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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讽世四季城

春夏秋冬四季城

善恶秉性论出生

恣蚊饱血吴大孟

卧鲤孝悌讽世风

大做文章愚民政

踏破门槛好己功

公输不忿谴私欲

住海神交为青龙

天一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行路的时候逐渐有了说笑和轻松的氛围,休息的时候更是抓紧用功的参究『心一境性』功法,历经世事无常、对待时光自是不敢懈怠的;

圆真大师在一路上也常常和天一他们探讨,探讨人生哲理、探讨人生际遇,此刻,似乎大家都是哲学家,看似无关紧要,却和每个人都息息相关:“人们在经历过大起大落之后更容易成长,尽管经历未必都是美好的记忆,但刻骨铭心后的转变,会在性格中沉积,变成自身重要的一部分留存下来;

有的人天生即是乐天派、有人天生就很悲情、有的人出生就是残忍的、有的人出生性格宽容,这先天的性格是人们在多生的轮回中带着的业力习惯,所以人性非善非恶,无常而不定,后天的性格能否改变也并不那么轻而易举;每个人都与周围的环境和遭遇相互影响,人在改造着自然为己所用、自然的气候、环境等也在改造着人们认识它的方式与习惯。”

圆真大师此刻不再是教导私塾的老师,俨然一副学府教授的做派,不出一个月,几人从所在山脉的半山腰处向下俯瞰,一座城池映入眼帘:

远远的望向城池,地貌形状是建在盆地内的一片平原区域,城池四四方方、井井有条,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城池的中央位置有一个方形的区域,中间立着一块巨石,应该是这个城中举办大事的中心广场,从中心处延伸出四条笔直的大道,将城池分为四个均等区域,而每一个区域俯瞰着,整体的画风似乎有很大差异,根据天一佩戴的长生锁指引,那位师伯口中所说,颇有些手段的朋友就在这座城里,几人赶快行路,很快来到了这座城池的城门处。

这座城池被分为四四方方的四块区域,每一个区域有四个主门可以进出往来,而城池的外侧被高高的城墙围起,只能走到主门才能进入到城池里面,看来这里的戒备还很森严呢,莫不是此处经常发生战乱吗?

几人有所疑惑,走了半日,终于来到进入城池的主门位置,主门的牌坊上刻着‘夏门区’三个字,有不少士兵看守着,审察进出的人口,守城官见几人的装束比较怪异,盘问了好一阵,确认不是敌对国家的人,终于放几人进入城内;

城里很热闹,天一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人声鼎沸的地方生活了,想着找间客栈住下,好好的逛逛,但走了几家客栈都是满房,实在没有办法,恰巧他们从一间客栈出来时,有一个善心的人叫住了他们,摆手示意他们借一步说话;

天一走过去,那人对天一说道:“小哥你好,我叫吴大孟,近期由于国家正在为攻城掠地筹备,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客房已经没有了,看几位是外地人,不像是坏人,几位若不嫌弃,不妨来我的家里居住,自己家里只有我和爹爹两个人住,还有两间马房,因为近期不太平,马都被国家征用了,正在空着,费用嘛,我只按照客房的一半房钱收,你看怎么样?”

天一见这位伙计不像什么坏人,和圆真他们商量了一下,也就同意了,这个吴大孟带着几人来到家里,家里有一位老爷子在院子里闲坐着,无所事事;

吴大孟对老人叫了声爹爹,打了招呼,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父慈子孝,然后吴大孟引天一来到马房,放好了行李,又简单聊了几句,得知这里以前叫做‘天府围城’,城池地势所处的盆地,没有太多的营生和优势,百姓们的生活并不富裕,城里有一位非常有名的人,叫做公输姬,从小天资聪颖,后来不知道怎么,学会了很多别人想都想不到的本事,对于世间的工巧技艺、推衍天象、仙丹妙药,都很有造诣,将天府围城进行了改造,变成了四个区域拥有不同四季变化的旅游城,每个区域都有不同的特色,外地的人纷纷来这里度假观赏,天府围城也因此更名为‘四季城’;

四季城的四个区域分别对应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所以四门也分别以春门区、夏门区、秋门区、冬门区的名称作别;

说完后,吴大孟就出门去了,看来这个公输姬就是那位朋友了,到了晚上,几人到街上感受风土人情,进了一条小吃街,一股股香气扑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看到新奇的食物、便宜的价格、阵阵的香气,几人很快加入到吃货的行列,一个时辰之后,一个个都大腹便便、心满意足的往住处走了。

回到了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进了院子后看到吴大孟和他的父亲都在房中,因为天气闷热,开着窗户,看到吴大孟光着膀子,端坐在床头上,一动不动,天一心想,看这吴大孟是个平头百姓,难道也学习什么功法吗?

