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晌午,已过长沙地界,来到了虎儿崖,只听余定天说:“兄弟们,咱们现在这歇会儿吧。”众人答应后便找道阴凉地歇息,这时,趟子手张七说:“余总镖头,不知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呀?”“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早上田陌先生前来拜访,想必这人一定和田陌先生有关。”余定天说。话音刚落,一阵风声从耳边袭来,众人立马防备,余定天抽出一把宝刀:“戒备!保护好镖!”众人答道:“是!”只见封常淮飘飘然的落了下来,他的声音尖锐刺耳,说:“哟,这不是余镖头吗,你们可以把马车里的人交给我。”“你想太多了!我们不会的!”身边的季镖头说。“既然你们不给的话,那我就让你们去见阎王爷!”说着施展开武功向余定天攻去,史镖头已经注意,抽出宝刀挡在余定天的面前,余定天忙道:“史镖头,无需你费心,让我战他!”余定天运起内力,与封常淮对掌,封常淮见余定天使得是“独行掌”第九式“独臂单刀”此掌法精妙所在便是将两手内力凝聚在单手之间。封常淮一招“大鹏展翅”,这一招威力一般,但是有了葵花宝典的加成后,不死也是一个重伤,竟没想到余定天用掌硬抗,被震开了,退了五六步,吐了一口鲜血,说:“曾今的封掌门让人闻风丧胆,但今日的封掌门呢?呵呵,应该叫一声封女侠吧!”,封常淮一听这话火气上头,将“旱冰真气”与“葵花宝典”的功力运在手心,直往余定天胸口打去,忽然,只听一声琴音,让封常淮不得靠近,那人从崖下跃了下来,那人正是“湘西神琴”!他说:“余镖头快走,让我来对付着江湖败类!”原来余定天与孙广深是老相识。“好,孙兄小心呐!”余定天说。封常淮还没回过神来,孙广深已经出手,孙广深拉起胡琴来,琴声悠扬,等到封常淮反应过来,孙广深已经将胡琴蓄做一柄虚型之剑指向封常淮的喉咙,“你是魔教的人。”封常淮笑着说。“我已经不是了.......”孙广深道。就在这时,封常淮趁他不备,使出“遮天蔽日手”正中孙广深下怀,孙广深中掌之后立马跳开,如若不然,他的五脏皆会被捏的粉碎。余定天已往前方走去,孙广深见状,心想:我在这么硬抗下去,必定会失败。封常淮见他要逃,说:“嵩山军,给我拦住他!”话音刚落,一群群黑衣人抽出弯月刀砍向孙广深,孙广深自知无法逃离,何不如一死了之,孙广深往前冲去,正中弯月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孙广深已经断气了。
余定天等人往前驶去,只听得后面已无打斗之声,便放慢脚步,季镖头说:“总镖头,似乎后面没了交战啊。”余定天说:“是,走吧。”众人往北走去。
行了一日,已到了湖北地界,往武当山上行驶,史镖头说:“诶,总镖头,听说这武当山上有一对兄弟,好像叫‘千百兄弟’这哥哥名叫‘千杯不醉’司马玄,这弟弟名唤‘百毒不侵’司马空,总镖头可知道啊?”余定天说:“知道知道,几年前他俩在江湖上可有威名,让江湖人士都要敬他们三分。”过了六七个时辰,众镖师以来到了武当山,只见前方有俩人走了过来,对着余定天说:“师傅早就料到你们要来,命咱哥俩在这守候,我叫司马玄,这是我的弟弟司马空。”“早闻二位大名,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余定天说。司马空说:“给我看看马车里的人,你们就可以下山了。”一旁的王镖头道:“诶,你们怎么这样的态度啊,好歹我们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怎么就这样干我们下山啊!”“我们师傅就是这么说的,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司马玄说。王镖头正想抽刀,余定天拦住了他,劝道:“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以免伤了和气。”司马空露出了不屑的眼神,“那这样,能让我们去贵派参观参观吗?”余定天说。“那好吧。”司马玄道。
众人来到紫霞殿,正中间那人便是武当派掌门张若虚,他伏起身子说:“余大侠前来拜访,贫道有失远迎。”“大侠不敢当,只是我这次前来,是托付田陌先生的命令,请道长将马车里那人治好,马车里这人身中嵩山派独门内力,现在神智不清。”余定天说。“哦,明月,取一锭银子交给余大侠。”张若虚说。那道童取了一锭银子,交给余定天,张若虚明白了因果后,将费源拖入自己身前,使出“丹阳真气”为他疗伤。
余定天等人也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