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将车开回车库,商思羽抱着景乐下了车。
“你们俩,放出风去,就说我回来的路上,被人拦路枪杀,受了伤,现在在别墅养伤。”商思羽一边抱着景乐出车库,一边指挥着两人去对付那些人。今天肯定去不了寿宴了,必须先发制人。“安仔去公司,下通告,后天周一酒店的例会停掉,商场里下周新店的开幕活动延后,其他活动取消。就说我受了伤,肩膀中枪,要养伤。老牛去老宅,就说有人在我回来的路上枪杀我,我已经报了警,但是肩膀中了枪,你把我送回了别墅,我在昏迷前让你回老宅跟爷爷道歉,去之前把你衣服撕几个口子,要看上去经历过生死搏斗那种,都记住了吗?”
“是。”听完指令,两人就去车库一人开了一辆车离开别墅。
别墅里有不少佣人,但是老宅那边今天寿宴,别墅里除了一直跟着商思羽的管家外,全都放了假。商思羽穿过花园一脚踹开别墅的大门,管家闻声以为有人闯入,急匆匆赶到大厅,就看到四爷抱着个女人一路小跑上了二楼,管家愣了一下就追了上去,“四爷,您怎么回来了啊?”
商思羽将景乐抱进自己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回身吩咐管家,“老单,去拿杯热水,关好大门,等下沈吉过来给他开门,其他人都不许进来。”
管家老单连忙点头,“哎好的四爷,我马上去办。”
老单是别墅里唯一一个商思羽的人,其他人都是老爷子和自己的父亲还有哥哥姐姐们送来的佣人,幸好今天他们都不在。
商思羽拿出手机拨号,响了一声对面就接了起来,“喂,快到了,别催了,啥事啊这么着急,我都快到你家老宅了又把我叫这边来,你怎么不去给你爷爷过寿啊?”
商思羽坐在床边握住景乐的手,“阿吉,我找到景乐了。”刚说完,就听见电话里砰地一声,然后是别墅外保安的哨声,电话就断了。
没有五分钟,沈吉赶到了别墅,老单赶忙上前接应他,“沈医生,四爷在等您!”
沈吉没给他回应,甚至没有看他,就跑上了楼,老单暗暗吃惊,这沈医生平时对他最和善,今天这是怎么了,四爷从带着自己回来C洲,在人前就演的一派云淡风轻,自己都一年多没见过他这么冲动了,真是怪了。边想边锁好了大门,按住墙里的按钮,打开暗门里的密码锁,在大门外又落下了没有一丝缝隙的铁门。这是别墅的保护门,只有老单和商思羽知道。
沈吉步履不停地跑到卧室,冲进去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好不容易站正,就看见了床上的景乐,和床边的商思羽。
“我去,还真是景小霸王?怎么穿的跟村姑一样?”沈吉站在床边打量着景乐,商思羽站了起来,对沈吉说着景乐的情况:
“我五天前,派人跟踪过商以宁,她去海城给爷爷买安康鱼贺寿,我的人传回来拍她的照片,照片里有景乐。我带着安仔和大刘去找到了她,但是她失忆了,而且她现在的样子和七岁的孩童无虞。”
沈吉听着商思羽的话,越听越糊涂,“她怎么会在海城?海城有我们的人啊,不可能找不到她的,她又怎么会失忆?什么七岁孩童?你确定她失忆?”
商思羽将他一把拉到跟前,“你快给小乐检查一下,回来的路上有人拦路,小乐抢了一把枪,我问她用过没有,她就开始头痛,然后就晕倒了,一直没醒。”
沈吉完全愣住了,“什么玩意?抢了什么?晕了?”
商思羽粗喘着气吼他,“沈吉!你给我清醒点!我找到景乐了,你快给她检查!”
沈吉被他吼得果真清醒了几分,“哦哦哦,我马上。”边说边跪在床边给景乐把脉,“这脉象很正常啊。”然后起身摸着景乐的脑袋,检查她的四肢,“头上没有受伤没有肿包,四肢没有骨折,这太奇怪了,她的肌肉很有力啊,手上有茧子,确实是拿枪的。”说完就要脱景乐的衣服,商思羽一把拦住了他,“你干嘛?”沈吉没好气道,“检查啊,我要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别的伤,有没有针孔,你拦着我干嘛?我没让你出去就很好啦。”商思羽将他推开,“不行,男女授受不亲,不能脱衣服。”
沈吉这下真的失语,“我不脱她衣服怎么检查?你以为我要干嘛?我能对景乐干嘛?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吃这种无聊的醋?七年了你还没长大?”
商思羽权衡再三,还是不肯让沈吉检查,但是除了沈吉,也不能让别人知道景乐的情况,他只能采取另一个方法,“你转过去,我给她脱掉衣服,我把看到的告诉你。”
沈吉无奈摊手,“我跟景乐光屁股长到大,只不过已经七年没见了而已,她什么样我没见过,我真是服了你了。算了算了,你快点,她还昏迷呢。”说完就转过了身。
商思羽轻轻将景乐扶起,慢慢脱掉了她身上一直穿着的格子衬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商思羽脸一下子红了,景乐没穿内衣!幸好没让沈吉来检查。稳住自己的心神仔细看着景乐的身体,他眼底倏地变红,暴怒之意风卷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