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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6)

二歪全身哆嗦着走出茅房。奚粉莲见是二歪吃了一惊。

二歪嗑嗑巴巴地说:“奚粉莲,你,你可给,给我打个干证,我可不是坏人哪!”

奚粉莲问:“你藏在茅房里干啥呀?”

二歪说:“大家伙儿不知道抽人血干啥用,我来探听探听,刚到窗外,就听见门响,吓得我就钻茅楼了。”

方茜说:“都进屋吧。”转身向二歪说:“你也进来。”

二歪看了奚粉莲一眼,说:“我真没干啥坏事——”他不情愿地跟着进屋了。

马趴蛋躺在炕头上,脑门上拔了三个火罐印子,太阳穴上还扣着一个小火罐。张立本坐在炕沿上抽闷烟,两个人默默无言。马趴蛋坐起来揭下火罐,张立本递一支烟给马趴蛋。马趴蛋说他抽洋烟咳嗽。张立本埋怨马春瞎折腾,要出去找事干也行,跟着他一块干多好哇!又识文断字的正用得上。马趴蛋长叹一声,那张皱纹纵横的脸上布满愁容。张立本问马春在市里到底干啥呢?有个准地场没有?马趴蛋吭哧半天也没说出来。马趴蛋心里也急,马春走有一个多月了连个信也没有。马壮说去乡里工程队干活,结果把人家牛肺给领走了。牛得水三天两头地找村长去告状。

张立本说:“壮子他们备不住也跑市里找活干去了?”

马趴蛋擦了一下烂眼边说:“两家的仇口不是越来越大吗?我这心里老不落体,成宿隔夜地合不上眼,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嘛!”

张立本站起来说:“我回市里去找找他们。”

马趴蛋抬眼看着张立本说:“那敢情好!”

十一

一场大烟炮雪,把插树岭村里村外,山岭野地捂个严严实实。窝风人家院里的门和窗户全被大雪囤住了。能推开房门的人家就去帮着堵住门的人家挖开门。这种时候不是自扫门前雪,大伙相互清理门窗上被堵住的积雪。马百万拎着木锨,将老倭瓜家的门挖开后就去牛得水家了,在门口跺去靰鞡上的雪就进屋了。听马百万说要把牛肝接回来,牛得水脑瓜晃得像个货郎鼓。

“不中!不中!这是拿我不识数不是?他马趴蛋是亲妈养的?啥事都可他?”牛得水脖子粗脸红地看着马百万。

马百万说:“这也不是马趴蛋的意思。”

牛得水问:“不是他的意思能是谁的意思?”

马百万张了张嘴没往下说。

牛得水说:“我知道杨叶青也没做啥好醋!”

“你扯哪去啦!”马百万从心里还是维护杨叶青的,尽管两个人时不时地有些分歧,毕竟还有另一层关系照应着,何况又是他追求的女人。这些当然也瞒不过牛得水的眼睛。

牛得水的话绵里藏针,他避开杨叶青,抱怨马趴蛋说:“百万呐,你的话我牛得水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的,打过拨回吗?你是村长,一碗水得端平啊!他马趴蛋想把臭肉往外扔,妄想!牛肝活着是他马家的人,死了是他马家的鬼!”

马百万觉着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再说,他也不赞成把牛肝送回来。就说:“中啦。这事先放放再说。”

“放放?让马趴蛋死了这份心吧!”牛得水拿着烟袋啪啪往炕沿上磕着烟灰。

下午,路上的道眼被人畜踩得差不多了,农村的孩子不堆雪人玩,他们对雪天习以为常,没啥新鲜感。成子和几个孩子在院外扫出一块空地场支上草筛子,在草筛子下撒些谷瘪子扣麻雀。一群麻雀落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准备落下来,成子和孩子们躲在草垛后看着,等麻雀落进筛子下吃食时,就拉绳子扣住。这时,奚粉莲跟几个妇女走来,成子忙摆手让她们绕道走。奚粉莲她们本来是去老蔫子家,见这情景只好停步。结果树上的麻雀还是被二歪给惊飞了。孩子们咬牙切齿地埋怨二歪。妇女们赶忙抽空进屋了,她们是来学编柳条花筐的。

奚粉莲坐在炕沿上,几个妇女爬上炕,两个女人必讲丈夫,三个女人一台戏,五六个女人凑到一块,自然是扯被窝里那点事。奚粉莲不参言,只是抿着嘴笑。二歪坐在地下抬脸看着奚粉莲。在二歪的眼睛里,奚粉莲一颦一笑都惹人喜爱。

快嘴喜鹊扫地扫到二歪身边说:“去去去!老爷们家家的,朝娘们堆凑合啥?!”

