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龙脉?”刘秀跟柳兮儿听了也是大惊失色。
“可这石龙并非是真龙,如果要是龙脉这么好造,岂不是谁想当皇帝就派人偷偷打造一条石龙就可了,那天下还不乱套了。”刘秀觉得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那可说不定,也许王莽真就能给自己造一条真龙脉呢!”柳言之戏谑的看着刘秀。
“难道?”柳兮儿与柳言之对视一眼,不敢相信的想到了关于龙脉的一个传言。
“我觉得就是你想的那样!”柳言之肯定的说。
“到底什么样子啊!”刘秀着急的来回走动着。“你们倒是说啊!”
“你急什么!据传,还真有一个法子是可以形成新的龙脉的,那就是囚一阵龙镇压在灵气十足的山脉之下,以真龙的龙息吸纳方圆千里的大地元起,以此来凝聚出一条真龙脉来。不过看王莽耗费这么大的心思打造石龙,应该是没有真龙才是。”柳兮儿沉思了一下,瞪大眼睛对着柳言之不敢肯定的说到。“难道是王莽手里有龙魂!”
“可是王莽去哪里弄来的龙魂?”柳言之也是因为想不明白才只是怀疑,不敢肯定,见柳兮儿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是啊!”柳兮儿蹙眉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王莽能去哪弄条龙魂。
“我就说昆阳一战中,王莽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想他一个能做上皇位的人,岂会无能到被一小兵给砍了,原来他就是想借昆阳一战假死啊。可他皇帝都放着不做了,造龙脉做什么啊?”仔细回想了一下,刘秀更加不解了。
“没有龙脉,王莽窃取了别人的皇位早晚还得还回去,不能留给自己的子孙后代。有了自己的龙脉就可以传承下去,有真龙护佑子孙福泽,才可江山稳固。”柳言之解释说。“你以为你们老祖宗当年为什么突然那么坚定的跟着造反啊,还不是因为刘邦他无意间得到了一条龙脉。”
“可我并不曾听谁提起过有关龙脉之事啊!”刘秀听柳言之提到老祖名讳,略微有些尴尬,可确实没有听过关于刘家有龙脉之事。
“有没有刘邦会告诉你!”柳言之不屑的白了刘秀一眼。“要是我有一条龙脉,还不好好藏着。绝对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的,不然被人挖了岂不是江山不保。”
“那王莽造成了龙脉,岂不是又要危机刘汉江山!”
“危不危害你刘家的江山我不知道,王莽一旦囚龙成功,王莽山周围千里的生灵就会渐失生机,草木枯竭而死。”柳兮儿担忧的说到。“而且还会慢慢蚕食现有龙脉的气运。也就是说你们刘家的龙脉气运会被新龙脉慢慢的吸走,直到气运绝了,你们刘家的江山就算真的完!”
“不仅仅如此,为王莽造龙脉的几十万大军到时候恐怕一个也活不了喽!”柳言之接完这一句,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让开!”西辞手提着一盏灯笼,对拦在院子拱门处不让他进来的刘琦客气的说道。
“将军有事在谈,不许任何人进入!”本就不太喜欢刘秀这个朋友的刘琦,很不客气的拔剑指着西辞说。
“你以为就凭你拦得住我!”西辞明显也感觉到了刘琦的敌意,不悦的说到。“我是来找兮儿的,不是来跟你打架的!”
“西辞公子本就是来此做客的,就该有客人的自知之明,这般在主人的宅院里乱闯,不觉得不妥吗!”
“哦!这貌似不是你家宅院,这般越俎代庖的指责自家将军的客人,就是你的作风了?”只见西辞也不恼怒,反而无所谓的把灯笼提起来把玩着。这是一盏漂亮的八面宫灯,每一面都有柳兮儿的一张小像,或天女撒花状,或仙子奔月状,或湖边抚琴,是西辞特意为即将到的八月节给柳兮儿做的礼物。西辞从几天前就开始动手倒腾,今日一做好就想拿来给柳兮儿瞧瞧。没想到竟被这刘琦拦着羞辱了一凡,西辞摇头苦笑心里自嘲到。
“狡辩,我若是西辞公子,确是做不出去别人家里做客日日缠着主人家的女眷不放的!我家将军大度不与你一般计较,西辞公子也要得寸进尺的好!”刘琦很是鄙视的说。在刘琦眼里,柳姑娘是将军的人,虽然没有名分,但随着将军一起在战场出生入死,不离不弃,那也是情谊深厚的。一旦将军将来功成名就,以将军的脾气怎么也该封个贵妃什么的。柳姑娘虽平日里寡言少语,但为人仗义,救治过不少自己的兄弟,自己怎么可以看着这人日日缠着柳姑娘,败坏柳姑娘的声誉,这对柳姑娘日后做贵妃了可是很危险的。
“你说什么!”西辞有些恼怒的握紧了宫灯的手柄。
“难道不是吗?全府的人都知道西辞公子日日去缠着柳姑娘喝酒游湖的,还怕别人说嘛!”
