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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曾氏走后,许氏直纳闷,“你说,侯夫人巴巴跑这一趟是做什么来的?”

冯嬷嬷也疑惑,“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她拐弯抹角的打听三姑娘的亲事,莫非是想说媒?”

许氏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没准是为了她家二爷呢,你看她今儿上门没带二姐儿,准是怕她多想,她支支吾吾半天没开口,定是不大好意思,听闻老爷对三姐儿的事上心,就更没好意思提。”

“这……”冯嬷嬷斟酌着不知怎么开口,“老爷大概是不会同意的。”

“谁说不是呢。”许氏也叹气,“要不是老爷拦着,多么合适的一桩亲事,三姐儿是我的亲闺女,我还能坑她不成,自是要侯府按照平妻之礼娶进门才行的。”

曾氏进谢府一趟,谢景翕自然很快就知道了,不知道她与许氏说了些什么,但总觉的是跟自己有关的事,要么好端端的,曾氏怎会自个来谢府。

谢景翕心里没着没落,却也不曾表现出来,依旧端着本杂书瞧,她这些日子腿脚不好,索性就窝在房里,看看书养养花,偶尔去许氏处坐坐,日子过的甚是平静。那赵姨娘自从被谢岑训斥了一回,倒也老实,至少府里这几个月还算安稳。

明玉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转眼就要到中秋,预示着冬天也不远了,于是明玉姑娘又开始为了慢慢冬日发愁。

“我可真是怀念南边的日子啊,也不知道老夫人怎么样了,前些日子送的信儿,到现在还没回,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

谢景翕也有些担心,一入冬,老太太的咳喘症就要犯,她前些日子制的蛇胆酒还不知道怎么给她送去,“中秋将至,正是海货盛产的季节,眼见着就要入冬闭海,河运也自是吃紧,商船渔船多了,河道就不好走,光过关卡就不知要排几天,送信儿的客船耽搁也是常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养几只信鸽。”

“唉,我要是只鸽子,到了冬天打死也不飞,就窝在炉子底下,哪也不去。”

“噗……”谢景翕笑的不行,“那感情好,我多养几只你这样的,冬天就擎等着吃烤乳鸽算了。”

“哼!”明玉一扭头,不打算理睬谢景翕了。

“唉,不过说起来,最近怎么没听见侯府大少爷的动静。”明玉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顾昀来,大约是前阵子总替谢景翕跑腿,跟那个赵章混熟了,连带着想起他们家那个病秧子,“据说他那个病症,一到冬天是最容易犯的,可别是熬不过去吧,反正总觉得他比外头的花儿还娇贵,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谢了。”

谢景翕被明玉这话说的心里咯噔一下,虽说她说的是这么个理,可这样诅咒人家好像不大好吧,说起来,自从上次救了她之后,还真就没再听见他的信儿,别是真的犯病了吧……

此时远在江南的顾昀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直把身边的赵章吓的魂飞魄散,“爷,您别是着凉了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么等办完了这趟,您还是在南边呆着吧,横竖京里也没什么要紧事,晋王那边也不会怪罪您的,反正都知道你入了冬都要在南边。”

顾昀不在意的挥挥手,他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就好像被谁念叨了似的,“至于就这样大惊小怪的,真当爷是纸糊的不成。”

这一趟至关重要,跑完了,他娶媳妇的银子就算是有着落了,媳妇还没到手,这个冬天是说什么也要回京的,也不知道他的姑娘腿好了没有,有小裴太医在应该是好了吧。

“唉赵章,我之前得的那瓶跌打损伤药你带了不曾?”

赵章不情不愿的应了声,还好意思说呢,那可是废了多大功夫才得了那么一瓶,他们家爷居然说送人就送人了,“您说要带,我能不带么,不是我说您,这么好的东西就随随便便送人了,这好东西,宫里都用不上呢。”

顾昀笑的意味深长,送给自家媳妇,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这丫头有时候也忒实诚了,也不知道躲着点,就知道委屈自己。

这话要是给赵章听见,一准要酸倒一排牙,也不知他哪来的脸说人家,说起对自己狠,可是没人能比得了他,谢景翕那点委曲求全的苦肉计在他这,可就不算个什么了。

顾昀此时正在一艘船上,这船算是他的私人船,刚从岸上补给回来,正准备开往天津港,货船走在前面,他便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使到一处关卡的时候,却遇上了麻烦。

“赵章,前面吵什么呢?”