二歪龇着牙说:“晚上搂不着,白天看看还不中啊?”

二秃子女人说:“真恶心人!”

四驴子媳妇说:“给他吃奶!”

快嘴喜鹊猛地扳倒二歪喊着:“来呀!”

“别闹!别闹!我是来告诉你们好事的。”二歪嘴上这么说,心里喜欢让女人们捉弄他,借机在她们乳房上摸一把在屁股上掐一下。

妇女们拉着架式说:“别听他瞎扯,没好话!”

二歪说:“要给各家放钱了。”

快嘴喜鹊摁着二歪的脖子说:“净扯没影的话!”

二歪说:“马村长说的还有错?是卖插树岭的钱。”

二秃子女人说:“那可好了,我去年有病从冯六子那抬的钱,人家天天来要账!”

四驴子媳妇说:“我给老四扯点布,做条棉裤。”

众人七嘴八舌地唠起来。不是女人见钱眼开,年根底下她们真的太需要钱了。用快嘴喜鹊的话说,没钱能断了血脉,啥也玩不转转!

在那边女人们谈论钱的时候,村部这里正开党员干部会。几个抽烟的人在喷云吐雾,弄得屋内烟雾缭绕。

杨叶青咳嗽一阵,她擦去咳出的眼泪,说:“现在都在家闲着没事,可以组织大伙割柳条子,投投苇子,等柳编苇编厂开工时统一收购。”

牛得水说:“眼看过年了,虽说各家各户没啥年嚼裹儿,可老吆令还都没改,年前猫冬都猫惯了,冷丁组织也不见起有人干。等过了二月二再干咋样?”

杨叶青问:“马村长,你看呢?”

马百万说:“哪天开个村民大会,把这事叨咕叨咕,有愿意干的就先干着,乐意过了年干的,也中。”

杨叶青说:“别等哪天了,就明天吧。正好让方院长把防病治病的事再说说。方茜,你说呢?”

方茜点点头。

马百万说:“中,那就明天。就手把钱给大伙分下去。”

杨叶青问:“啥钱?”

马百万说:“卖插树岭的钱。”

杨叶青又侧着耳朵问:“什么钱?”

马百万这才想起来,把插树岭卖给张立本这宗事还没跟杨叶青说呢,就说:“啊,插树岭卖了。”

杨叶青用惊疑不解的神情望着马百万,又问一句:“插树岭卖,卖啦?!”

马百万说:“啊,你去县里开会不知道。卖给张立本了。”

杨叶青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马村长,这么大的事应该由党支部研究,再通过村民大会来定!你咋能自己做主说卖就卖呢?”

马百万一手遮天惯了,听了杨叶青的话,觉着当着众人的面伤了他的权威,在他心目中有着特殊地位的这个女人面前,他还是强压住怒火,说:“你要立啥规矩就从今天开始!插树岭我做主卖了。用它堵上修桥款的窟窿,剩下的给大伙发点过年钱。”

杨叶青说:“插树岭该不该卖咱们暂且不说,修桥款一分也不能动!”

众人互相看看。马百万腾地站起来,沉着一张紫肝脸。牛得水看看马百万,他认为自己现在还不能吱声,就低头用烟口袋上拴着的一根银钎子抠烟袋锅。老蔫子站起身来,他走到马百万面前说自己忘带烟了。拿过烟笸箩,压低声说:“压住火。”

马百万这才坐下。众人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一年也开不了几次会,就是开会,也是马百万一言堂。他吐个唾沫就是钉,说鸡蛋是树上接的大伙也得说是带把的。此时,会场中有两种倾向,一种认为卖就卖了,肥水没流外人田,大伙得利也没啥不好;一种认为集体的家业不该说卖就卖了。自然是头一种想法占上风。占上风也好,不占上风也罢,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谁也不肯开口表态。闷了一会儿,牛得水开口了,他觉着火候到了,该他上场了。打开这个僵局也只能牛得水开口,他是副村长,他在村里有头有脸,他说话之前有个习惯,特别在正式场合讲话,先叭哒两口烟,把最后一口烟吐出来之后,端着烟袋说:“马村长也是为大家伙不是?倒不是图稀过年买啥嚼裹儿。年节好过日子难过,欠人家各户的钱,咋整呢?也难为他这个当家人。”他有意把“当家人”这三个字的语音说得重一些。

他说完会场又闷上了。牛得水说完这两句话不往下说了,这就好比京剧开场锣鼓,锣鼓一停主角就要上场了。

杨叶青问:“马村长,这笔钱没动吧?”

