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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步步紧逼

言禛难以置信地目睹这一切,这才过了今天,姐姐就被烧死了?姐姐一向都是父皇的心头肉,即便做下滔天大案都不舍得处死她。他也是因为洞察出父皇的心思,才会邀请言玉住在府里,这样就会让父皇觉得他顾念几分帝王家少有的亲情,会对他改观一点。

没想到他棋差一招,姐姐死在他恒王府上,他百口莫辩,父皇只怕会记恨他一辈子。

他回过神来,将谨慎一把拽过来:“皇姐的死讯,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李明达上前躬身道:“王爷,妾身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随即封闭消息,暂无其他人知晓。”

“很好!”言禛满意地拍了拍李明达的肩膀,对着府中众人说道,“你们给我记住,烧死的只是府中一婢女,言玉公主好好的,谁要是敢泄露出去,就当心自己的命!”

与此同时,郑不疑趁人不注意弯下身子先开白绫瞟了一眼尸体的颈部又迅速地盖上了白绫,站回清润身后。清润安慰着惊魂未定的方唯唯母女。

走水的时候,好在王妃发现的及时,除了言玉的屋子只有紧挨言玉屋子的刘氏的寝殿被波及。所幸刘氏与言桦只是吸了几口烟并无受伤。

刘氏拉着言桦跪在言禛脚边声泪俱下地哭泣着,还说差一点她们母女就要葬身火海。言桦是言禛的独女,今年已经十四岁,虽然是庶女,但言禛非常疼爱这个与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独女。

他拉起言桦,擦了擦她被熏得黑乎乎的脸:“桦儿,别哭了,不是没事吗?这是意外,谁也无法预料!”

岂料言桦一下子扑到言禛怀中,声泪俱下地对他道:“父王,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纵火要烧死姑姑,才连累了女儿和娘亲!”

刘氏被女儿的话语惊得面无血色,将女儿一把拉过来:“桦儿,可不敢胡说!”

李明达也上前几步,按住言桦的肩膀,给她使了个眼色:“桦儿,此时事关重大,可不能胡乱揣测!”

言桦抹了下眼眶里的泪水,跪在众人面前,郑重其事道:“回父王,母妃,娘亲,走水之前,我经过姑姑的寝殿,不小心看见方姨娘身边的侍女晓月在姑姑寝殿附近鬼鬼祟祟,我正要上前,见她慌慌张张地逃走了。然后没多久,就着火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抱着孩子的方唯唯,方唯唯不知所措,将言过抱给小柏,自己则跪下陈情,说她跟这件事毫不相干!

于是李明达命秀怡到方唯唯的寝殿搜出了主要证据,硝石和火油,并在恒王府后门发现了晓月的尸体。晓月是被人活活掐死的,舌头伸的老长,眼睛都没用闭上。

言禛本就对方唯唯厌恶至极,此事一出,他的怒火已经冲出头盖骨,身体不受控地掐住方唯唯的脖子,要不是清润在旁阻拦,她就要被掐死了!

李明达吩咐谨慎将方唯唯关起来,好生看管。清润带着言禛回了寝殿。

言禛一进屋就砸了好多瓷器陈设,坐在案前喘着粗气:“本王就知道方唯唯是个祸患!她一定是记恨皇姐杀了言爽,才会对皇姐痛下杀手的!他心里眼里就只有言爽,何曾有过本王?”

不知道为什么清润听到这番话非常吃味,她把言禛皱起的眉头抚平:“王爷,你爱上了方唯唯对吗?”

言禛的火气一下减去了大半,连连否认道:“润儿,你胡什么?本王怎会爱上她?”

“爱之深责之切啊!”清润转过身子侃侃而谈,“若王爷不在乎她,何必要在乎她心里还有没有言爽呢?”

言禛恍然大悟,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原来我的润儿吃醋了!”

“事已至此王爷还有心思逗我啊?”清润转移了话题,“依我看,哪怕是为了过儿,方唯唯都不会做下这种事的!”

“那依你看是有人陷害方唯唯?”言禛沉思道,刚才他太冲动了,没有往深层次考虑,方唯唯在王府势单力孤,就有两个从南疆陪嫁过来的侍女,想兴风作浪也难。

“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无论是谁干的,皇姐身死都与我们恒王府脱不了干系,虽然我已经下令封锁消息。但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此事怕是瞒不了多久。”

“王爷,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清润劝道。

这是郑不疑来告诉他们,罹难的那个人并非言玉。虽然那具尸首已经面目全非,但那人的身高明显比言玉矮了一大截。虽然的的确确穿的是言玉的行头。这件案子越来越扑朔迷离,言玉没死,那她去了哪里?那具尸体又是谁的?策划这件事的墓后主使的动机又是什么?

