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曦月扭头看着眼前大概十八左右的少年,没想到和青莲是龙凤胎只比青莲晚出生一个时辰,看长相除了眼睛长得还挺像的,看性子他其实看着更像哥哥,面瘫老成。
自己在他这治病已经一个星期,曦月摸摸了自己的腕上的脉,应该可以了,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发声:啊,可以说话了,声音没有受损比之前还多了几分清澈,真好,这可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南宫曦月从软榻上跳下,趁着他在屋内,跑到庭院看着这些药草唱起歌,二月从屋里走出来“你唱歌跑调,很难听。”
我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假笑道:“我故意的,练练嗓子,虽然好了,说话还是有些吃力。”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信了,自己赶紧接着道“二月,你今天去哪了?”
对于这个自来熟,他现在已经免疫了道“你不该问的。”
“不问不问,自己现在已经痊愈,觉得不能再赖到这了。”
他看着自己晒的药草缓缓道“这不归我决定,只是进来容易,出去难。”
自己皱了皱新月眉“千琼宫的规矩?”
他放下了手中的药草,转过头目光呆涩的看着我:“明日,我去带你见宫主。”
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感觉他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一股悲伤,还穿着一身黑衣面无表情活脱脱行尸走肉,如今看着好像悲伤更浓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心疼,我安慰道:”今日中午煮红烧肉谢二月。”
呕,呕,呕“我第一次做饭,没想到没熟透。”一股油腻感再次翻上,呕
两个人都蔫了
次日清晨,自己跟着二月来到琼花殿
红衣佳人歪坐在软椅上,右耳带着金色耳骨链坠挂着几条流苏一条长长的蝴蝶流苏止于衣间越发衬得脖颈修长,锁骨清冽,半遮半掩,一双剔透莹白玉足放在雪白狐毯上,道不尽的萎靡香艳,万种风情尽生。
旁边跪坐着两位美人给他捏肩捶腿,他面前一位舞姬披薄纱,身材火辣,跳着香艳的舞蹈。
这幅妖艳画面极大的刺激着看客的感官。
妖娆魅惑的声音响起:“二月你来了,跟我一块欣赏歌舞,”
我深呼了一口气将双臂交叉行了一个标准的恭敬礼,先发声感激道:“初夏内心深记宫主的救命之恩,只是初夏内心还有牵挂,想早日归去,日后会想办法还宫主恩情。”自己恭敬地低着头等着他的回答。
一柱香后还没有动静,特别明显的无视了我。
二月冷冰冰道:“她就是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惯会惹麻烦。”
自己努了努嘴眸光傲慢瞪了二月一眼,俨然一副被宠坏的官家小姐形象
“都退下吧”,歌舞散。
他拿来放在一边的精致鞋袜穿上缓慢的向自己走来,脚步轻盈,可他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了自己的心尖上,自己心里有些发怵,一双莹白玉手抬起我的脸,逼迫我看向他,他散落的发丝有几屡落在了自己的脸上,痒痒的,自己忍不住将它拨下暗骂:我内心真的很苦,别再逗我了。
我盈盈一笑手指戳戳了他的脸,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挺好,手感不错”,
他愣住,松开了手中的脸,脸颊染上胭脂,他从来都没有如此狼狈过。
二月眼眸骤变。
红衣佳人吼道:“千琼宫不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初夏泫然欲弃道:“宫主貌美心善,只是我的夫君还在家等我。”
红衣佳人睫毛轻颤,抿住颤动的嘴角:“初夏最好不要欺骗本宫,本宫心善,可最恨欺骗。”
初夏害怕的摸了摸心口,点了点头。
红衣佳人突然宛然一笑:“可没有任务的人出了千琼宫都是以泄密处理,拨皮拆骨并不过分,我可以发发善心托人将你的尸骨送回。”
初夏听完脸色一变跪下抱紧他的腿,伤心道:“想必我的夫君还会迎娶他人妇,还是让我留下吧。”
自己偷偷的做了个鬼脸,压根也没指望用这个理由出去,只是想谋个身份可以在宫里可以走动好偷跑,最主要是不用被安排到那个魅阁—红尘。
他眉头一跳,慌乱的扒开自己抱紧的手:“我的身边还缺一个随侍宫女。”
初夏害羞道:“多谢宫主。”
丫鬟,这个身份挺好,倒是去宫主身边侍候还是挺意外的,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已婚女子。
初夏忽闪着水雾眸期待的问道:“那奴婢什么时候去侍候?需要做些什么?住在哪里?”
宫主看到她急切的样子只觉好笑,走到软榻坐下”本宫有点口渴,先给我泡杯水。”
自己淡淡笑道“是,宫主。”
“二月告辞“
宫主挥了挥衣袖“嗯,”
初夏看了眼二月的背影,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宫主看着她恭敬地态度,自己刚才的暴怒也消了些。
他抿了口水“凉了。”
初夏赶紧唤来门口的丫鬟,他看了她一眼,还算机灵,一想到她刚才戳了自己的脸,他就一阵懊恼,指着地上铺的白狐毯“初夏和小水,去把这个洗净,不准弄坏。”
初夏和小水卷起白狐毯来到洗衣房,小水瞥了自己一眼,告诉自己如何如何洗道:“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先洗着。”也不等自己答应就立马跑走。
初夏看着那个急匆匆的背影冷笑一声,便找了个凉快的地方睡了一会,醒来便四处问去找她去了,看见她在和一位小丫鬟躲在一边谈得正欢
初夏急色大喊道:“小水可找到你了。”
两丫鬟俱身形一震,扭过来看着声音的来源,当看清只是一个丫鬟皆愤怒到:“你那么大声干嘛,雪狐毯都洗净了?”
小水听完她在自己走后忘记了如何去洗,又害怕洗坏想着等她回去。
也就是说到现在初夏什么也没干,小水气的胸脯鼓鼓,“蠢货。”
初夏讪讪的笑了
小水赶紧急匆匆往回返,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看到自己耷拉着个脑袋跟了一路,才觉得自己终于顺了口气不再骂了,自己趁着她转身,扔掉自己在找她的路上问一个好心的丫鬟借的棉花。
半夜,终于将那个狐毯洗完晒干,看了看天色,自己勾了勾嘴角,今天过得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