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如初只抿了一口,回去的时候感觉有点头晕,到头就睡了。
翌日。
Jenny跟满如初请病假,她昨夜回去就头晕低烧,半夜高烧起来吃了药睡一觉起来也还是一样,Jenny让她别担心,说自己可能吃多了火锅水土不服。
……
M财团,楼梯间。
高淇扯着何炜泉,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后问他“炜泉,那药你可不可以让你朋友再弄点呀?这次给她那助理给喝了…”
何炜泉当着她的面拨了个电话出去,说了一会后对方告诉他不可以,他对着高淇摇摇头,高淇跺着脚气死了,何炜泉眼里闪过一丝微光,低声开口“阿淇,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他的朋友是从京城第一酒吧——黎暗拿的货,酒吧幕后老板有个奇怪的规矩,每位客人一个月只能拿一次的货,不管是谁,而且只做熟人生意,或者有人介绍,他也是靠朋友介绍罢了。
……
张曼让满如初把这份文件送到裴总的办公室,她要去接她的孩子放学了。
满如初才知道张曼是一个单亲妈妈,平常工作就阿姨在带孩子。
“叩叩”
“裴总,我是满如初,经理让我来送份文件。”
“叩叩,裴总?”敲了门也没人应,他不在吗?满如初推门进去,裴贺斯不在,满如初准备放下文件就走了,经过窗台的时候,看到了上次那几盆多肉植物,想起哪位助理说的话,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拿起其中一盆,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土里埋了金?满如初正准备放下时,身后突然传来低沉而急切的声音“谁允许你动的?赶紧给我放手!”
满如初吓得一怔愣,听他说放手,立马就松开手。
传来瓷片碎裂的声音……
满如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抬头看见裴贺斯的脸色青的跟草一样绿,冲过来之后爆了一句粗口,小心翼翼蹲在地上的捏起一小株多肉,“我的肉……就这样给你糟蹋了。”
“呃……裴总,我…”满如初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了。
裴贺斯抬头瞪她“你这个杀肉犯,你怎么还在这?给小爷滚出去!”
满如初走到门口,看他那个样子,犹豫着开口“裴总…我不是故意打碎的,我马上出去买一盆!”
“买回来也不是原来那盆了,不用你假好心了,出去。”裴贺斯还蹲在原地。
“五盆?”,裴贺斯没反应。
“十盆?”
“成交!”裴贺斯站起来拍了拍衣摆,笑嘻嘻的向她走去,伸手搭她的肩,语气轻佻“让你破费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满如初在心里埋腹他变脸变得还真是快啊!性子跟二哈似的,傻愣愣还挺好哄。
“那…裴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那个文件摆在桌面上了。”说完就转身去拧门把,“等等,记得让人进来把这个打扫干净。”
满如初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但还是应了声好。
…………
今天是去K·B集团签约的日子,满如初对着镜子整理着装,一头秀发披在肩头,发尾处微微烫过,显得格外自然,却又透露出一丝干练。
鹅蛋脸上一双柔媚的大眼格外有神,眼角的红痣显得她格外诱人。高挺的鼻梁纤细,唇色红润,深灰色西装衬托姣好身姿,内搭浅色的针织衫,穿着更显精神。
下楼梯时接到Jenny的电话,让满如初和其他人加油,她现在头很晕,还是发着高烧,在床上起不来,今天也不能去了,满如初让她在公寓好好休息。
一行人从公司拿过资料就准备出发,他们走后,高淇从门背后走出,愤恨的盯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望了许久,看见他们激动自信的样子,高淇用力的咬住嘴唇,本该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
K·B集团
整座建筑从上到下,都铺满了碧蓝色的钢化玻璃。两根巨大的避雷针高高伫立在顶层上。远观如一个巨人站立在深圳的中央。
集团楼下有专业的安保人员用仪器在进行检查,搜查十分细致。
到检查满如初他们的资料袋的时候,仪器发出声响,安保人员在得到他们的允许后打开了资料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把尖刀和一些刀片。
“小姐你好,鉴于你们携带管制刀具,现不可以进入集团。”
“这个不是我们的……我们是M财团派我们来谈合约的,怎么会携带刀具呢?”满如初和他解释,她是真的不知道从哪来的。
埃文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初初姐,快迟到了。”
“你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是M财团的。”
“先生,不好意思,不可以进去。”安保人员伸手挡在他们前面。
满如初拍拍他,示意他别着急。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疑惑的男声“先生,刚才听闻……你们是M财团的?”
“对,我们是,你是?”
“鄙人姓陈,叫陈斌,同时今天也是我来负责和M财团谈合约的,刚刚下楼取点东西,恰巧看见你们被安保人员拦了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呢?”
听到他是今天的负责人,埃文连忙和他说“有刀具在我们的资料袋里,但我们先前是不知情的,不知道怎么来的”
陈斌了解了之后让他们稍等一下。他走过去向安保人员解释,安保人员让他们把刀具留下就让他们进去了。
满如初感激的看他一眼,伸手“陈先生,你好,我是今天负责的组长,满如初。”
陈斌回握她,一行人就这样聊着进去了。
埃文正和陈斌说着话,前方突然传来骚动。
约莫一分钟左右。
大厅那边走出来几道身影。
为首的男人身穿黑色西装,显得尊贵而庄严,身形挺拔,长身玉立,精致的眉目染着些许疏淡味道,举手投足间,都渗透着精美与尊贵。浑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
人群之首。
无比的醒目。
让行色匆匆的人们纷纷回头看向他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