清润让郑不疑秘密调查这件事,言禛对外称府上被烧死的只是一个名唤木怡的侍女。

言晋坐着马车穿过燃城的主街道,忽然一个女乞丐挡住了他的马车,塞给他一张布条,布条上写着:言玉公主死于恒王府大火。

言晋派往恒王府的细作说恒王府烧死的是一个侍女,怎么成了长公主?此事可信吗?如果是真的,让父皇知道他的嫡女死于言禛府中,那言禛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龙延殿里,言晋,言懿,言禛都在给言松奏报国事。言松刚刚收到言律的战报,他与南疆的军队合兵一处正准备讨伐企利。言律的副将和士兵们纷纷传书给言松,说大将军王治军严谨,兵法娴熟,定能大获全胜!言松非常欣慰,他这个小儿子果然有大将之风。

言松满眼含笑看着言律亲自写的战报,言晋趁机道:“陛下,是不是该接玉儿回宫了?”

言禛一下子便紧张起来,他明白言玉的死讯传到太子耳中,他肯定要拿此事大做文章。

“大喜的日子,提她作甚?”言松不悦道,把手里的战报拍在案上。

“回父皇,玉儿到底是琏思皇后的嫡女,怎么能一直客居在五弟府上呢?”言晋言辞切切,不免让人动容,“再说是不是玉儿指使丰华杀害八弟的也未可知啊!”

“也不知道是谁当面指证皇姐杀害八弟,往她伤口上撒盐?”言懿拂袖道。

“言懿你......”言晋一脸怒气地指着他。

“都给朕住口,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一见面就知道吵吵吵,滚!都给朕滚出去!”言松指着门口,怒道。言晋和言懿二人怒视着彼此,悻悻地退出了龙延殿。言松叫住了言禛,走下龙椅,在他面前站定。轻声细语道:“老五啊!朕确实想你皇姐了,明日就把你皇姐送进宫吧!”

“是,儿臣遵命!”言禛附身道。

言松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次用满意的目光注视着他:“这段时间,你能收留你的皇姐,这份情义,朕都记在心里。她毕竟是朕唯一的嫡女,朕又怎能不顾她的生死,她是你母后唯一留给朕的孩子啊!”

言禛匆匆回了府,径直走入书房,还唤来了清润商量对策。

同一时间在世事一场大梦艺馆办事的郑不疑,被黑衣人所劫,他被劫到距燃城五十里的一片破败的村落中。

这个村子数年前爆发瘟疫,全村人都死了。黑衣人将他装在大麻袋里,抬进最大的那个茅草屋内,茅草屋里有暗门,暗门下有地道,直通地下一层。

地下一层装饰地富丽堂皇,跟宫殿一样,言玉一身正红色华服,坐在她自己打造的龙椅上。

言玉见郑不疑被装在麻袋里,心疼不已,呵斥手下将麻袋打开。

郑不疑被松了绑,对于面前的景象他丝毫不关心,他关心的是言玉没有死,恒王府和清润就不会被牵连。

“公主,你没事就好!”郑不疑脱口道。

言玉还以为郑不疑关心她呢,一下子羞红了脸,难为情地回望着他。

“可公主既然没事,为何不回恒王府?你可知道,为了您的事情,侧妃,王爷都焦头烂额。”他又道。

“是啊!我就是让他们焦头烂额!”她诡异一笑,“我就是要让言禛无法向狗皇帝言松交代!”

狗皇帝?郑不疑听着言玉的话语感到匪夷所思,这才留意到这里的事物,看着戍守在两侧的强壮如牛的黑衣人和坐在龙椅上言玉居高临下的样子。他兀自地上前几步:“公主,莫非这一切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言玉点点头。

“为什么?”郑不疑的与其越来越气急败坏,“王爷好心收留你,侧妃待你那么好,你怎能恩将仇报!”

“这都是他们逼我的!”言玉也不甘示弱,走到郑不疑面前,厚道,“言禛收留我是为了感化狗皇帝,好让天下人知道,恒郡王重视亲情,收留落难的姐姐。我言玉在北凉这么多年,怎会没有自己的势力?我什么都知道了,是令狐仲易指使你杀害言爽的,还逼迫丰华栽赃给我,令狐仲易欠我的,就让她妹妹偿还吧!”

事情最终还是败露了,自己杀害言爽的事情被言玉洞悉。郑不疑此时心乱如麻,脑子已经混乱成一锅沸腾冒泡的浆糊。

“还有,不妨告诉你!”她又道,“我已经将此事透露给那个没脑子的太子,他一定会借题向言禛发难的。”

“不,谁也不能伤害清润!”他用手重重地抓住言玉的手臂就往外走,“谁敢伤害她,就先过了我这一关!走,跟我回恒王府!”

只是他还没走两步,就被言玉精心训练的士兵重重包围,他气急败坏地掐住言玉的颈部:“快让他们让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你杀呀!杀了我,言禛就永远被狗皇帝嗤之以鼻,你心心念念的令狐清润前途也是一片惨淡!”她被掐的气息奄奄,却一直用不服输的眼神与他对峙着。“仲孙不疑,不如你我来做一笔交易!”