天一慢慢走到近前偷看,看到吴大孟坐在那儿和父亲闲聊,因为光着上身,有不少蚊虫在他的身上吸血,父亲让他驱赶蚊虫,大孟说道:爹爹你养育我不容易,娘亲去世的早,您为了这个家太过操劳,到了年老,又常常因为蚊虫叮咬,使您翻来覆去睡不好觉,我光着身子,让蚊虫吸咬我自己的血,它喝饱了就不会再叮咬爹爹了,这样爹爹就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吴父很感动,天一不忍心打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还没有等到鸡鸣,就被一阵哭声吵醒,天一赶忙起床出去看是什么情况,吴父正在床头抱着吴大孟痛哭,天一进来询问情况,吴父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半夜的时候,大孟说自己觉得有些冷,后来又全身发热,以为他是发烧症状,但刚刚竟然开始全身抽搐,我就这一个儿子,可让我怎么活啊!”

说完又开始嚎啕大哭;天一安慰了半天,问吴父附近是否有行医的郎中,可以跑腿找来看看,吴父告诉天一,这里的每户人家都有一个信鸽,如果有急事,可以写明原因把信鸽放出去,信鸽会飞到公输姬那里,公输姬看到后会很快的来这里帮忙,但是自己不认识字,请天一帮忙写明情况。

天一找出纸笔,将情况写明,放到信鸽的腿部,将信鸽放了出去。

本想着一大早就出发的,现在看来,也不能把这父子扔下,就暂时留下帮忙照顾起了吴大孟,过了半日,天一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也不太舒服,感觉四肢发凉,然后全身发冷,肌肉关节酸痛,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可过了一会儿,又感觉面色转红、头痛欲裂,大汗淋漓后呕吐了出来,之后便好了很多;

本来自己并没有当回事,但圆真大师看到后,觉得天一和吴大孟的症状相似,有所警觉,让金贝贝和古小曼远离他们一些;

果然,刚刚感觉身体好了没多久,症状又反复出现了!圆真大师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做,为了避免传染给其他人,利用锡杖立起了结界,最大限度的避免传染产生,贝贝和小曼很是焦急,在外面走来走去,如此又过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一名男子竟乘坐一只木制的鸢鸟飞到吴大孟的家中,吴父见到这男子,急忙前去迎接:“公输大人!公输大人!您可来了,请救我儿一命啊!”这人便是公输姬。

公输姬说道:“老父莫急,我先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番查看询问,公输姬对圆真说道:“我看这症状是恶疟之气,恶疟之气藏于皮肤之内,肠胃之外,此营气之所舍,有一定的传染性,应该是吴大孟被蚊虫叮咬后感染的,天一也受到了传染,我们先避免恶疟扩散,然后对二人内服良药、外施针砭之术,几日就可痊愈。”

圆真告诉公输姬,已经用结界避免了恶疟的扩散,并说明几人是从善见比丘那里慕名前来的情况,轻重有缓,先救人要紧,公输姬取出纸笔,写了一堆药材名称,对圆真大师说道:“请您乘我这木鸢前往城中央石壁处,将药方交给我的徒儿,让他按方抓药,将药取来,尽快让他们服用,我现在不能离开,要抓紧施以针砭之术。”

圆真得令,乘着木鸢赶往城中央的石壁处;公输姬将携带的包裹打开,取出针砭,让二人坐起,只见他取出治病用的石针,针头前圆后方,公输姬用手指捏着石针后面的方柄处,将针头在棉油灯上烤到微微发烫,沾着不知用什么配置的药液,刺向二人身体的穴位中,一个多时辰后,才针砭完毕。

公输姬擦了擦额头的汗,得以休息一会儿,便和金贝贝古小曼聊起了他们遭遇的来龙去脉,特别是提到少广知变成小青龙的事情,公输姬很有信心的说有办法可以解决,更是让她们喜出望外。

另一边圆真也乘着木鸢很快到达城中央石壁处,看到几个药童模样的人,便上前询问,得知果然是公输姬的徒儿,于是将药方拿了出来,几位药童不敢耽搁,内外配合,一人念方、一人取药:

鳖甲12分,乌扇3分,黄芩3分,柴胡6分,鼠妇3分,干姜3分,大黄3分,芍药5分,桂枝3分,葶苈1分,石苇3分,厚朴3分,牡丹5分,瞿麦2分,紫葳3分,半夏1分,人参1分,庶虫5分,阿胶3分,蜂窠4分,赤硝12分,蜣螂6分,桃仁2分。

不一会,取出药方,圆真赶快返程到吴家,公输姬又取出煅灶下灰一斗,清酒一斛五斗,浸泡后过滤取汁,将鳖甲煎成胶状,其它药材成细末状,用炼制好的蜂蜜混合成小丸,让二人服下,并交代好,三日不得出门,每日服用三次三颗,三日后可得痊愈。

吴大孟和父亲磕头感恩致谢,公输姬回应道:“不必如此,救人性命是我应做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批评你们几句,大孟的孝心感人至深,但忠孝要多用好的方式方法,愚蠢的方式并不可取,蚊虫很容易带来多种疾病,恣蚊饱血的方式解决不了问题,我前一段时间发明了蚊帐,将它在床铺四周围起即可,造价低廉,为什么不去用呢?”

