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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落雁何家(修)

落雁镇东,何府。

……

“姑娘您回来了,”小厮开门看是小七忙招呼。

手脚麻利的敞门引路:“夫人昨日还念叨,您这两日该回来了,再晚两日想着叫小的去看看呢!”

何家是守备参将,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城官儿”,府里也有些人侍候。

上下一个小厮,一个老妈子,两个丫鬟和一个仆从。五人心里,都很是怜惜府里这位寡言的正经小主子。

……

去宁家生活前,除了对父母请好问安,小七只在自己院里读书习武,偶尔还哼些没听过的小调,一派惬意自在,旁的并不过多计较。

通身上下一派淡然沉静,有种说不出的豁达自在。全然不似这个年纪,和区区城官儿家能教养出的稳重雅静!

行动有矩不说,心性也是一等一的仁厚正派。

……

小主子不得夫人的意,虽老爷对小主子还算疼惜,可一个大男人又常年在外,终是少有人嘘寒问暖!可她却不怒不怨,待他们也很是和善体恤。

就连对那位“抢”了自己娘疼的姨表妹阿箬,也从无怨怪之心。时常会照应几句,不时带些姑娘们喜欢的玩意儿,给因体弱鲜少出院的阿箬解闷逗趣。

不可谓不仁善大度!

……

小厮刚才所言,是怕她心下伤怀亲娘不曾惦念,忙说着好话替主子圆场。

在他们几人心里,再沉稳妥帖,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他心下这般思量,便总想尽力找补,让她心里舒坦……

——

小七心下一暖,知他心意也不分辨,温言道:“母亲身子可还好?”

“好好,都好……”

两人一问一答,说话间到了上房,由丫鬟打帘让进了屋。

“孩儿回来了,请母亲安。”小七说着,双手揖礼垂首,恭敬的向堂中女子问安。

厅上坐着一个三十余岁,面皮白皙、容貌秀丽的女子。

是小七此生的母亲何夫人,曾经只听何参军叫她“阿沁”。

模样秀丽柔美,常年不苟言笑。

言行间却隐隐有两分大家气度,举手抬足都像是尺子量过似的,仪态何止仅仅是不错。

小七觉着,很像她曾经见过最多的那类人——宫娥。

……

女子美目瞥向小七,从上到下的细细的看,又盯了她脸色几眼。

“不必拘礼。”

转眼又面目平平,淡淡的道:“回来就好,一路劳顿,得注意着些身子,下去早些歇着吧——”

仅两句话,何夫人便挥挥手让她退下,自己扶着丫鬟若兰的手走向后堂。

“是。”小七躬身等女子隐入后堂,才礼毕起身离去。

……

其实小七对这位母亲的态度并不十分在意,更谈不上怨怪!

一是因为她于乾元朝战死沙场,大靖国经历了承元、宗元两朝后,又再世为人、生而知之,对现在的人和事,总隔着一线。

前世虽贵为皇女,却是见贯了血肉相残、勾心斗角。

即便远离朝堂,也难免步步筹谋才能得愿“将军死沙场”,不被诡谲人心所累,即死却也只求个自在。

虽有父皇信重,可除了因为和她的“亲”,到底也还是有两分因她的“能”。

疼爱自然也是有的,毕竟此生只有她这一女,打小揽在怀里哄着的。

但是在她越发耀眼之后,眼看着多年朝间诸多攻讦而粉饰太平,也难免一抑一扬,时时提点,恐她失了分寸……

……

还有一众叔伯、兄长和朝臣的人心难辨。离不得她,又不得不防着她!

只是不知,听闻她的死讯,父皇是何种心情。

不知会不会落泪,会不会遗憾……

虽然他明白处在众人各自的位置上,一切都是在所难免的,但到底心里有了几分遗憾和失落。

……

因此,曾经身处天下最高的“豪门”,还有什么是小七没有见过、经过的?

她金戈铁马的杀伐征战了十几年,虽仍有赤子初心,却更是“心如磐石”,等闲事难以让她彷徨失意——

且如今衣食无忧,何夫人也仅淡漠些,并不曾磋磨虐待!

