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喽啰:“大哥,这小子还是早点弄死比较好,免得日常梦多。”小喽啰用手滑了滑自己的下巴说道。
拓:“嗯,确实有理。好,我现在就踩断这小子的脖子让他尽早下黄泉报到。”孟拓说完便将要一脚踩下纹牙的脖子。
“诶,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恐怕不太符合情理吧。”一名老爷爷身着白色的衣服像是仙人般的着装和那标准的摸胡子的动作。一脚将孟拓的脚给踢向一边,孟拓为此后退了几步。
拓:“你们是谁?竟然敢坏我们的事!”孟拓双目注视着这群人。
其中这么老爷爷就是领头的,身后还有三名剑客,都是身着与老爷爷一样的着装,只不过一位是女子,身着白色服装以外还配有一把令人不得不敬畏的宝剑。一名则是身着黑色服装配有一把黑色的不出名的铁剑。而最后一位则是身着青色服装,装扮像极了文雅的公子哥,一把绿色的铁扇也是一把宝器。
小喽啰:“大哥,这把剑好像是天狐门的白雪剑,据说拥有白雪剑的人就是学的漫天雪舞剑法的人。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再加上后面两个男子都配有与常人不同的武器,一把好像是天演门的青羽扇。要不大哥我们先撤吧,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啊!”一名喽啰低声细语地在孟拓耳边说道。
白:“师傅,要不一剑了解了他们。免得为害乡里。”一名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对老爷爷说道,便将白雪剑亮出。
师:“不可,他们自有自己的命数。我们贸然取他人性命只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灾难。”老爷爷对这名女剑客说道,又将欲上前的女剑客用手中衣袖挡住她上前。
白:“可是……害!”女剑客又退了回去。看着旁边的青色服装的男子和黑色服装的男子一眼。
青:“师妹不必担忧,师傅自有办法。”这名青色的男子也是带着面纱。
拓:“今天就看在这几名英雄好汉的份上饶你一命,我们走!”孟拓示意手底下的弟兄们离开。
四人目送着数百号人离去,不过几乎每人都扶着一名受伤的弟兄回去。
白:“大师兄,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开挂了?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一个。”白衣女子向青衣男子问道。
青:“嗯,可能是吧,我没学剑法之前可能连三十个都打不过。”青衣男子看向白衣女子说道。
白:“哈哈!师傅要不把他带回我们天演门?”白衣女子见这名男子略有天赋便提议道。
师:“不可,求师问道正所谓有求才有师。怎么能强抢少年如我门派呢?”老爷爷在后面做个手势示意让两人去拉拢拉拢。
白衣女子和青衣男子相互看了一眼笑了一下便相继上前走到纹牙面前。
白:“哎,你天赋不错要不要加入我们天演门?以你的实力不出三年必将有所作为。”白衣女子率先说道。
纹牙被青衣男子扶起后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应。毕竟纹牙之前从未与人接近除了张绝和林梓俩夫妻之外。又因为招惹了孟拓的人,如果自己不保护他们可能会因为受到牵连而引来灾祸。
青:“你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说话?”青衣男子问纹牙,并用眼神注视血迹斑斑着他。
纹牙依旧没有回应,只是略有反抗地将自己从青衣男子手里离去。
师:“算了,既然他不愿入我门派,那就随他去吧。”老爷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略有些感叹道。不过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黑衣男子一眼又松了一口气。
白:“师傅,就这样让他走啦?”
青:“师妹,既然他不愿,我们又何必强求。”
纹牙一瘸一拐地离开这条街道,往张绝家的方向离去。
师:“好了,我们也该走了。”
白:“真是白忙活了一场。”白衣女子略有遗憾地说道。
青:“八师弟,你等会看看他有没有安全离去,我们先行回去,你轻功最好,你一会儿再跟上也是可以的。”青衣男子看向黑衣男子说道。
黑:“嗯,放心我会暗中护她安全的。”黑衣男子回应了一句,便攀上房檐一步步慢慢的跟上纹牙。
白:“什么嘛,师弟什么都不会?就轻功好而已你就让他一个人保护那小子啊?”白衣女子略有抗议地说。
青:“放心吧,师弟敌七八个不成问题,再说了他打不过还能跑不是吗?”
师:“随他去吧,我们还得尽快参加七大宗门公开的比试,不宜久留。”
混沌剑属最强的宝剑,紧接着是昆仑剑、凌霄宝剑、紫青双剑、青羽剑、黑龙剑、白雪剑、赤血剑。
其中青羽剑是天演门的镇门之宝,而白雪剑则是天狐门的镇门之宝,黑龙剑属黑杀堂,赤血剑属嗜血堂。凌霄宝剑属凌霄殿,昆仑剑属昆仑山。紫青双剑则是两位侠侣遗留的宝器,不过沦落到京杭拍卖会的手里。混沌剑则是七大宗门之首的混沌山庄的镇庄之宝。
此次比拼中白衣女子代表的就是天狐门,不过天狐门与天演门向来交好所以白衣女子可以拜入天演门下。
不过武法分为五种:第一、第二种最简单就是最简单的速和力,就是速度与力量。
第三种即是御,就是用意念操控武器虽可制敌于百米内但是自己很难做到既御器又自己本身发起攻击。
第四种就是气,使用者可以凭借自己的武器发出的剑气制敌,除剑外只有刀能做到这点,其余皆难以受用。
第五种就是最为难的也是必须精通四种武法才能使用自如,不过凭借着自己的一技之长也可以在武学界中立足,因为除创造第五种剑法的创始人外从古以来每人能够做到。
纹牙离开之前看了这四人一眼,其中可以看出白色服装的女子和青色服装的男子的大致特征。也可断定这两位应该是美男子和美女。不过他一直没能看出抱着剑在怀中黑色男子的面容,因为他的长发刚好遮掩住他的面容,也没能听到这名男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