吴大孟低下头致歉,说道:“对不起,公输大人,我以为让蚊虫咬我,身体瘙痒一阵就没事了,对于好多新鲜的事物,很少去关注和考虑,所以没有想过用蚊帐来解决问题,我现在知道自己的不对,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公输姬对吴大孟说道:“新鲜的事物如果有利于我们的生产生活,就应该多多的了解和学习,不断的进步,我们才能发展,不然别的国家打进来,我们手无缚鸡之力,是没有话语权的,你的孝心是高尚品德,可以保持这份孝心,但孝顺并不是让你冒着不必要的风险和愚蠢的行为去做事,是不可以提倡的。”

公输姬因为很多事情要忙,就准备离开,告诉天一等人再留三日,病好之后再去城中央的石壁找他,几人谢过后,公输姬乘坐木鸢飞离了。

第二天,城中百姓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情,有很多官员一路上吹拉弹唱的高调来访,说是要夸赞吴大孟的孝心、进行嘉奖,几人不敢开门,告诉他们三日后,才能开门迎客,不然有传染的风险。

官员纷纷隔门回应道:“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吴大孟孝心感动天地,我们父母官最喜欢这种仁义孝道的百姓了,所以我要听听你的事迹,将你的事迹写进书中,上报朝堂,令我国民纷纷效仿学习,为了让我的百姓都有孝顺之心,我甘愿冒着风险见你们,快快开门吧。”

为了避免传染扩散,几人说什么也不肯开门,官员们纷纷在门外敲锣打鼓,说着吴大孟的事迹,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得以安宁;

终于过了三天,官员们又纷纷前来,踏破门槛,还带着很多的锦旗奖章、滋补物品,一番夸赞之后,又说要帮助吴大孟翻新房屋、添置家具,好不热闹。

“我们城中幸事、城中幸事啊!就在昨天,在冬门区中,也出了一名大大的孝子!”

其中一名官员神采飞扬的宣说道:“在冬门区,有一个男子叫做王小样,他的母亲早逝,父亲娶了个继母,但继母和王小样也是母慈子孝,他的继母想要吃鲤鱼,可是因为近期在筹备战争事宜,城中的四个区之间的商贸暂停,没有卖鲤鱼的,这个王小样竟然跑到冬门区的‘锦鲤湖’上。

因为冬门区的天气是严寒地带,锦鲤湖面冻结成冰面,王小样为了让继母吃上鲤鱼,竟脱下了衣服,卧在冰面上!想要融化冰面,取出鲤鱼带给继母吃!

结局嘛,可想而知,王小样被冻的昏死了过去,幸好有人从旁边经过,将他救起,避免了惨事发生,但这份精神值得鼓励呀!今天我代表夏门区的父母官向吴大孟学习、致敬!明天,我会代表冬门区的父母官向王小样学习、致敬!我们为有吴大孟和王小样这样的人感到骄傲!”

说罢,官员和百姓们纷纷鼓掌致意,吴大孟谦虚的说道:“大人们过奖了,过奖了!首先,我要感谢公输大人的及时搭救,才让我保全了性命,公输大人也告诉我,虽然其情可悯,但是方式方法万万不可取,大家还是不要像我这样愚笨的人学习的好,我没有智慧,这样的引导是不对的,孝顺并不是让我们冒着不必要的风险和愚蠢的行为去做事,是不可以提倡的。我很惭愧!”

官员们打断吴大孟的话,摆手说道:“哎!话不能这么讲嘛!我看你的事迹就很值得大家学习,应该宣扬!公输大人虽然挂职,但是他呀,总喜欢鼓捣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是,要做大官、做好官,这样的精神事迹怎么能不宣扬呢,人们都能做到你这个程度,那不就天下太平了嘛!”官员和百姓们再次鼓掌,认为说的很有道理,一时间,学习‘王、吴’的风气席卷了整个四季城。

天一等人不再浪费时间,和吴大孟辞行,前往城中央的石壁找到了公输姬,看到公输姬正在发脾气,拿着一本书摔在地上,气愤异常。天一上前拿起公输姬扔在地上的书,上面很大的标题和插画,写着“王吴事迹千千万、世间美满万万千。”打开书的内页,里面不但详细的描述了二人的事迹,并加以大肆美化、表彰,并配有诗文:

“夏夜无帷帐,蚊多不敢挥,恣渠膏血饱,免使入亲帏。”