“刘琦,你住嘴!”听到动静的柳兮儿三人出出来查看听到刘琦如此说西辞,刘秀大怒的训斥到。
“西辞,你没事吧!”柳兮儿跑到西辞身边,担忧的拉了拉西辞因用力而握的骨节有些发白的手。很显然他在尽量压制自己的怒气。“别听他胡说,是我喜欢跟你玩,而且很多次是我缠着你陪我的!”
“哈哈!”西辞突然豁达的笑了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啊,对啊,自己就是爱缠着柳兮儿啊,旁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然后提起宫灯像邀功的小孩子似得。“好看吗?我特意给你做的!”
“你做的?”看着宫灯上的自己的小像,柳兮儿开心的接过来。“我有你画的这么好看啊。”
“有,你比这画上的还好看好多倍!”
“额,这人谁啊?”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嘀咕,柳言之不敢相信的看着能让柳兮儿和颜悦色的说话的西辞,一脸不可思议的问刘秀。
“他是在下的好友,与兮儿也是一见如故。两人经常一起玩耍,现在是兮儿的玩伴。”刘秀解释了一下。
“那金毛犼什么时候来找柳兮儿的啊,那可是个不好惹的!”
“说来惭愧,前些时日府里进了刺客,差点伤了兮儿。”刘秀想想还有点后怕的说。“刺客人数较多,而且各个身手不凡。我赶过去的时候还以为兮儿惨遭毒手了,最后发现人没事,还多了这么一个会变大变小的小兽。”
“小兽,神兽见了它都绕着走,你说它是小兽。”柳言之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看刘秀,向西辞走去。“这位公子有礼了,在下柳言之,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西辞”西辞疑惑的看着柳兮儿。“你是?兮儿的兄长?”
“是啊!是啊!”柳言之听后不等柳兮儿反应过来,乐呵呵的先认下了。然后给柳兮儿传音,“我不是你兄长,怎么解释你我的关系啊!小姑奶奶呀,下次当着外人的面记得别大呼小叫我的名字啦。弄得我多没面子啊!”
“就你,破柳树,还要什么面子,信不信我一把火烧了你!”
“哎呦,不能泄露身份。否则会造雷劈的!”
“哼,便宜你这棵破柳树了!”
“西辞,你不用理会他!”柳兮儿白了柳言之一眼。“我现在跟大哥还有重要的事要商量,等我忙完就去找你好不好。”
“好!我等你!”西辞把宫灯的手柄往柳兮儿手里一塞。回头看了刘琦一眼,转身往回走去。
“我说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柳兮儿看着西辞单薄的身影,不满的瞪着刘琦。
“三十军杖,自己去领罚吧!”刘秀又是愤怒又是不忍的对刘琦摆了摆手。
刘琦并不后悔的双手做辑施礼,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自去领罚了。
“哼!”柳兮儿看他那样子,不满的扭头往主厅走去。
“等等我啊!”柳言之看了看刘秀,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屁颠屁颠的追上柳兮儿哄着。
等刘秀也跟到大厅后,柳兮儿已经十分开心的在摆弄西辞给她的宫灯,心里不由得有点不是滋味。
“关于龙脉的事,不知道先生跟兮儿可有什么办法?”
“就算不为了你刘姓的江山,念及我万仙山众多生灵的性命,也是一定要在龙脉造成之前将其毁去的。只不过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让兮儿恢复法力,其他的等她好了再图他法。我看三日后就是十五月圆之时,是兮儿疗伤最佳时期。到时万不可被打扰到,你给安排一下,找个周全的地方。”
“先生放心,到时候一定会做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