那人还不看自己:
呸,塑料姐妹花,亏我这么担心。
李无言心里只想喊冤啊:
兄得,为了你的感情,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加油吧。
风锦瑟干脆也不想外人求救了。
离开令华年的身边,走到那男子面前。
令华年也开始正视眼前向自己请罪的林安:
“天子脚下,尚有人犯法,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京都的治安是该好好的管理了!”
这句话也不知是在对谁说的,令华年说的时候,眼睛也时不时地瞟向茶楼上方。
对方亦是回了他一笑,只是拿在手上的茶杯瞬间瓦碎了!
林安听着面前的人说的话,不时地跟着点点头,看的身后的幕僚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诶,这官爷,怎么就这么崇拜相爷呢
【虽然我也挺崇拜的】”
最后那句话那幕僚也只是在心底默默地说出来。
要知道,这令华年令左相的传奇事迹可谓是不少啊!不然又怎么有这么多人崇拜呢。
要说这令家和那风家一样,都是当时的名门望族。
这令华年当宰相也不过才三年,这一切的变化不都得从那风将军离开开始说起。
毕竟令华年也是在风锦瑟离开的时候才开始锋芒毕露,崭露头角,拔得头筹的!
这令左相啊,当年拔得头筹是也不过是个十六的少年郎。
用自己的才学夺得了慕容辞的赏识,登上了这左相的位置。
上位之后,因着慕容辞原先的信任而就出了朝堂上数十名的官员贪污的证据。
以致于朝堂经历了一次大变革,哪怕是那些依靠关系上位的子弟都未能幸免。
因为掩藏证据来不及,再是当初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十六的少年郎刚步入朝堂就敢得罪如此多的人。
更有传闻说,这令左相手中还有其他官员的把柄。
慕容辞也经过这一次的变革,开始正视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地掌控好这自己亲自选的左相。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湖上就出现了悬赏令华年人头的买卖。
这些令华年自然是知晓的,只不过想要知道这幕后黑手,还是需要去寻找的。
这三年来,闯入左相府的人不在少数,可是从左相府站着出来的就没有了。
不知从谁的口中开始传出:
那令左相的手段真是惨不忍睹啊,光是那逼供的手段就有几十种。
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毕竟每天想要杀左相的人那么多。
这左相可是个好官啊!可不能就这么被杀死了。
令华年每天不仅要面对来自慕容辞的猜疑,子虚乌有的流言刺客的刺杀。
最重要的是每天都要饱受相思之苦。
这几年来,就没有人见过那令华年笑过。
哪怕是在皇上面前都还是那副冰山脸,本是忠心无二的人在他人的猜疑下也会慢慢地崩溃的。
更何况他还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那为何林安会将令华年当做偶像呢,这一切的根本原因都要从令华年那张貌若潘安的脸开始说起:
自令华年当上左相以来,那待在左相府门前的媒婆就没断过。
那些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在令华年的相貌面前,瞬间变得不堪一击。
这也导致身为京都的治安者不得不出面,每日到左相府门前替左相“看家”!
这一来二去的,夏日里天热时还会送上冰水和西瓜。
这林安自然是和大家混熟了。
在当时靠关系就能上位的朝堂中,身为选举而当上官的林安自然是看不起的。
一开始也以为这左相不过也是靠家族关系当上相爷的位置。
渐渐熟络后才发现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