“孝悌颂小样,卧鲤传四方。孝心感继母,效法四季香。”

公输姬见到几人,请他们稍等片刻,只见他在那块石壁上刻画,仔细看去,应该是一幅地图,公输姬告诉他们,这叫做‘九州图’,因为现在很多国家都起了纷争,分分合合,作这九州图,希望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够让人们依据它,知道九州之国、属同一个世界,彼此相伐、苦的是黎民百姓,希望早日停止纷争、九州太平。

过了一会,公输姬请几人到厅中就座,谈起话来,叹息的说道:“我之所以不喜欢和他们同流合污,就是因为他们过度的宣扬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愚化百姓,以求相安无事!骄傲自满怎么能让国家强大呢?

我天生有抱负理想,想为人类的生产生活多做些贡献,对于世间的工巧技艺、推衍天象、仙丹妙药,都有很深的造诣,有人想学建造房舍,我就教给他们建造房舍的方法;有人学习医术,我就教给他们救人之方;

前一段时间,我根据天上的雷电现象,有了新奇想法,发明了可以借助天上的雷电,用一些特殊物品,可以建在四季城的周围,能够储存雷电的能量,在晚上的时候,打开开关,就可以使其发光,照亮整个四季城了!”

公输姬停下,喝了口茶平复下情绪,气愤的继续说道:“我本意是将这发明可以扩散到所有的国家和城池,造价极低,又能造福人类;但我的上级官员知道后,纷纷来告诉我,这件事情不可以推广,要慢慢的铺建,然后向百姓收取高额的‘取光费’!我的一腔热血抱负,百姓的福祉,都是被这群害群之马坑害了!只顾着做表面文章,为了蝇头小利,自私虚伪!”

虽然很气愤,但也没有办法,公输姬说道:“我想脱离这里,做一个闲云野鹤,如善见兄那样不问世事,但看到百姓的疾苦和愚钝,又难以割舍,这里自然生长着一种草药,含着它,能够缓解病人的病痛,我将药草采集入药,但这里的百姓得知后,却将这些药草采集起来,用烟火熏烤,然后闻它的味道,就会有飘飘欲仙的幻觉,我告诫他们这样对身体无益,但他们只顾眼前的快活,丝毫不听!

我看没有办法,于是发明一种‘过滤器’,将过滤器塞入鼻中,再闻药草的味道,人的身体就会过滤一部分的烟气,减少很多伤害了,这类的事情有很多,既然无法阻止他们不做这类伤害身体的事情,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其它方法尽量改变,但是并不容易。

天一听到公输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看着公输姬操劳的面容,忽然感觉很心疼,这种慈悲心肠又有能力的人,为什么就得不到更大的赏识和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呢?愚民的愚蠢,到底是人们自身的愚蠢,还是如那些父母官一样的人们,愚化民众所导致的呢?天一一时如鲠在喉、很是难受。

公输姬看到了天一的表情,宽慰的笑了笑,说道:“即使艰难,我也很想为他们多做些事情,也希望我的事业,能够有更多的人继承,但太多的人为了一己私利,学习了一点皮毛就离开了,而人们的习惯又很难打破;

唉!技艺传承靠人才,人心才是最难捉摸的,我以技艺教人,知道你求访问道的决心,也一定会有所成就的,人心的教化,就等着你来帮忙啦。”

天一作揖礼拜,说道:“大人您言重了,若我学成一二,定当尽心为之!”然后几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钵盂中的小青龙----少广知。

公输姬从怀里取出一包粉末状的药物,对几人说道:“这几日,我已经调好了灵药,分为七份,每周使用一份,倒入钵盂中,这药粉是我精心调制,毒性甚大,操作时千万不要沾染和误食,否则性命堪忧;

所谓‘孔雀吞毒、益增其采’,也只有这龙族使用才不会受到损害,就由圆真大师妥善保管吧!”

圆真大师接过药粉,公输姬又说道:“这药粉会缓解青龙的症状,但现在还不能用,想要脱胎换骨,恢复真身,除了我这药粉,还需天粮投入其中,两者起化学作用,定可让青龙变回原貌!”

天一听后大喜!在天宫中的天粮还留有一些,天一抓紧取出,但打开一看傻了眼,原来,天粮离开了天界就化为灰烬了,这可如何是好;

公输姬说道:“此去天宫太远,离这里一个月的路程,穿过一道海峡,有一个‘住海国’,住海国里有一女子,名为桥晓,她的手中有一个神器,可以从中取出天粮,你们去往那里,求取出天粮就可解救这青龙了,我们国家之间素有争斗,但我二人神交已久,她一定会帮助你们的!”

天一等人有了希望,不多停留,抓紧朝着住海国的方向出发了,小青龙少广知能否顺利的恢复真身呢?因缘造化,且待下回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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