所以她内心感激,并不曾忿然焦怨。只当是她们缘分不够……

——

二是小七一直以来有的不解疑惑。

此生母亲虽然待她漠然,可她总觉得,许是不尽然——

虽是言语不多,也并不曾过多关怀。可小七自小暗自修习,五感异于常人,有十分敏锐的五识。

每次请安垂首,总能感觉到专注的目视,甫一抬眼对方又速速转开。

捕捉到一次半次,似欣慰、似决然,恁的复杂。

饭食也是她所好(四声),无论春夏秋冬,皆是应季鲜蔬。

看得出是尽了心的。

她前世随师父八川四海的游历,已习惯了清淡素食。

虽征战时,也曾打野牙祭,可毕竟饱食重于口腹之欲,更多的是照顾手下兄弟。

如今不管何家门楣高低,外边的流言蜚语她也不是不知。可何家却能从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偏好,不分季节不计银钱的四处采买,这确实不是负责阖家事宜的主母“厌弃”、“不喜”该有的样子。

虽然做的隐晦,但却瞒不住她。

……

再说名义上的姨表妹阿箬,何夫人待她倒是真心疼爱。可相处时,何夫人眸光时不时夹杂着一些苦涩难言。

如此多的违和,她自是有所察觉!可既不想她知道,探究也无用。

她既不怕被抛弃,也不惧何风浪。只好好修习,无论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不弃他们便是了!

——

小七已随宁氏兄弟生活了两年有余,可何夫人却还是要求她每月回来小住几日。

众人以为多少还是有些母女情分的,其实不尽然。

只是因为她年幼时,也因胎里不足大病过几场,病时浑身冰冷,头痛欲裂且心绪烦乱,便随了母命三缄其口,每月回来几日。

……

小七虽然生而知之,却无法得知临世的场景。

皆因尚在襁褓的头一个月,除了年幼目不能视外,常时冷时热,头痛欲裂。

婴儿娇弱,时常陷入昏睡,不知今时何日。

何夫人早年也耳提面命,令她不可轻易悲喜无常,动心结气,尽量心境平和。

这也是小七为何,对外边的传言不尽信的缘故——她这分明确实是身有顽疾。

并不如外人猜测的那样身康体健,是抱回来的孩子。

……

她性情本就淡然,对于母亲要求的保守这个秘密的要求,自是无有不可。

多年来,除了点卯一般的头痛,却也从未有何大碍。

所以,就连宁十一都不甚了解。

看她每次归来后脸色灰败,宁十一只以为是她亲情不靠、心内伤怀,更是殷勤细致几分。

小七也无法解释,也就随他去了。

……

可这么多年下来,小七心里隐隐对“先天不足”、“身有寒毒”的说辞,生出些怀疑。

定时定点的,不太像是寻常病痛的症兆。

反而像是走火入魔或是——中了毒一般

联想到何夫人的礼仪体态,不有猜测:许是哪处的逃奴?

不愿深想,这辈子只想远离那里,在天大地大里安宁度日。

……

次日丑时,小七从熟悉的疼痛中醒来,四肢肺腑似有千虫万蚁噬/咬,浑身如坠冰却感觉自己烫的快要起火。

脑内嗡鸣,她死死咬着牙不哼痛一声,死死压抑着那翻滚着,不知渴求什么的暴戾又汹涌的心神。随着年岁渐长,每月的疼痛日益加剧,每一下都像是刻着刺骨的刀锋,贴着骨头缝儿细细的剔。

汗水渐渐打shi衣襟……

须臾约莫小一个时辰,疼痛过去,小七拖着像被马群踩踏过的身体,强忍着痛苦的余韵洗漱一番。

沉沉睡去前想:“不知那人这几日可安生,又作妖没有……”

——

第二日清晨,小七一番洗漱后,一早回到宁宅。甫一进门,宁业便一副见到亲人、此时终于逃出生天的表情!

“小七!你可回来啦!快去看看吧,可愁死我了——”

一边絮叨,“得亏他这破身子娶不得媳妇儿,省的被岳家提着棍子打上门来!”

是了,外人只以为宁二公子身子弱一些,却不知她来了没多久便得知,宁十一因为心疾之故,怕是没有办法如常人一般娶妻生子……

小七闻言疾步走向宁十一厢房,心里却黯然,难过他不甚康健。

转念又心道不知这人又去哪上房揭了瓦,还未见人,就已有些头疼!

实是他前科太多——

……

上次杜家蕙娘托宁业,写给外出相公一封家信。

不知何时被十一动了手脚,改的情意绵绵、暧昧露骨,就差直说“空守椒房、孤枕难眠”!

惊得蕙娘相公不惜误工的赶回,生恐娘子暖帐多寂寥,红杏出了墙!

等夫妻俩相见好一番争闹,杜娘子带着相公上门哭诉声讨时,他美其名曰增添闺房之乐,增进夫妻感情……

好悬没让杜娘子掀了房顶!

……

上上次出门,偶听吴家小娘子要隔壁嫂子带盒胭脂回来,奈何隔壁嫂子一通忙活给忘记了。

宁二公子倒是热心肠,挑着几样的给买了,还巴巴让小七送上门去!

