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澹台妖姬刀尖都没有碰到青蛙,一道声音让她有些诧异,她刚刚明明检查了两遍的,难道是什么高人?
“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动我的猎物?”
声音渐进,澹台妖姬才发现对方居然轻纱掩面,而且和她的年龄也差不多大小,一瞬间的熟悉感让她差点以为这就是澹台雅妃,怎么可能……不说眼前这个倾城绝色的女孩有着一双黑亮犹如清泉一般的眼眸,就说澹台雅妃被长老派遣出去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好吧,澹台妖姬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想着可能是自己眼花了,再看眼前的女孩,眼底的探究也淡了几分。
“我是澹台家族大小姐澹台妖姬,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这是要和她套近乎?澹台雅妃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虐,开始就提出澹台家族,不就是想着让她知难而退嘛,可无奈,她不吃这一套啊……
“我无门无派逍遥自在,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茉冰妃。”
女孩眼底的戏虐她澹台妖姬不是没有看到,澹台家族可是连四国八族都敬而生畏的隐世家族,她为什么不怕,而且这个女人不禁长的她不喜欢就连名字都带着她讨厌的字眼,想到对方说自己无门无派,澹台妖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女人是个散修,若是散修这件事情可就好办了……
“老子的名字也知道了,你们可以滚了。”
澹台雅妃撩了撩身前的头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要以为她不知道澹台妖姬在打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着怎么用她背后的势力来压迫自己妥协吗。
“冰冰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果然……前一秒还低头沉思的人,抬头就一脸的自来熟,澹台雅妃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澹台妖姬,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冰冰,你说你无门无派?那你一个女孩子改多危险啊,不如你和我一起好了。”
澹台妖姬压下眼底的厌恶,一脸好姐妹的勾着澹台雅妃的胳膊,一双碧绿的眼眸却是滴溜溜的转着,澹台雅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双黑色的眼眸像是夏日的苍穹一般。
澹台妖姬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要不是对方一脸的冷淡她都要以为她已经暴露了。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你要是不走就在这给我护法吧,我要吸收这只土灵蛙,至于你说的和你走一起,等我吸收完了再说。”
女孩说完就避开澹台妖姬伸过来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徒留澹台妖姬一人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澹台妖姬看着油盐不进的女孩,一口贝齿都差点咬碎,她都说了会给她好处,她居然还要吸收这只土灵蛙,要知道吸收了技能的灵兽兽核就不值钱了,到时候她还要兽核干嘛,咬了咬牙才刚要上前,结果……
“啊!”
重物坠地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的惨叫在这沼泽地里显得尤为刺耳。
澹台妖姬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顺着澹台媚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身边毫无用处的澹台媚扬手……
‘啪!’
“你怎么这么没用!滚……别烦我。”
澹台媚捂着被打的红肿的右脸眼底满是泪意,明明是她硬要来的,如今却将气都撒在她身上。
看着只会哭的澹台媚,澹台妖姬更是烦躁,没想到这个贱人居然还会布置结界,而且看样子这家伙还是双系,虽然没有澹台雅妃三系来的牛逼,可双系总比自己这个单系的强,无奈澹台妖姬只能一个翻身跳跃,一脸不情愿的坐在树枝上等着。
这一切已经开始吸收的澹台雅妃是不知道,她之所以给澹台妖姬含糊其辞的回答也是有一定的道理,刚刚她听到澹台媚说她们这次的目的是炎灵蝶,正好她还想着怎么去找一只火系的灵兽呢,这不正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嘛,秉着有炮灰为自己开路,还可以踩在澹台妖姬脸上的想法她也要去啊,而且她敢保证,澹台妖姬只要知道她可以布置结界,就算时间再长她也会等下去。
丝毫不担心的澹台雅妃用木系在脚底铺满藤蔓之后就盘膝坐在土灵蛙的面前,虽然土灵蛙已经精疲力尽可依旧满眼不甘的瞪着眼前的女孩,要不是它低估了眼前这个女孩的实力和底牌,它也不会变成这样,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人类,不仅有着幻器这般的灵宝,还是个专门克制自己的木系法师……
不管土灵蛙心中作何懊恼,澹台雅妃顺着土灵蛙双眼间将土系印记打了上去,双手捏做兰花指点在土灵蛙头顶的灵核上,只见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雾气,犹如蚕丝一般顺着澹台雅妃白皙的指尖进入身体。
这种剥茧抽丝一般的术法是专门为灵修准备的,有家族或是宗派的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算还没有觉醒灵力也会将诀印传授与你,这种诀印对于灵兽是很难受的事情,毕竟将自己的天赋拨出,这无疑和活生生的剥皮一般啊,可无奈要是她们不为自己的灵力添加属性,自然会有别人来啊,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自然没有什么爱心可言。
压下心底的不适,专心致志的继续吸收着土灵蛙的土系技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只土灵蛙为什么这么安静,要不是灵印没有停她都以为土灵蛙死掉了。
花了半天的时间才将其炼化,再看土灵蛙早已没了气息,灵兽的生命气息会随着灵技的消散随之破灭。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很快就要天黑了,要知道沼泽地里的毒虫最多,而她的古筝也没有找到,要是遇到什么大型的毒虫就只有等死了,速度的将土灵蛙的灵核掏出来,看了看其巨大的尸体,有些不忍其被那些小虫子分食,澹台雅妃还是用火系灵力将其火化了,做完这一切她才挥手将结界撤离,而外面的澹台妖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起来。
要不是有个结界挡着她,怕早就冲进来了。
“你终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