马百万没成想杨叶青竟然当着众人的面三番五次地让他下不来台。要不是他多年暗恋这个女人,早就炸庙了!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她又火上浇油穷追不舍。这不是明明没把他马百万当壶醋吗?没把他放在眼里吗?他拿过烟笸箩,双手哆嗦着卷烟,说:“都在乡信用社存着呢,一分钱也没揣进我自己的挎兜里!”

方茜当然不知道马百万的心里活动,问:“村里会计出纳都是谁?”

马百万点烟吸着没吱声。

牛得水这才出台亮相接口说:“村上也没有过出纳员,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个钱。去年乡上让报财务人员,牛肚捎回表问马村长,马村长说就填你吧,这么着肚子就应了个名。村里积年累月攒下的事,这团乱麻不好择呀!”他明面上给马百万解围,暗里给杨叶青画了个圈。

方茜自然不知道牛得水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她说:“现在不同了,插树岭村要发展,没财会哪行呢?”

马百万没好气地说:“家外两个识文断字的,都走了!哪找去?”

杨叶青说:“会计我先兼着,村里谁的小账灵?”

牛得水看看马百万,马百万低头不语。

杨叶青说:“出纳员的事以后再合计,先请方院长讲一讲他们医院和我们村结成帮扶对子的事。”

方茜讲话算是暂时冲淡了会场的不和谐气氛。

散会后,牛得水在清扫院中积雪。护士小姚和曲医生两个人背着出诊箱从屋里出来跟他打招呼。牛得水看着她们忙里忙外的着实有些不忍心。医疗队把村里大人孩子们挨个过遍筛子,有病没病的全都瞧一遍。人家在市里住楼房有暖气,这穷山沟死冷寒天的不易。开会时牛得水就跟方茜说过,大夫们在家中坐堂就行,不用各家各户地跑。方茜说医生护士们到各家顺便讲讲卫生常识,查查地方病。经过方茜他们讲解牛得水才知道,这地方水土中缺少一样东西叫碘,人们长粗脖根子就是因为缺这东西。看着两个跟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的人,天天为屯里的人跑腿瞧病的,牛得水觉着过意不去。他笑眯眯地告诉她俩路太滑,小心别摔倒了。

曲医生和小姚两个人点头答应着走出了大门。

经方茜介绍,马春到杨家当保姆。这家是市里退下来的高干,户主名叫杨江淮,女主人叫徐莉萍,也是个退休干部。住宅是四室两厅的格局,客厅很大,陈设显示着房屋主人曾有过的权势。在雅静的书房里,徐莉萍将药和水杯递到杨江淮手里。杨江淮吃完药,将水杯递给徐莉萍,又拿起当日的报纸看。

马春拎着鱼和菜从超市回来走进厨房。徐莉萍在客厅喊:“小马,快把杨老的汤药给熬出来。”

“哎!”马春在厨房里答应着。

徐莉萍又吩咐她熬完药再去超市买水果。

“哎!”马春又清脆地答应一声。

楼外,跟踪过马春的那个戴滑冰帽的人在楼前走来走去。有人从楼内出来,有人从外面进去。滑冰帽注视着每个出入的楼门的人。马春拎着购物兜从楼内出来,她一眼看见滑冰帽,不由迟疑一下,径直朝小区门口走去,警卫室内有保安值勤壮胆。这时滑冰帽紧走几步迎上前叫了一声:“马春——”

马春吃了一惊,心想这个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后退两步就要躲进警卫室。

滑冰帽摘下墨镜笑着说:“连老同学都不认识了?”

“裘实?!”马春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戴滑冰帽的人。

裘实说:“在火车站我看像你,又叫不准,就没敢贸然相认。”

马春埋怨着说:“那咋不说话呢?跟踪人家,可把我吓坏了!”

裘实解释说:“还没等我说话你就上公汽了。”他又问马春,“是不是我的长相,有点不像好人哪?!”

“你还那么能逗。”见到老同学马春很开心,微笑着看着裘实。

裘实上下打量着马春,两个人说着话走出了小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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