“这你都知道?”那么多士兵,他见没有胜算,便松了手。“你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我可以跟你回恒王府,但是你必须做我的傀儡,随我去北凉,杀了仲孙元烨!”提起仲孙元烨,她恨的把牙根咬的咯咯作响。“之后,你把皇位传给我的青儿,然后与我结为夫妻,共度余生!”

“我不能答应!”他言辞拒绝,他就算无福与清润在一起,也绝不能娶这样一个心狠手辣,满腹阴谋的女人!

“好!既然如此,我就去见狗皇帝,将令狐仲易指使你杀害言爽并且诬陷我的事实,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我要让你亲眼看看令狐家是如何覆灭的!”

这次,郑不疑算是被言玉掐中了死穴,令狐清润就是他的致命弱点。而狡猾的言玉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逼他就范。其实他也想对仲孙元烨取而代之,这本就是北凉欠他们母子的。

他思谋着,要不然就答应她吧,先解了恒王府的危局再说。如果将来他能当上北凉大王,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吗?

“好,公主,我答应你!但我有一个条件,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境遇你都不能伤害令狐清润,她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言禛无奈,只能先安排一个与公主身量相当的侍女,换上公主的行头蒙上了面纱,坐上了进宫的马车。

这是清润给他想的主意,就说言玉得了传染病,必须蒙着面纱,以免把病气过给陛下。

马车停到龙延殿殿门口,言禛率先下车,向马车施礼道:“皇姐,臣弟先去拜见父皇,您在此稍等片刻。”

“好,本宫知道了!”

听着与皇姐相似的声音,言禛胸有成竹,清润没有白教她一晚上。

许玠领着言禛来到龙延殿,果不其然言晋和言懿也在,两个人都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言松一脸慈爱地坐在龙椅上,对言禛道:“快去把玉儿请进来!”

“回父皇,皇姐今日染了风寒,可能不能进殿!请父皇恕罪!”

“玉儿病了?”言松关切地望向殿外。

言禛跪下道:“是儿臣没有照顾好皇姐,是儿臣的疏忽。儿臣想,今日还是不要让皇姐进来了,若过了病气给父皇,伤损了龙体,可就兹事体大了。待皇姐的病痊愈,儿臣再带她前来与父皇共叙天伦!”

“也好!”言松点点头。

言禛起身正欲离开,言晋忽然站出来挡住言禛的去路,挑衅地瞟了他一眼,继而转向言松:“回父皇,既然玉儿来了,好歹见上一面,隔着那么远,想来也不会过了病气。”

言松实在想念言玉,就让许玠宣言玉进殿。

言玉拜倒在言松面前:“给.......给父皇请......请安。”

言禛不禁叹息,这个侍女是怎么回事?刚才模仿言玉的声音模仿的足矣以假乱真,现在却半分不像。

“皇姐,您的声音是怎么了?”言懿问,“怎么跟您以前半分不像了?”

“是啊!玉儿,你怎么病的如此重?”言松关切地问道。

“五弟啊!不是我说你,玉儿虽被废了封号,但到底是你皇姐,怎能如此苛待。”言晋指责道。

面对言晋的指责,言禛只好向言松赔礼。这时候言玉猛烈地咳嗽了一阵,言晋假惺惺地上前扶着她,她顿时浑身抖动,继而躲开了!

“玉儿.......你......”言松一时摸不到头脑。

“父皇,这个人并不是玉儿!”言晋一边瞪着言禛,一边疾言厉色道,“真正的玉儿,早在恒王府的那场火灾中烧死了!”

“什么?”言松从龙椅上一跃而起,打量着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言禛,玉儿当真.......”

“回父皇,这件事纯属子虚乌有。”他也不甘示弱地瞪着言晋,“儿臣也不知道皇姐好好在这里,太子殿下为何要说皇姐烧死了?”

言禛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颤动,但他决不能慌乱,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必须坚持下去,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

“好,五弟,前几日恒王府着火,这件事人尽皆知,你总不能抵赖吧?”言懿道。

“确实如此!”言禛点点头。

“火灾中烧死了一个女子,这也是事实吧?”言懿又说。

“烧死的只是府上的侍女而已!”言禛解释道。

言晋双手鼓掌道:“五弟啊五弟,事已至此你还不承认,你这份淡定,真让我佩服!”

“那太子殿下想让我承认什么?”言禛抬高了语调,“是让我承认烧死的是皇姐?还是让我承认明明皇姐已死我却弄来一个冒牌货欺骗父皇?”

“难道不是吗?”言晋用凶狠的目光指着言玉,“感染风寒?天底下怎会有那么巧的事情,是与不是,掀开她的面纱一看便知!”

“太子殿下怎可冒犯皇姐!”言禛捏了一把冷汗。

“都给朕住口!”言松吼道,然后指着言玉像是下最后通牒一般对言禛道,“老五,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朕,她,是不是玉儿!”

言禛伤情地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绝对不敢欺瞒父皇。”

“父皇,是与不是,一看便知!”言懿不怀好意地走向言玉,正要扯下言玉面纱的时候被言玉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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