害的吴家小娘子以为他“心有所表”,差点悔了订好的婚约。

好在邻里速来知道他是何为人——

虽看似不羁,却行事颇有分寸,风度翩翩并不轻浮的。再加上本身就有点“不着调”,因此也并未深究缠闹,只是让人好一通埋怨……

这厮却一脸无辜,语气讪讪的解释说“助人乃快乐之本……”惹得吴家娘子躲在闺房,心伤、羞臊了许久!

不得已小七硬着头皮,笨嘴拙舌的上门致歉安慰不提。

……

上上上次……

上上上上次……

小七摇摇头,不堪回首……

总之,宁十一作起妖来,真是人嫌狗厌、天怒人怨!

不知这次又怎么了……

——

小七认命的往他厢房走。

笃笃笃——

“进来——”房内的男声懒洋洋的,好像缠着丝线飞絮,撩人耳鼓……

小七推门进屋。

……

窗棂晨光微透,一线线光束照进屋来,空气里韵着一缕汤药的清苦,静谧安适。

宁十一和衣仰卧在软榻上,没有束发,青丝铺满枕榻。

右手枕在脑下,左手搭在腹部,蜷曲的一条腿,身清腿长的仰着,慵懒又悠闲。

透过窗棂的光斑印在宁十一脸侧,少了几分平时的散漫轻佻,多了几分沉静安宁。

恬淡不已。

一瞬间,小七心想:这人也能有这样的谦谦之态——果然表象迷人眼,信不得!

……

“怎么不说话傻站着——嗯?”十一听她杵在旁边半晌没声,并不睁眼,声音懒懒的拖着尾音问。

这人声音倒是好听,小七又想。

不等小七作答,又听宁十一道:“那混账又给你告状了?不过是他手艺粗鄙我胃口不佳,稍稍建议了两句罢了!”满不在乎的无赖腔调,一下子戳破了那张君子如玉的皮。

小七:“……”

果然,这才正常。

她虽然心里腹诽,脸上却是面无表情,“叔父什么还都没说,您何必不打自招……”

宁十一:“……”

小七不知道这人以前过的是何种日子,总之自打认识这人起,他的吃穿住用没有不挑的,比她这个曾经的皇室贵女也没差多少了。

现在的更是被养刁了,以前还能忍着对付几口集市上的吃食。

现在可好,她不回来居然饭都不吃了!

仅仅因为不合口……

……

想到这,小七带着份无奈,和自己没察觉到的几分不符彼此身份的纵容。

“义父,”小七这辈子虽然认了这人做“义父”,可到底是心智成熟的成人,还真不习惯总是一口一个“义父”的叫着,心里总是“这人”“那人”的替代。

可每每正经八百的这么叫,那绝对是不认同,表示自己现在很严肃很认真。

所以宁十一马上支棱着耳朵不言语了。

小七一边说话,一边顺手叠着*******扔的乱七八糟的衣裳,“您可能安分的当个病人?劳的叔父忙完外边,还得跟着担忧。还一口一个‘混账’的不敬兄长,虽是兄弟情深,您到底应该体谅他一二……”

……

宁家大朗无论在外多么八面玲珑、精明利落,可对待这个弟弟,竟带着份“二十四孝”般的逆来顺受!

宁十一无赖起来,他自己常气得跳脚、骂骂咧咧,还得一边收拾摊子,一边担心他冷着饿着、气着累着,反过来再去哄着……

这让小七心里感慨不已。

像是上辈子欠他的!

不过她倒是真的欠他的。

一份等同救赎的真心,令她再世为人的惶恐和迷茫尽数散去。

……

小七说着不满的看他,平素无甚表情的小脸,这时倒是有了些年少人该有的生气——虽然是不认同,到底是鲜活了两分。

十一看她行状,不由讪讪的摸摸鼻子,低声嘀咕,“倒是心疼他,不知道到底是谁闺女?毛孩子还说教起我来了——”

小七也点到即止,虽然嘴上不认同,但是也看得出来,兄弟二人虽无平常人家的兄友弟恭,可感情却很深厚很深厚,只是这人嘴巴着实不饶人、性子着实不着调了些。

……

宁十一说完就赶紧打岔,长臂一伸招呼她,“来!我腿疼,你给捏捏——”说着大咧咧的一条长腿往软塌边挪了挪。

语气理所当然,自然而然的带着点无赖。

小七叹气。

要不是她确定自己神志清醒,要不是她确定并非周园一梦……

她真要怀疑,上辈子她怕不是个金尊玉贵的“殿下”,许是哪个“千金”的贴身丫头也说不定!

从饭食到穿戴、从捏肩到捶背,简直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全是伺候这位锻炼出来的……

心里腹诽着,腿脚却不自觉地靠过去。

……

不理他胡搅蛮缠,细心的拿个靠枕垫在他后背,低着头给他捏着腿。

专注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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