赵章出去探了探消息回报说,“还不都是关卡闹的,最近查的紧,稍微差点意思的就不给通过,据说是一艘民用商船不给过,就堵在那交涉,我们的船也受到了影响。”

“哦,可知道是哪里过来的船。”

“好像是杭州那边过来的,可能小商小户的,不知道关卡里的黑幕,再遇上个愣头青,一准要僵。”

顾昀皱了皱眉,“出门在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啊,你去瞧瞧,看看能不能打点一下。”

这也是题中之义,自来在路上遇到同行,能交给朋友就不要多个敌人,虽然这个同行看起来有点不大开窍,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替他打通了关卡,自家也好过。

赵章得了令,就上了一艘小船,见缝插针的来到那艘堵在关卡处的商船。这艘商船中等身量,家里有几分家底,但也算不上多大,尤其在江南那样富庶的地方,就更算不得什么了,赵章估摸着,大约是才起家不久,没出过几次水运,还不大知道水道上的事。

赵章猜的八九不离十,船主名唤沈涣之,才从家里继承家业没几年,出门在外还带了些文人的耿直。

“既然前面的那艘船能过,为什么我的就不能,我各路通文皆齐全,有甚理由不与我过!”

那官兵遇上他,也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真就没见过这种愣头青,为什么,人家前面给了多少通关银子,你一文不给,能给过吗?

“你这文书不和规矩,别问为什么,我们也是照章办事。”

“那你倒是拿出你的章程来给我瞧瞧,你照的是哪门子章程。”

官兵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就是不言语,赵章听了几耳朵不由好笑,这样耿直的人还真是好久都没遇见过了,说不得也是个可交之人,能有人提点一番也好。

赵章的小船来到关卡处,那官兵一看他,立马换了副嘴脸,“呦,赵爷您怎么来了?”

赵章过去拍拍官兵的肩膀,“几位官爷辛苦了,每天来往这么多船,可够您忙的。”

“可不是,挣不了几个钱还净受鸟气,能都遇上您这样的,我们也就没什么难处了不是。”

“那是那是,我们爷一向体虚人,后面呐给您备着茶钱呢,这艘原是与我们一起来的,新手不大懂规矩,您就抬个手,我们后面的也好走不是。”

那官兵立马就懂得了什么意思,立时就客气的对沈涣之道:“原来自己人,小的眼拙,这就放行。”

沈涣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官兵就给放行了,原本依着他,还是要理论一番,但想着船上还有人,便只好作罢,转而对着赵章作揖道:“这位兄台,仗义出手感激在心,在下沈涣之,余杭人士,若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在下赵章,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路上有难处是常事,能帮一帮也是结个善缘。”赵章道上混久了,知道什么人说什么话,眼前此人举止得体儒雅持重,倒是个可交之人,正待再说几句,忽见船舱里走出一个老妇人。

那老夫人穿着得体却并不名贵,单看穿着打扮,像是一般小门小户出来的,但这老夫人一把年纪慈眉善目,却精神气十足,往哪一站就透着股子说一不二的气势。赵章善识人,一瞧这老太太就不是一般人。

“原来船上还有贵人,恕我失礼。”

“赵兄莫客气,家中祖母进京探亲,并不是什么贵人。”

“原来沈兄也要入京,正好与我们家公子一道,不知探的是哪家府上?”

“涣之。”赵章话还没问完就被老太太打断,“可是能行了?”

老太太一说话中气十足,但赵章因着顾昀久病成医,却是听出这老太太似乎有些咳喘之症,但他自是不好问。

“能行了,多亏了这位赵兄。”

“哦,既是有贵人帮忙,我们总要答谢人家,不如请到船上来了表心意。”

后面的船主,一看就是贵人,老太太却是不卑不亢的,倒让赵章有些好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现下行船之中多有不变,不如等将来在京城再聚。”

“如此也罢。”老太太做主,沈涣之也没有说什么,只再三道谢后,便行船先走了,赵章划着小船回到自家大船上,如是跟顾昀禀报了方才的事。

“咳喘之症?”顾昀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我记得我们船上不是带了药,去取来送过去,既是结善缘,总要结的彻底。”

好家伙,敢情顾昀是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船上哪一种药拿出去都是举世难寻,他两瓣嘴皮子一碰,说送人就送人,也亏的他们家爷有些家底,要么……得赶紧娶个少奶奶回来管家才行,要么多少家底也禁不住他这样折腾啊。

赵章没脾气的取药去了,他们的船快,没一会就追上了沈涣之的船,到底是把药送了过去,那老太太一看药,神情立马就变的严肃,对一旁的沈涣之道:“看来我们是遇上了真贵人。”

如此这般,顾昀一路给沈涣之保驾护航,算是顺利的抵达天津港,顾昀还有些事要处理,就没与沈涣之一起回京,只是暗中吩咐赵章派人护送。

且说谢府这几日委实是有些不太平,为的还是谢景翕的亲事。

那日谢岑回府直接就来到了许氏处,许氏照例伺候着他换洗完,就问道:“老爷今儿难得回来的早,可是内阁里不忙?”

谢岑喝了口茶,“还成,这几日户部倒是比较忙,忙着收税,还有新上贡的大米之类,陈尚书才上位,难免焦头烂额。”

方尚书犯了事被降职,自然就有新人顶上去,这位陈尚书可真是新的不能再新,不过将三十岁的年纪,被皇上破格提拔,连升了三级。原本户部尚书这个位子,说是争破了头也不为过,光是太子那头,就不知提了几个备选,却都被这个年轻人顶了下去,反正现在看这人还是有几分才干,就不知往后如何了。

“陈尚书?可是陈家的那个长子陈渡?”许氏问道。

说起陈家,在京城也算是赫赫有名,掌家的那一辈出了一个将军,一个礼部尚书,陈渡这一辈出了一个贵人,在宫里也算是得宠。而陈渡本人也成事,二十岁就中了探花,当时在京都还颇是风光了一阵子。

只是陈渡婚姻缘不大旺,先头娶的是武安侯家的二姑娘,过门没两年就去了,后来跟金陵刘家的姑娘议亲,人还没过门就又没了,后来就没听说在跟哪家姑娘议亲,京城里这些人家私底下,皆言陈渡克妻,但架不住陈渡自己争气,仍旧有些人家想上门说媒,但都被他拒了,却不知为何。

“正是陈渡。”谢岑点点头,看样子对此人印象不错,“年纪轻轻办事稳妥,之前的官评也不错,就是欠着几年资历,我倒是挺看好他。”

许氏琢磨着这话,“老爷,您这是打算……”

看来谢岑是要紧抓着户部不放手了,这是想把谢景翕说与陈渡,只要不是太子的人,谢岑就要想尽办法拉拢,陈渡也是个可用之才,真要成了他的女婿,将来没准能接谢岑的班。

人是个好人,家世也不错,只是这年纪实在是差的有点多。

“老爷,我听说那陈渡有些克妻之嫌,我们三姐儿这年纪……”

“年纪倒不是问题,自来女子嫁人,寻的就是夫家的人品前程,人品容易分辨,可这前程就不是人人能得了,你看咱们大女婿,虽说前途无量,可大姐儿不还是跟着她去西北吃了几年苦,三姐儿要是能嫁给陈渡,可就少了许多折腾,直接就是尚书夫人,多少人想求还不见得求来,至于这克妻,纯粹无稽之谈罢了。”

许氏有些无言以对,她自然是不想将谢景翕嫁给陈渡,但谢岑这般却好似吃了秤砣。

“我看还是先问问三姐儿的意思,咱们三姐儿人品样貌都拿得出手,好歹多挑几家。”

谢岑一蹙眉,许氏说的也在理,于是点头,“也罢。”

不过许氏这厢还未来得及问问谢景翕的意思,谢府就又来了一位贵人,竟是晋王妃。

“晋王妃?”

许氏直接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李嬷嬷话说的热络,“真真就是晋王妃,我就是听岔了,那轿子还能看错吗,那气派……”

“那还说什么,赶紧去迎啊!”

许氏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乍一听到晋王妃上门,也慌乱的跟要接驾似的,一路小跑到大门口,晋王妃都已经往里走了。

“臣妇见过晋王妃,您来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去迎接。”许氏有些受宠若惊。

晋王妃倒是不在乎这些虚礼,笑呵呵的边往里走边看,“谢阁老是个文雅人,你也知书达理,府里修葺的倒很是有意思。”

“都是老爷的意思,看的过去罢了。”

“我听闻府上三姑娘种了颗海棠,还是打南边移过来的根,可方便叫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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